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娘!”
“我想拿这剩下的银子给媳妇买点东西,这么久了他们家从来就没有亏待过我,所以我也好报答报答。”
向阳一边将其中的五两银子递给眼前的妇人,一边将剩下的五两银子收了起来,同时说道。
不过妇人什么都没说,似乎有些愣在了原地。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他妻子带着带孩说要去给大户人家做事。”
“说起来也怪可怜,倩倩那个丫头这么小就要跟自己娘去大户人家,指不定会被那里的小孩给欺负。”
妇人再说着这些的时候还一阵担忧。
嗯?
“倩倩?”
赵奇眉头一皱,一旁的夏紫莉却立马开口。
“他们有女儿也叫倩倩?”
妇人有些不明所以回答道。
“尹倩倩了嘛,算算年龄的话也该五六岁了。”
“只是可怜尹小子这么多年跟你一样,都没回一趟家。”
说完妇人恶狠狠了瞪了向阳一眼。
赵奇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的惊愕。
是巧合吗?
可是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的巧合吗?
小女孩,大户人家,五六岁左右,关键是叫做倩倩。
“婶婶,那女孩的母亲”
赵奇是想问女孩的母亲多大,而妇人似乎猜到了这一点。
“尹小子那媳妇可漂亮了,年纪也不大,就算是现在也到不了三十岁。”
妇人回答道。
不到三十岁!
赵奇忽然想到了什么。
到目前为止的话,这巧合也实在太多了。这么多的巧合组成在一起,那它就绝对不再是巧合。
也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所有人都在用目光询问着赵奇现在应该要怎么办。
“回去!”
“回祁县!”
赵奇第一个转身离开,其他人也紧跟其后。
向阳跟妇人愣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儿啊,这是怎么了?”
妇人眼神迷茫,不解问道。
“可能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吧。”
向阳也只能这么解释。
“儿,你今天就留在这里过一夜吧。”
赵奇死都没有想到何适谓的心里面竟然还藏着这么多事,上次他们见到的那个妇人以及小女孩很有可能就是尹子房的妻子与女儿。
毫无疑问。
如果真是的话,那何适谓一定知道。
而他最后却选择瞒着不说。
这其中的缘由不顾及不管是谁都能够猜测到一个大概,而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虽然现在天色不早了,但赵奇依旧是选择赶往祁县。
仅仅是让周玉鹏回到晋阳,通知一声暗卫的人以及他爹周生,让暗卫的人赶紧赶回来祁县,同时也让周生在晋阳多待上一段时间。
现在又回到祁县去,还不知道要耽搁多少时间呢。
好在洞口村在祁县到晋阳之间,并没有从晋阳直接到祁县那么远的距离,节省了不少的时间。
一路上赵奇都十分担心。
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何适鹏要隐瞒下来,因为那样的话绝对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如果是这样就只剩下一个解释。
那就是,母女二人的身份一旦被揭穿,何适谓肯定在担心着什么。他害怕母女二人的身份别揭穿了,所以才一直隐瞒。
那这意味的事情就太多了,赵奇一时间也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现在这个时候他唯一可以肯定的事情就是,母女二人兴许过得并不是很好。从小女孩被欺负,再到女人那忍气吞声的面孔,已经何适谓隐瞒下这件事。
毫不例外都透露出这种信息。
“该死!!!”
马车之内,赵奇想到这一点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目光瞪得通红。
就在自己的眼前竟然错过了。
当时如果他仔细一点的话,说不定还是能够发现马脚,可现在说这些都完了。
已经是几天之前的事情,几天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很多,同时包括一切意外。
“赵奇,放心!不会有事的。”
“之前那么久没什么大问题,也不会在这几天的时间就出问题。”
夏紫莉知道这件事对赵奇来说有多么重要,她也一样。
她现在也十分担心小女孩倩倩的安慰问题,毕竟这件事情仔细想想的话太恐怖了。
一位县令藏着一对母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宁愿冒着巨大的风险隐瞒下去,也半个字都不透露。
这
“封叔,再快一些。”
赵奇没有接话,而是不断催促道。
即使现在已经是最快的速度,马车不可能再跑得更快,可是封力还是猛地挥舞着马鞭,想要速度更快一些。
极少情况下赵奇会透露出这种凶狠的目光,而一般露出这样的眼神就代表着他生气了。
十分生气。
一辆马车几匹马,也在官道之上不停地飞驰着。
几天的时间不可能真的不停下一会儿,不仅仅马受不了人也绝对不可能受得了。
停下休息还是十分有必要的,即使在快现在也不可能快到哪里去,而且现在已经是最快的速度。
虽然停下来休息了几次,但一路上的风驰电掣还是让时间大大缩短了将近一半。
那种八百里加急的快报,汇报之人抵达目的地之后不久便身亡这种事赵奇现在十分坚信。
因为就算是坐在马车里他感觉浑身上下都要散架了,速度越快一路上的颠簸也就越严重。
即使他什么都不做也根本就睡不着,只能瞪着自己通红的双眼。
下雨了。
淅淅沥沥,从屋檐上不停低落。
整个院子里早就已经满是雨水,何适谓站在屋檐之下。
赵奇他们离开的时候他立马就得到消息,经过这几天的时间安然无恙什么都没发生,他那颗悬着的心才慢慢松懈了下来。
不过他现在仍然不知道要去怎么处理那对母女。
送走?
还是
不管是哪样他都舍不得,毕竟家中有这么一头身材肥硕的母老虎,若是没能在其他地方干些什么他真受不了。
母女还在县衙里,不过已经不在库房之中,可以出来活动但是不能离开县衙的大门。
从这一点还是可以看出,何适谓并没有完全放心,仍旧害怕事迹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