第876章投入制作
火药这东西本来就是古人发明的,只是这个朝代还没有被发明出来而已,即便是云辞比较未雨绸缪和富有远见,凭借着他们现有的知识想要配制火药还是很难的。
幸好林绘锦是记得一些化学方程式的,并且杀伤力还不小。
欣赏和惊艳的眸光从云辞的深瞳中一闪而过,低垂的眉睫上挑,生出几分温柔和清润之色,云辞注意到了林绘锦原本白皙细嫩的手已经有些粗糙,不复之前的水嫩,甚至指甲缝中还残留着一些怎么也洗不掉的黑色木炭,心中便微微有些心疼。
之前的林绘锦便总是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女人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的双手,所以哪怕在外面游历行医多少年,都是很在意和护理自己的那一双手的,然而现在……
林绘锦抬眸笑了笑,将自己的双手背在了身后,转而开口道:“火药不只是可以直接投放,还可以将火药分散,绑在箭上,做成火箭,又或者制作成一个大炮,再就是埋藏在地底下,成为地雷,让人踩在上面就爆炸的那种……”
云辞仔细又认真的将林绘锦娓娓道来,看着林绘锦的目光中也越发变得不一样起来,甚至眸底还带着一抹新奇。
有了黑火药之后,在日后的战争之中,岂止是以少胜多,便是已非一兵一卒,将敌国消灭也并非是没有可能的!
趁着他国不注意,将火药投进去,什么样的血肉之躯能抵挡得住火药的威力?
什么样的敌对势力能不恐惧,不害怕?
没有!
黑火药的发明,不仅仅是可以减少人员伤亡,更可以让人在不经意之间,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林绘锦同样说的认真,眉目如画,唇色朱樱一点,清眸流转见分外的扣人心弦,温婉的声音好像要将人溺毙一般,让云辞长身玉立的身姿不由自主的朝着林徽记倾斜而去。
云辞知道,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无大脑,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只不过是外人对林绘锦的评价罢了,当不得真,更做不的数,实际上的林绘锦,却是很聪明机智,脑中总是会有很多的奇思妙想,吸引着人不断的想要去探索……
其实之间辛设和江河相处的时候,云辞便深有感触,那时候的江河便是身上仿佛装着无穷无尽的宝藏一般,日日都能给辛设惊喜,却看不见尽头,然而现在……云辞对于林绘锦的这种好奇,便更深了。
仿佛林绘锦的身上的确是有一层神秘的面纱,等待着云辞亲手去掀开。
待林绘锦说完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云辞想也没想的说了声:“好!”
“就按照绘锦你所说的办,千!”
“吩咐下去,用着最快的速度将这些黑火药研制大批生产,务必要赶在婚期开始之前准备完毕……!”低沉沙哑的声音中透漏着无限的威严,不容许人有半分的轻视。
“是!”
千恭敬的点着头。
婚期——
不出意外,南宫冽和弦音公主的婚期将会定在两个月后,这两个月,也是云辞所需要抢夺的时间!
金銮殿。
五爪金龙熠熠生辉,皇上身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鬓间的白发并不阻挡他眉宇之间的英气,反而给他那张凝重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威严肃穆。
南宫冽一身墨色镶金线的袍子,脸上银色的面具冰冷,南宫轩则是一身水蓝色的锦袍,俊美的脸上看着南宫冽满是打量和似笑非笑。
二人虽然都未开口,却是在无形之中的气势较量。
宣旨太监将昨夜给云溪太子先一步过目的圣旨再度当众宣读了一番,满朝哗然恭贺两国即将结成秦晋之好,南宫轩更是看准时机,奏请皇上在朝旭国太子启程回国之前,准备最后一场送别宴。
皇上瞥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南宫冽,随后点了点头:“准奏!”
下了朝。
南宫轩看着率先走出金銮殿的南宫冽,却是快步上前,讥笑着嘲讽:“怎么?”
“三皇兄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高兴啊?”
“可是作茧自缚,现在心中后悔却没有地方说了?”
南宫冽眸中寒冽一闪而过:“五皇弟,你似乎管的太宽了!”
“本王如何,还轮不到五皇弟你来本王的面前指手画脚吧!”
这若是寻常,怕是南宫轩早就被南宫冽的话激怒,随后失去理智的反击了,可是今日不同,面对南宫冽的冷眼相对,南宫轩不但没有半点不舒服的地方,反而唇角带着的笑容却更深了,推着南宫冽离开了官道到了一旁,压低着声音的说道:“行了三皇兄,你就别在我的面前装模作样了行不行?!”
“谁不知道,这么多年你的心里面始终都是有着林绘锦的存在的,便是你刚刚凯旋回朝之后就向父皇开口求情要迎娶绘锦国门……可惜……”
“可惜啊——”
南宫轩故意咂舌,装成一副惋惜的模样看着南宫冽:“可惜人算还是不如天算啊!”
“父皇原本都快要答应了,结果谁知道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弦音公主,而有些人又是为了逞强,不愿意落人口舌之风而没有拒绝……”
“现在倒好了,便是想要后悔都没有地方后悔了!”
依照南宫轩对南宫冽的了解,他并非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当年凭着一人之力去辽城那战火纷争的地方他都肯去,现在便更不能向着朝旭国的权势低头了,南宫轩猜……
南宫冽多半是想要和自己斗气,结果不曾想朝旭国的太子和公主殿下却逼迫的那么紧,而皇上这里他和林皇后又是做了不少的思想工作,几方面齐齐向着南宫冽施压,便是他想要说不,都不成了……
可即便是嘴上答应了,心里面却依旧还是会不高兴的。
南宫冽现在就是!
南宫轩故意挑在了南宫冽的痛处上,狠狠的伤害他,这样晚上的送别宴的效果,才会更好!
“该啊!”
“三皇兄,你说怎么就那么活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