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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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雪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扒了个干净,车里还开着冷空调,吹在身上冷得他直打哆嗦。

鹤爵把刚脱下来的衬衫扔在脚边,似乎还是觉得碍眼,又用脚把那些衣服踢到看不见的角落。

做完这些,心里的郁结似乎才略微缓解了一些,薄唇抿着,面色霜寒。

“老公……”

叶雪理缩在旁边的座椅上,赤.裸的身体像块质地上好的羊脂暖玉,好像通体都裹着一层淡淡的柔光。

漂亮的惊人。

他这段时间被逼着定时定量用餐,身上挂了些肉,不再像最初被送过来时哪哪都是突出来的骨头,瘦的吓人,长发绕了半边身子,奶白的肌肤在乌黑的发丝间若隐若现,有种犹抱琵琶半遮半掩的勾人美感。

腰肢细的只有一掐,腰窝陷下去,再往下的风景便被暗色的光影掩盖,只能隐约看到那浑圆柔软的曲线,压在纯黑色的真皮座椅上,连着莹润白皙的腿根,暖玉一样,叫人想到触手生温这样诱人尝试的字眼。

鹤爵的眸光一下沉了许多,指尖有些发痒。

“老公。”叶雪理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冷,又有些后知后觉的羞赫。

……

好好的睡着觉,突然就被扒光了衣服,连条小内内都不留,自从记事以来,他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这样过,就是敛敛也没有。

叶雪理再单纯,最基本的羞耻心也还是有的,只是在鹤爵面前这样毫无保留也就罢了,可现在不仅只有他们两个,前面还有开车的小陈,即使他不回头,肯定也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他觉得好丢人,双手搂在胸前,难堪的咬着嘴巴。

鹤爵被他这个动作惹地呼吸急促,喉结轻轻滚动。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这样,纯洁至此,却又诱惑至此。

“叶雪理。”

鹤爵的声音哑得很,对他伸出一只手:“过来。”

叶雪理看着那只大手,纹理粗粗的,掌心还覆着薄薄的茧子,大的能一把包住自己的两只手。

他受不住这只大手的诱惑,当然很想过去,可是,他又不敢放下自己防御姿态的双臂,抬头朝前面的小陈看一眼,他不想让老公以外的人随便看到他的身体。

鹤爵察觉到他的顾虑,身体略微后仰,抬手解开身上西装的纽扣,把脱掉的外套轻轻罩在他身上。

叶雪理只看到迎面落下一大片阴影,紧接着光.裸的身体就被盖住了大半,连脑袋也被挡在了烫的东西贴在了他后腰上,紧接着自己整个人就被从座椅上挖了起来。

鹤爵把人抱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感受到老婆蜜桃翘臀,老婆蜜桃翘臀,老婆蜜桃翘臀,额头的青筋都跟着跳动几下。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折磨谁。

等坐稳了,叶雪理便立刻晃着脑袋从他的西装外套里钻出来,小脸憋得通红,头发被蹭得炸起来,像只在毛线团里滚了好几圈的奶猫。

鹤爵捋顺他的头发,手臂隔着外套紧扣着他的腰。

“还冷吗?”

叶雪理靠在他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胸口,蹭蹭:“不冷了,老公身上好热。”

鹤爵“嗯”一声,曲起手指勾他的下巴:“别乱蹭。”

小家伙现在光溜溜的,他怕蹭出事来。

叶雪理“嗷嗷”点头,老实了一会,又觉得这样别着腰的姿势不太舒服,就转过身体,像以前那样挂在他腰上,牢牢盘住。

鹤爵闷哼一声,胸前的肌肉倏然绷紧。

叶雪理被他的反应吓一跳,刚想问他怎么了,突然觉得自己被什么滴滴滴,他现在没有穿衣服,滴滴滴滴滴滴肌肤对身处的环境有着无比清晰的感知,哪怕只是衣料不经意的摩擦,也会让他敏感的颤栗。

“老公。”叶雪理咬着嘴唇,眼睛水润,眼尾也缀着一抹红:“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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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爵嘶哑的吐息,像是在竭力压抑什么,握在他肩膀上的手青筋浮起。

“不管它,一会就好了。”

叶雪理听话的点头,可停了一会,却还是觉得难受【这章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了,可能会严重影响阅读体验,在这里先提前跟点进来的大家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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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就受不了的喊出来:“老公,好难受啊……”

鹤爵脑子嗡地快要炸开,这个娇气的小家伙,被蹭一下而已,反应竟大成这样。

他没办法,只好松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让他不挨着那里。

“这样是不是好一点了。”

叶雪理却还是摇头,眼睛里水汪汪的,润红的小嘴巴“嘶嘶”的抽气,似乎委屈坏了。

鹤爵叹口气,手都有些抖。

他这段时间被逼着定时定量用餐,身上挂了些肉,不再像最初被送过来时哪哪都是突出来的骨头,瘦的吓人,长发绕了半边身子,奶白的肌肤在乌黑的发丝间若隐若现,有种犹抱琵琶半遮半掩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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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雪理费力的扭过脸回头看他:“老公,破了吗,破了吗,好疼啊。”

叶雪理再单纯,最基本的羞耻心也还是有的,只是在鹤爵面前这样毫无保留也就罢了,可现在不仅只有他们两个,前面还有开车的小陈,即使他不回头,肯定也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他觉得好丢人,双手搂在胸前,难堪的咬着嘴巴。

“没破。”

鹤爵哑着声音:“哪里疼?”

兴许根本不是破了,只是这小家伙皮肤太娇细,碰都碰不得。

“唔……”叶雪理仔细感受了片刻………

“啪”的一下,车厢里的空气都跟着凝固了。

几秒钟的沉寂过后,反应过来的叶雪理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的人:“老公,你为什么打我。”

鹤爵打完自己也愣住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有刚才那一瞬间滑腻绵软的触感。

等坐稳了,叶雪理便立刻晃着脑袋从他的西装外套里钻

叶雪理过了一开始的震惊,慢慢回过神,那个地方也开始传来热辣的痛感,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他笼罩,浑身都在发抖,用力咬着嘴唇,眼泪就这么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也不再说话了,从鹤爵身上爬起来,裹紧身上的衣服,挪到离他最远的地方坐着,圆而大的眼睛瞪着他。

“我讨厌老公。”

鹤爵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哭笑不得。

握紧打他的那只手,有些无奈的解释:“老公刚才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打疼你了,给我看看。”

毕竟刚才那样的情况,他会头脑发昏也实属正常,不失智就不错了。

叶雪理却根本不想听他解释,撇过脸,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闭上眼睛,薄薄的眼皮抖地厉害,眼尾湿红,就是不愿意再睁开看他一眼。

这是闹脾气了,鹤爵叹口气,靠在椅背上,冷静下来才发现,刚才短短的几分钟里,他竟然满背热汗。

闹了这么一场,叶雪理似乎是累了,缩在角落里,歪着脑袋,小脸上还挂着泪痕,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上的外套。

鹤爵单手撑着侧脸,突然轻声开口:“把冷气关掉。”

一直安静开着车,在刚才的那段时间更是销声匿迹一般的小陈这才出声回答:“是。”

他们今天出这一趟门着实折腾,回到宅子已经快晚上十一点。

黑色的加长幻影平稳驶进庭院,早在院子里等着的吴妈立刻过来迎接他们。

驾驶座的小陈先下来,走到后面拉开车门。

吴妈站在旁边,看到鹤爵迈出长腿下车,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那人身上裹着一件于他的身形来说过于宽大的西装外套,乌黑的长发垂在鹤爵身侧,外套覆盖不了的两条腿裸.露在外面,笔直细长,莹莹泛着一层柔光。

吴妈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担心的走上前:“少爷,雪少爷这是?”

鹤爵只穿了一件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领带松松的挂在脖子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叫人目光不敢在他身上多做驻留:“无妨,先进去吧。”

吴妈不再多问,快步跟在旁边。

鹤爵抱着人径直去了二楼,将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掀开他身上的外套,少年光洁柔软的身体躺在深色的床单上,美好的像是一副油画。

鹤爵目光幽深的看了一会,弯腰给他盖上被子。

这一晚发生的事太多了,叶雪理累得很,也困得狠,他做了一个漫长又混沌的梦,梦到了楚敛,梦到他们在地下室的小房间里,楚敛教他认字,给他讲故事,有时候还会唱歌给他听。

楚敛唱歌很好听,嗓音低低的,却又透着清亮,有种很温柔坚定的感觉。

还梦到了叶青颐,他一改往日在叶家父母面前乖宝宝的模样,穿得痞里痞气,抽着烟,还故意在他脸上吐着烟圈,他被呛得在梦里咳嗽,咳得眼睛都红了。

这个梦做到最后,楚敛走了,叶青颐也不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四周都是浓稠的黑暗,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他最害怕黑了,只好跌跌撞撞的不停地在这片黑暗里跑,跑了很久很久,才看到前方出现的一抹亮光。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抹光亮里,浑身都是浅金色的光,像是伟岸的神明。

叶雪理伸手想去抓他,那个人也对他伸出手,他们离得越来越近,眼看着两个人的指尖就要碰到一起,可那个人却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把他用力扯到怀里。

他还来不及感受幸这个宽阔的怀抱带给他的归属感,那个人竟然把他一下按在了腿上,紧接着又一把拽掉他的裤子,不顾他的挣扎,扬起那只大手就朝着他的屁股打了下来。

叶雪理瞬间就被吓醒了,“啊”的一声叫出来,直愣愣的从床上坐起身。

他满头冷汗,几缕头发黏在脸颊上,胸口不停的喘.息起伏。

缓了许久,才发现这里是他和鹤爵的房间。

原来他们已经回到家了。

扭头朝旁边看一眼,房间里光线不亮,只有床头那盏“小橘喵”散发着蜜色的柔光,床上只有他一个人,鹤爵不在。

叶雪理坐着发了会呆,刚才做得梦让他心里“咚咚”地跳,他忍不住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自己的屁.……股。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总觉得那里还有点疼,麻麻的,清楚的印着鹤爵那一巴掌给他带来的羞辱感。

他好生气,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但除了生气以外,似乎还有一些别的感觉。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忘记,鹤爵宽大的手掌落在他臀.肉上的那一瞬间,除了害怕和疼痛,还伴随着一种隐秘的,让人有些兴奋的颤栗感。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被打得是屁.股,可前面平时用来方便的那个东西却也跟着有些奇怪的感觉,胀胀的,还有点热。

他当时那么紧张的从鹤爵身上爬起来,除了生气他打自己以外,其实也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

哪怕是现在想起来,竟然还是会有那样的感觉。

叶雪理浑身发烫,忙用手拍着脸不允许自己再继续想那件事。

他到底怎么了,该不会是身体的某个地方被老公那一下给打坏了吧。

他越想越是害怕,偏偏鹤爵现在还不在他身边,慌乱的从床上爬起来,也顾不得穿衣服,直接披了一床薄毯就跑了出去。

叶雪理怕黑,有一次雷雨天,宅子里突然断电,叶雪理吓得挂在鹤爵身上不愿意下来,一整个晚上小脸都白的像纸,打那天开始,鹤爵就吩咐不让再熄走廊的壁灯了,他们的卧室也是,“小橘喵”兢兢业业的站了无数个夜岗。

他跑了出来,四处找了一圈,本来以为鹤爵会在二楼的某个房间,可瞥到楼下亮着的灯光后,便立刻跑下楼。

赤.裸的柔软脚心没有在厚软的地毯上发出丝毫声响,叶雪理走过中岛台,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明亮皎洁的月光,可他现在无心观赏这样美丽的月色,只一心寻着光线朝厨房走去。

宽阔敞亮的空间里,高大的男人站在光洁的琉璃台前,他穿着一件深色的睡袍,正对着面前的锅灶忙着什么,一手拿着一柄长勺,时不时在锅里搅上两下。

有白色的水雾袅袅升起,氤氲潮湿。

他这是在下厨吗?

叶雪理有些惊讶,他不知道鹤爵竟然还会做饭,来到这里这么久,这是第一次见到鹤爵出现在厨房里,还像模像样的煮着什么东西。

这跟他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叶雪理觉得很新奇,一时都忘了发出声音。

片刻之后,锅里的东西似乎煮好了,鹤爵关掉火,把勺子放到旁边,一转身便看到杵在门口的小家伙。

叶雪理裹着那床薄毯,乌发黑眸,露着柔软纤长的颈子,肩膀细窄,看上去又乖又干净。

鹤爵喉结无意识滚动:“怎么下来了?”

叶雪理看着他身上的那件睡袍,腰间一根细细的衣带,堪堪系着,胸前和腰腹的肌肉露着五六分,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

叶雪理抓着身上的毯子,闷着声音开口:“做梦醒了,没看到老公。”

鹤爵取出一块干净的毛巾,细细把手上的水痕擦干,闻言低声问他:“做噩梦了?”

叶雪理点头,盯着他那双修长的手看,圆而大的眼睛像是漂亮的玻璃珠。

鹤爵刚要说什么,看到他赤着脚站在地上,下意识皱眉:“又不穿鞋。”

被他一说,叶雪理才注意到自己没穿鞋的事,脚趾在光滑冰凉的地板上轻抓着,“唔”了一声。

鹤爵叹口气,把毛巾放到旁边,走过来。

叶雪理看他越走越近,仰着头,有些紧张。

鹤爵在他跟前停下,伸手捏住他尖尖的下巴:“是不是饿了。”

“嗯?”

鹤爵突然笑了,弯下腰,单手把人抱起来,转身走回刚才的琉璃台前,伸手在上面摸了一下,没有想象中的冰,便把人轻轻放上去。

安顿好小家伙,才又走到那个灶台前,用长柄勺在锅里轻轻搅动着,从旁边拿出一只白瓷碗。

叶雪理看着他忙活,人坐在台子上,两只小腿腾空晃悠着。

没一会鹤爵就端着那个小碗回来,碗里是熬得粘糯生滚的鱼片粥,鱼片轻薄肥嫩,里面躺着一把白金瓷勺,看得人食指大动。

叶雪理这才想起来他从晚上到现在一直没吃过东西。

肚子便咕咕叫了两声,伸手在上面揉揉:“老公。”

鹤爵也听到了,却没有立刻把粥拿给他,先放到旁边,仰头对他说:“晾一会。”

叶雪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轮廓分明,硬朗的线条是极致性感的男人味,薄唇微抿着,却挡不住看起来很诱人品尝的那抹柔软。

叶雪理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可以先吃点别的垫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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