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凌霄，“……”
他的耳垂不受控制地红了，有些事情心知肚明便好，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确认，一定是知道他有些喜欢她。
所以恃宠而骄了。
“嗯。”
明明知道她在恃宠而骄。
他却还是承认了。
巫马凌霄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可理喻，但不想在她面前也压制自己的本性。
“还有。”
“你现在是朕的女人，不能再继续自称‘民女’。”
沈昭月，“……”
她自我折磨半个月，却没想到见他一面。
什么气都没了。
他这般纯情的模样，实在让她无法抗拒。
“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大胆而直白地问。
巫马凌霄有些恼怒，看沈昭月的眼神暗藏警告。
“不要自作多情。”
沈昭月点了点头。
“好的。”
巫马凌霄看着如此识时务的女人，心里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情绪，反而觉得胸口像是堵了一块棉花，不上不下的令他很是憋屈难受。
他的确有些喜欢她。
可也只是有一些，并不是很喜欢，非她不可的那种喜欢，她这么直白地问出来，就是知道自己喜欢她。
所以这么有恃无恐！
那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
是她主动问的。
态度为什么又要这么不冷不热？
巫马凌霄很不开心。
“朕不喜欢你。”
沈昭月眼神奇怪，“我已经知道了啊。”
“你可以不用再说一遍。”
“不然很难让我不怀疑，你刚才的话是口是心非。”
“你其实还是喜欢我吧？”
巫马凌霄面色稍霁。
“牙尖嘴利。”
沈昭月，“……”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
干嘛一定要这么别扭，让她费心思去猜，要不是她对他太过了解，从他的微表情就可以看出他的情绪。
不过……
即便巫马凌霄没有承认，但沈昭月已经知道答案。
她心底不可避免地泛甜。
也很庆幸。
不管是失忆之前的他，还是失忆之后的，都会宿命一般地喜欢她，而她也至始至终只喜欢他一个人。
她突然不想计较太多。
上天已经待她不薄。
如今在他身边的人还是她，他们之间错过了太多年月，不该因为任何事，而继续错过更多的时间。
她不想再去失去他。
“皇上不喜欢我，可我却很喜欢你。”
“怎么办呢？”
“一厢情愿很让人苦恼的。”
巫马凌霄的耳朵更红了。
“是喜欢现在的朕，还是喜欢那个傻子？”
沈昭月实话实说。
“都喜欢。”
巫马凌霄恼羞成怒，一把将靠在自己身上的沈昭月甩开。
“水性杨花！”
沈昭月无辜地眨了眨眼。
“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难道我喜欢同一个人还有错？”
“又没有喜欢别人。”
巫马凌霄无言以对，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
“不管你曾经喜欢谁。”
“你现在是朕的女人，心里不可以再有别的男人，朕不记得那个傻子的过往，因此朕只是朕，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人。”
“朕再问你一次。”
“你喜欢谁？”
沈昭月看着眼前无理取闹，自己跟自己吃醋，比小孩子还幼稚的男人，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应对的办法。
撒谎好像不太好吧？
“你不是说不喜欢我吗，为什么要在乎我喜欢谁？”
巫马凌霄再次被噎。
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