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夜琪张口就开始瞎忽悠,直接给了苏叶一个首席大风水师的名头。
中年男人惊讶的张大嘴,上下打量苏叶:“他?首席风水大师?”
郁夜琪微微点头:“没错,别看他年轻,但实际上,他可是有大来历!”
“什么大来历?”中年男人差点被郁夜琪逗笑。
郁夜琪则很自信:“他叫苏叶,师从超级风水师展步。”
接着,郁夜琪朝中年男人眨眨眼:“展步展大师,你应该听说过吧?那可是神仙一样的人物。”
“额……”中年男人显然没听说过,不过,看到郁夜琪如此推崇,他只能轻轻点头:“有点印象。”
苏叶则心中腹诽,展步是什么鬼?为什么自己从来没听说过?
郁夜琪则继续胡编乱造:“苏叶为了跟展大师学习阳宅布置,还专门去过南海诸岛,整整跟了展大师三年,这才学有所成!”
“我告诉你,咱不说全国,就说目前省内的情况,你找三个风水大师来,都没我们家苏叶的风水术强。”
虽然郁夜琪吹的天花乱坠,但是面前这个中年男人显然没那么好糊弄,他表情一直是将信将疑。
不过最终,他还是犹豫着问道:“那你们怎么收费?”
“设计新房装修,三十万,更改老房装修,十万。”
中年男人嘴一抽:“你们还真敢要!”
郁夜琪则轻轻一笑:“我们敢要这个钱,自然是因为我们有这个本事!”
接着,郁夜琪自卖自夸:“这么说吧,无论你的房子有什么风水问题,只要经由我们设计,必然药到病除,保你以后平平安安发大财。”
中年男人稍稍考虑了一下,这才说道:“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么神,钱的话倒是好商量。”
但紧接着他严肃道:“但老板我可告诉你,我可不好糊弄,你们究竟能不能真正的解决风水问题,我一下就能看出来。”
郁夜琪则很自信:“那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的首席风水师,是真正的风水大师,绝对手到病除。”
此刻,中年男人又上下打量苏叶,这才问道:“如果不管用呢?”
“十倍赔偿!”郁夜琪很自信的说道。
“当真?”中年男人十分惊讶于郁夜琪的自信。
郁夜琪则轻笑:“可以签合同啊。”
“好!”中年男人彻底放心了。
这时候郁夜琪微微一笑:“好了,你先跟我们的首席风水师沟通一下吧,我来拟定合同。”
说完,郁夜琪直接把这客户推给了苏叶。
苏叶则是一头的黑线,鬼的首席风水师,郁夜琪是真把自己当鸭子用了是吧?动不动就赶鸭子上架!
这时候中年男人递上了自己的名片,他叫于国宴,头衔竟然是一名画家。
苏叶心中惊讶:“这人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还是个画家,应该挺有文化吧,这种人怎么还相信风水呢?”
接着苏叶心中想道:“或许,是求一份心理安慰吧。如果只是求心理安慰的话,倒是容易糊弄。”
于是苏叶问道:“于先生,不知道您是打算装修新房呢,还是打算改变老房的格局?”
于国宴没有绕弯子,他直接说道:“不是装修新房,而是我的房间闹鬼,你帮我把鬼抓了,我给你们十万!”
“闹鬼?”苏叶神色古怪,这世上真的有鬼吗?其实,苏叶还是有些怀疑。
别看苏叶刚刚经历了工地上的僵尸事件,但是如今回过味来,苏叶还是不怎么相信世上有鬼。
因为工地上的那件事,越是仔细想,疑点就越多,最关键的是,苏叶并没有亲眼见过古尸会跑会跳。
苏叶只是一铲子铲出了血,然后在棺材里的古尸身上发现了伤口,然后呢?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苏叶根本就没看到好不好。
所以,苏叶宁愿相信,上次的事情并不是鬼怪作祟,而是他遇到了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而已,所以苏叶对鬼魂的存在依旧保持怀疑态度。
此时,苏叶又来了信心。
他对于国宴问道:“于先生,你能不能仔细说说你的情况。”
此时于国宴微微点头:“事情是这样,我是一名画家,为了能潜心创作,我有一套专门的房子用来搞创作,那套房子只有我自己可以进去,但是从上个月开始,变得不平静……”
“怎么个不平静?”苏叶问道。
此时于国宴说道:“我是一个非常专注的人,每次只要进入房间作画,他很快就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很难被外界所打扰。”
“但一个月前,我在作画的时候,突然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声女人的笑。”
“女人的笑声?”苏叶来了兴趣。
于国宴点点头:“我当时吓了一跳,但其实我并不害怕,于是我检查了房门和整个房间。结果,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异常,并不像是有不速之客到来。”
“然后呢?”苏叶问道。
于国宴叹道:“当时,我觉得可能是自己听错了,于是他静下心来,继续作画。”
“但是没过多久,那个女人的笑声再次传来!这一次,就像是在我耳边笑一样!”于国宴神色惶恐的说道。
苏叶则目光一凝:“会不会是有人恶作剧?”
于国宴叹了一口气:“我也觉得,可能是有人恶作剧,那一天,我什么都没做,直接请了几个专业的人过来,看是不是有人在我房间里弄了电子设备。”
紧接着,于国宴摇摇头:“结果,各种仪器都用上了,什么都没有找到。”
“所以你怀疑,你的房子闹鬼了?”苏叶问道。
于国宴点头:“没错,接下来的几天,我备受困扰,每次作画不长时间,总会被一个女人的笑声打断。”
“那你还敢继续去作画啊?”苏叶惊讶的问道。
于国宴则微微一笑:“我作为一个文化人,其实很难相信世上有鬼,于是我买了个耳塞,听不到,心不烦。”
“你倒是心大!”苏叶笑道。
于国宴则苦笑道:“一开始耳塞有用,但几天之后,我又突然有感觉,就是总觉得,我作画的时候,我背后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我。”
“这就有些可怕了……”苏叶说道。
于国宴叹了一口气:“是啊,但是每当我回头去看,却什么都看不到。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深,越来越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