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寅,你太可分了,你明明知道三人行太拥挤了,你还?”
朝采瑁握紧拳头,她的手发痒了,她必须要收拾人。
朝采瑁这辈子不打女人,她只能打凌芷寅了,她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了凌芷寅的身上,凌芷寅急忙告饶。
“朝采瑁,你饶了我吧,红露刚才失恋了,你也知道女人失恋的时候最脆弱了,咱们不帮她一把,谁帮她?”
凌芷寅那鼻青脸肿的样子令人发笑。
朝采瑁也不是不讲理的女人,她收起了拳头,身上洋溢着一股侠义之气。
“原来红露失恋了,凌芷寅,你岂不是高兴了。”朝采瑁酸酸地说道。
“朝采瑁,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无聊的话,咱们先帮助红露,等旅游结束之后,红露会回去的,现在她是最寂寞孤单的时候,你要多陪她说说话,我知道你们女人之间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凌芷寅拍去身上的灰尘,他站得笔直,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正人君子似的。
朝采瑁听了凌芷寅的话,心情好些,毕竟她感受得到凌芷寅的心还在她这边。
“那么你还会跟她一起去见她的老师吗?你会继续写歌吗?”朝采瑁担心地说道。
她怕凌芷寅红了,那时候他就不好驾驭他了。
“我当然跟你在一起,我不会因为写歌而丢了西瓜拣芝麻。”凌芷寅体贴地说道。
红露见凌芷寅和朝采瑁互相打情骂俏,也明白他们两人感情十分浓烈,她也明白了,自己不可再接近凌芷寅了。
“凌芷寅,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走得,我尊重你的选择,你和朝采瑁好好地相爱吧,明天我就回去了。”
红露怅然若失地说道。
第二天,红露果然离开了这座岛,她给凌芷寅和朝采瑁留下了一封信。
她在信里祝福凌芷寅和朝采瑁爱情美满,她希望两人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
红露的离开,让凌芷寅的心情十分低落。
朝采瑁瞧见了说道:“凌芷寅,你的心上人走了,你不开心了。”
“朝采瑁,我没有心情给你开玩笑,我很担心红露,她看男人的眼光不行,我怕她再次上当受骗。”
“你是好男人,你去娶她呀,我没有意见。”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就去追她去。”
凌芷寅故意走到门口,他不时回头看朝采瑁。
只见朝采瑁嘴巴一撇,她气呼呼地冲到凌芷寅面前:“想走,没门,我不答应。”
于是,两人狂笑着拥抱成了一团,因为他们知道没有谁能将他们分开,一刻也不行。
两人从人工湖旅游回来之后,朝采瑁的心情大好,但是凌芷寅却变得郁郁寡欢了。
他十分担心红露,却不敢联系她。
他们炒股之路十分顺利,几个月之后,他们的股票账户上的金钱与过去几乎涨了一倍。
凌芷寅又向朝采瑁提出结婚的要求,朝采瑁却说把这单股票做完了之后,他们立即就结婚。
他乐呵呵地继续守着朝采瑁的承诺,幻想着两人尽快结婚。
这一天,他们买得股票忽然跌停了。
凌芷寅担心地向朝采瑁建议:“朝采瑁,把这只股票卖了吧,咱们的利润够丰厚的了。”
谁知朝采瑁不信邪:“这只股票业绩好,前景好,今天别看它跌停,这不过是主力洗盘而已。”
“是啊,昨天年报出来了,这只股票业绩特别好,分红也丰厚,卖了可惜。”
凌芷寅不再叮嘱朝采瑁卖了那只股票。
第二天,两人以为这只股票会反转,谁知这只股票仍旧封死跌停。
两人急忙去看这只股票的公告,发现这只股票的报表涉嫌造假,不被财务事务所认可。
“凌芷寅,现在股票出了这等幺蛾子,咱们赶紧把股票卖了,要知道咱们可是重仓这只股票啊。”
朝采瑁被突发的状况给惊呆了,她的嗓子变得沙哑起来。
凌芷寅赶紧霹雳哗啦地在电脑键盘上操作一番,最后,他只得无奈地住手了。
“朝采瑁,现在咱们的股票卖不了了,很多逃命的大单封死了咱们的逃路。”
凌芷寅几乎绝望地说道。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出现状况,那么今天晚上十二点钟之后,再挂单子卖股票。”
朝采瑁一向沉着冷静,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慌了。
现在股票里的账户里的钱已经损失了很多,她希望他们的股票明天能逃生。
两人默默无语地熬到晚上十二点钟,凌芷寅把股票全部以跌停的方式挂出卖单,但是很遗憾的是,第二天他们的股票仍旧封死跌停板。
“我们的股票被闷杀了,可恶,可恶,这只股票业绩那么好,前景那么好,却出了这等事,凌芷寅,咱们账户里还剩多少钱了,我看着咱们账户里的钱大幅缩水,我很心疼。”
朝采瑁脸色苍白,现在他们的股票出了这档子事,她饭不思茶不想,做什么事情都没劲。
“哎,早知道咱们的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咱们必须要把鸡蛋放在不同的篮子里,这样更稳当一下。”
朝采瑁又嘀嘀咕咕地埋怨道。
凌芷寅叹了一口气道:“不要说把鸡蛋放进不同的篮子里的话了,要是运气不好,同样会输得精光。”
“住嘴,乌鸦嘴,你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可不想变成穷光蛋,到时候,咱们只有喝西北风了。”朝采瑁烦闷地说道。
这只股票就像中邪了一般,天天都封死跌停板,一直持续了二十多天。
两人早已被这只股票折磨得疲惫不堪,这一天,这只股票终于止跌了,不过,两人却没有兴趣再关注它了。
原来,这只股票早早地戴了帽,它是从白天鹅变成了麻雀了。
朝采瑁浑身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向坐在电脑前的凌芷寅问道:“凌芷寅,咱们的股票账户上还有多少钱?”
“朝采瑁,我这就对你说,你千万要沉住气哈,咱们的股票里只剩下几百块钱了?”凌芷寅的心仿佛静止了。
在二十多天前,他们的股票账户上还有百万元,现在却只剩下几百块钱了。
要是他们在二十多天前,果断卖出股票,现在的他们仍旧十分富有,不过一切都太晚了。
“我们破产了,凌芷寅,你觉得咱们是不是做了一个黄粱梦啊,明明该自己拥有的财产却从我们指缝中溜走了,我不服,我真的真的不服,以后我们该靠什么生活呢?”朝采瑁大声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