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寅母子来到卧室,云依蓝两眼红肿,不住擦泪
凌芷寅知道母亲为他担心,心里十分愧疚。
“妈,你别哭了,我没事。”
“儿子,你在何处受了这一身伤,从此收心了吧,免得妈妈心里牵挂。”
“我不过是骑车摔着了,并没有在外面惹事,妈妈放心好了。”凌芷寅无奈撒谎。
凌芷寅百般安慰母亲,母亲叮嘱凌芷寅对公司的事情要上心。
而且还让他与哥哥好好地合作,把公司发扬光大。
凌芷寅不住地点头回应母亲,待母亲离开之后。
他急忙关上房门,他背靠在房门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今天终于过了父母这关,好险啊。
他又仔细查看了自己浑身的伤口,见朝采瑁的金疮药的确好使。
他的伤口已经不再那么疼痛了,心里寻思朝采瑁就像城市中独行是狼,她还算有些本事。
不过,自己和苗小仲落败在一个姑娘手里,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却又无可奈何。
他又想自己身上还有朝采瑁的手印,他顿时情绪低落。
他这样还算不算身怀如玉,他这样还对得起未来的媳妇吗?
凌芷寅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浴室,调了热水,他站在瀑布般的水洒下,呜呜哭了起来。
他希望洁净的水能够洗涤掉朝采瑁留在他身上的印记,和噩梦般的记忆。
他希望以后摆脱朝采瑁的纠缠,逃离她的魔爪,不再遭受她的凌辱。
第二天,日上竿头,凌芷寅从睡梦中醒来,寻思自己今天被父亲禁足,但这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他不用出门,也就意味着这一个月的禁足可以好好地保护他,他终于可以暂时摆脱朝采瑁了。
但愿自己禁足的一个月里,朝采瑁把自己和苗小仲忘掉。
只有这样,自己和小仲才能有好日子过。
他睁开眼睛躺在床上,毕竟他现在闲在家里也无事可做。
窗外的鸟鸣,蝉唱,虫吟非常动听,凌芷寅如今心情真是个舒畅。
虽然大哥对他的敌意让他不快,但是大哥在小时候对他还算不是疼爱有加。
不知什么时候,大哥变了,这让他十分苦恼。
正当凌芷寅胡思乱想之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还没等他应答,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原来是雾小露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托盘里装着凌芷寅最喜欢喝牛奶,鲜肉锅盔,以及一个红红的苹果。
凌芷寅急忙闭眼,佯装熟睡。
雾小露这丫头就像朝采瑁般没有规矩,竟然没有经过自己的允许,擅自走进自己的房间。
不过,她比朝采瑁温柔多了,这是他原谅雾小露的原因。
“芷寅哥哥,醒醒,你能吃了再睡吗?”
雾小露轻启朱唇,呵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轻轻呼唤。
她的声音极其温柔且听着很舒服。
凌芷寅猛地睁开眼睛:“雾小露,你叫我吃了又睡,睡了又吃,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雾小露被他吓了一大跳:“我只是希望你的身体更健康一点。”
“我不需要你把我当成一只令人厌烦的猪,还有,我说过多少遍了,未经我的允许不要擅自进来。”
凌芷寅此时已经起床,去浴室洗漱之后,回到了这里,开始吃早餐。
他见雾小露仍旧站在原地,他立即喝道。
“雾小露,你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滚。”
雾小露欲言又止,却不肯离去。
“你不走是不?我走。”凌芷寅端转身就走。
“别,我走,只是我想问你一下,最近花园里的栀子花开得浓烈,我能摘些回来吗?这些栀子花插在花瓶里可香了。”
雾小露希望能够在这里多呆一点时间。
毕竟凌芷寅是藏在她心里的人。
她只听得托盘坠地的声音,见牛奶洒在地上,如残月般的锅盔正在地面打转,以及已经滚至墙角的苹果。
“芷寅哥哥,你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吗?”
雾小露第一次见凌芷寅动怒,她几乎被吓哭了。
凌芷寅两眼发红:“你没有错,我不许你以后再提栀子花这三个字,更别想把栀子花插进我的花瓶里,滚。”
雾小露仓皇而逃,泪水盈眶,她不知道芷寅哥哥为何发火,她很伤心。
凌芷寅见雾小露离开了这里,他的心口隐隐发痛,昨日的阴影还萦绕在他的心头。
此时,他呆在房间里心神不宁,生怕母夜叉空降到这里。
毕竟,朝采瑁知道自己住在这里。
他为了排解心中的恐惧,开始打游戏,不一会儿,他发现自己没有心情打游戏。
他听说唱歌可以排解忧愁,他又拿起话筒唱歌,可是他还没有唱完一曲,他就要唱不下去了。
他一咬牙,想着看一场心灵旅程的电影,谁知,电影还没有演到一半,他就无法看下去了。
凌芷寅发现卧室的空间变小了,他感到十分压抑。
他慢慢地来到客厅,准备在客厅里喝一杯清茶,让自己的心清净清净。
谁知碰见母亲正在客厅里玩手机,他正要离去,却被母亲叫住了。
“儿子,你坐下,妈有话对你讲。”云依蓝看着神不守舍的儿子,她叹了一口气。
“好吧,你说吧。”凌芷寅坐在了母亲的身边。
雾小露立即为他端上一杯绿茶,然后红着脸离开了。
“儿子,你现在不小了,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你现在必须要谈个对象了,当然,你以后的女朋友不一定是张家的女儿,但凡是好人家的女儿,就算穷点,妈也不嫌弃。”
原来,昨夜云依蓝一夜未合眼,想着儿子已长大,自己不可能照顾儿子一辈子。
要是他能早点安家的话,自己也算是少了一桩事。
凌芷寅气呼呼地喝了一口茶,却不料那绿茶被雾小露刚刚沏好,滚烫无比。
“妈,你说了半天,还不是在向我催婚,我现在就实话告诉你吧,我这辈子不结婚,不生孩子,我要开开心心单身一辈子。”
他一边说话,一边吐出热茶,顾不上抹泪的母亲。
凌芷寅冲出客厅,来到花园,花园里静悄悄的,他冲动的情绪这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他觉得不该向母亲发火,但是母亲也不该过分关心自己,再说了,姻缘是马虎不得的。
如果他和某个女孩有缘的话,说不定他明日就可以结婚。
要是他和婚姻无缘的话,他这一辈子也只能单过了。
自己身边的人向着急催婚,不是拔苗助长吗?
凌芷寅气消之后,准备回去向母亲道歉,当他穿过绿树参天的树林。
却见雾小露正在不远处荡秋千,此时他玩心大发,准备去捉弄一下雾小露。
他希望这种无聊沉闷的禁足日子能够鲜活一点,于是他慢慢靠近了雾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