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贤以为鹰十三无法抗下自己的进攻,便跃身猛烈的挥出一拳。
直击鹰十三的门面。
这一拳蕴含的力量很强,若中招,必然整张脸都会塌下去,生死难料。
鹰十三眯着双眼,自然看出了任贤这双拳头的恐怖,在拳头即将要落在脸上的时候,突然旋身让过。
一幕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任贤以为鹰十三已无力避开,谁曾想事与愿违。
当场,又阻止出攻击。
一记勾拳,就像倒勾似的,拉回。
速度很快。
鹰十三这一次,没有躲避,而是直接抬起胳膊,迎了上去,正面硬刚。
接着,便进行内气碰撞。
都是化境巅峰境界,所以在内气拼撞中,两人是无法分出胜负的,僵持不下。
远处,李菲和周韵见状,都有些心急。
“鹰十三难道不是任贤的对手?”
周韵接话道:“看样子是啊!”
“这可如何是好?”
李雅文僵道:“任贤是任家头号高手,实力神秘莫测,要不报警吧!”
惊动官方,事态就升级了。
这不是李菲等人愿意看到的。
就在几人心中打鼓的时候,鹰十三突然发起了反击,压制着任贤。
周韵皱眉,若有所思,她了解到的鹰十三应该是用剑高手,而不是拳脚功夫高手。
若他现在手中有一把剑,自然是所向无敌。
周韵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想到了后备箱中的教棍,眼前一亮,打开后备箱拿出教棍,并冲前十多米:“鹰十三,接剑啊!”
鹰十三听到剑字,眸中闪出前所未有的锋芒,整个人犹如一把长剑出鞘,跃身而起,接住周韵丟向他的教棍,都没有多看一眼,便玩转在手中,犹如获得一把剑似的,直接刺出数道攻击…
现在的他,整个人气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连任贤心中也是一惊。
接下来面对鹰十三的剑招,任贤不过才走了三十多招,就已被鹰十三手中的教棍抽飞。
别看只是一根普通的教棍,可在鹰十三手中,和那长剑没什么两样。
刷刷刷…
又是几下,任贤身上的衣服,直接被撕出数道口子,裂纹斑驳,整个人也是踉跄后退。
鹰十三根本没有给任贤反击的机会,挺身继续出击,眼花缭乱的招数下,任贤很快就败下阵来。
不过,刺出的教棍已无法收回,就如同一道黑色流光似的,直接刺穿任贤的手掌心。
钻心之痛突如其来,任贤被击的踉跄后退,凝聚在掌间的内气,散的无影无踪。
整个人也倒飞出去。
这就是鹰十三的剑。
一般人根本无法近身。
鹰十三看着手中的教棍,再看看不远处的周韵,冰块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不过很快消失。
任贤掌心被洞穿,其他人根本不敢再靠近,一个个,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甚至不敢和鹰十三对视。
至于鹰十三,击倒任贤并没有在追击,而是收起教棍,回到车里。
期间,还是这张冰块脸,阴沉的样子有些恐怖。
李菲等人见安全了,赶紧回到车里。
任贤等人,原地僵着,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任…任助理,这……”
任贤压着心中的愤怒,喝道:“回去!”
…
任家。
任贤处理好伤口,忍着剧痛,来见任康伯。
脸色非常难看。
“任先生,我失败了!”
任伯康闻声,双眼猛睁,惊的坐起:“怎么会失败呢?”
任贤道:“雅文新媒体公司换了主人,一个叫李菲的女人,这个女人不简单,身边有武人高手!”
“而且还是一个用剑高手!”
“我的手就是被他伤的!”
任康伯目光落在了任贤受伤的手上,神色凝重:“竟然连你都被伤了!”
“这怎么可能?”
即便是任康伯,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毕竟任贤是任家,头号高手。
若连任贤都败了,那这件事就很难办了。
还有,这可是郑鸣吩咐的事情,若做不好,必然会被郑家人冷眼。
“这可是郑家吩咐的事情!”
任贤面色凝重,顿了顿:“那我再去一趟吧!”
任康伯摆摆手,并没有马上做决定。
“我们虽然靠郑家吃饭,但也不能因为郑家把魂丢了!”
话里有话。
任贤道:“这……”
任康伯道:“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接下来怎么做,我考虑考虑!”
“是!”
任康伯不愿再让任贤以身涉险,今夜的伤已给了他提醒。
心中猜测。
事情可能没有他预料的那么简单,若不是这样,郑家又何必让任家这个马前卒动手?
难道是在试探?
左思右想,觉得自己猜测是对的!
一夜辗转反侧,第二天一大早,任康伯就前往郑家,说明情况。
这样做虽示弱,但能保障任家的利益。
何乐而不为?
任康伯见到穿着睡衣的郑鸣后,一如既往的毕恭毕敬。
“郑先生,早上好!”
郑鸣打了个哈欠,缓缓道:“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任康伯听到这声,表情凝固,有些尴尬:“郑…郑先生,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顺利!”
郑鸣哦了一声,问道:“继续说!”
任康伯点点头:“现在的雅文公司主人发生了变动,成了丽蕊时尚的李菲,而且这个女人身边还有武人高手,我们软硬皆施,都没有取得成功!”
武人这两字让郑鸣生出兴趣,似笑非笑:“原以为只是一个软柿子,没想到还有武人背景!”
任康伯觉得机会来了,就赶紧道:“是啊,郑先生,要不然任家也不会这么狼狈,您看?”
“任家已经尽力了?”郑鸣看着任康伯,淡声也让他身遭雷击,心跳加快。
“已…已经尽力了!”任康伯不自然。
郑鸣知会的点点头,摆摆手:“好…我知道了!”
“那这件事?”任康伯又多嘴一问。
郑鸣在没有理会任康伯,直接起身上楼,徒留任康伯在原地杵着,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僵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极其尴尬。
同时心中生出其它的恐慌,那就是郑家会不会把赐予任家的权势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