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赫蒂该学会习惯这种恢复上学日子的作息,早上准时准点被黑魔王拎起来洗漱用早餐,待他出门后开始上午排列紧凑的课程,面对着这个只知道教授学习内容的家教,连小差都开不了一直苦逼到中午。
而这一整个枯燥上午的唯一调剂就只有在早晨餐桌上看的那份《预言家日报》,接连两天午夜遭到袭击的阿兹卡班并没有迎来第三次,并且据采访负责此次案件负责人的结果来看,被安排蹲守的傲罗并没能带来新的讯息。
这群袭击者就像消失了似的,显然他们不会再打草惊蛇,以及火龙的踪迹还未有什么可靠的线索,案情似乎就此陷入了僵局。
并且这篇报道的最后总算提了件有用的事,就目前被关在阿兹卡班的那位释放火龙给麻瓜世界造成恐慌的犯人是否是无辜这点上,并且两次袭击都有那条失踪火龙的出现显然是一种挑衅。
反正赫蒂是没当场问策划了这些事的黑魔王,主要她敢肯定就算问了,他也不会说,那还不如安安静静等后续,反正就现在来看,他悠哉的样子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了,就是封面那张照片里的女人令她很不爽而已。
而且,一上午的摧残下来,赫蒂已自动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她只希望下午的魔药能够顺利点儿。
但只要黑魔王一回来,赫蒂就像又活了过来似的,不仅不困了不累了,还重新恢复活力第一时间飞奔过去往他怀里去,接着笑眯地开始回忆自己的这个上午。
对伏地魔而言,魔法部的日常工作繁琐且无趣,尤其那位福吉小姐简直就把他那儿当成了自己的办公室了,案件的进程以及相关人员的来往,纸飞机的传递全都移了过来。
不用想就知有意如此,尽管是以将新消息最快告知他好帮她分析案件为由,但这么做未免太明显,魔法部的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紧随其后的除了四散的谣言可就没别的了。
但这些可不能告诉此刻待在他怀里的小姑娘,否则以她的小性子生气或许只是最轻一层了,大概率会吵着闹着要去魔法部黏着,或者更准确点儿该用监视才对了,因此,只要将话题锁定在其他方面即可。
“不错,亲爱的很乖,等午餐用完,我陪你休息会儿可好。”伏地魔揉了揉自家小姑娘的小脑袋,和往常一样一把抱起向餐厅过去。
而赫蒂更是直接开启撒娇模式,从到餐厅以后就跟涂了强力胶水似的,整个人就挂在他身上哪儿都不去,经受了一上午的荼毒,她这会儿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不分开的那种。
也不管对方是否好过,抱紧了后就立刻耍起无赖,“汤姆,斯托克已经跟我说了,下午还有好多内容要学,我不管,我还要哄,不然我才不要继续上课了!”
但彼时的黑魔王却仅是笑而不语捏了捏她的小脸蛋,随后敲了敲餐桌,待丰盛餐食出现后,拿过杯热水试了试温度才凑到她唇边,“听话,先喝一些。”
本想再说点什么的一迎上他温柔的宛如穿透冰冷空气的阳光的眼神,于是那些本想耍个小性子的话统统随着这温热适中的水一起咽进肚子里。
就像是为了奖励她如此配合的,他低头便亲了亲她的脸庞,“我的箐很乖,喂饱了你之后我再用。”说的同时已舀了勺汤过来。
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勺乳白的汤,她一口咬住勺子正想含糊不清说些什么便听见他又开了口,“为了陪你说话或是做些旁的时间多一些,箐也得暂且收收小性子配合我,否则光花费在这一餐上未免太过可惜对么。”
于是,黑魔王成功一句话令她立刻坐好了,开始乖乖去用餐食,不过也多亏了如此,她才有空想其他的,那件被抛在脑后的事也自然而然浮现出来。
等他的时间里,赫蒂又重新回忆了一下关于那个倒霉阿兹卡班被袭击的案子,如果仅仅是一群巫师那么很大一部分可能是食死徒聚众所做的,但偏偏加上了条火龙,而且还是隶属魔法部神奇动物管控司的那条扰乱麻瓜界的乌克兰铁肚皮,那就非常的蹊跷了。
首先就结果来看,阿兹卡班目前虽受到了两次不明袭击,但均未发生什么犯人逃脱或是入侵者闯入的事件,仅仅是外围的防护被大大削减。
其次如果真的是食死徒为了救被关押的同党,那么他们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在第一夜干掉留守者后强行闯入,利用最快的时间和被关押的罪犯里应外合达成目的,否则引起注意可不是什么好事。
再者就是那条多出来的火龙,如果是食死徒,那么他们并没有这个必要专门从魔法部偷来,不仅容易打草惊蛇事情败露,而且这么做还非常麻烦,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除非是部里有内应。
那么,被关进阿兹卡班的那位可怜的小姐显然是无辜的,完全被这群袭击者当枪使,又一次以此讥讽了魔法部的无能,这个卧底另有其人。
而且这条乌克兰铁肚皮才出过事,不仅给管理者上了一课,于情于理都应被严加看管,又怎么可能轻易再被放出来一次,到现在还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就像凭空消失了似的。
往难听了说,如果那些袭击者不再出来,傲罗们还找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的话,那这可就成悬案了,并且绝对成为负责调查这起案件的人之后的工作生涯上最失败的一笔。
当赫蒂等黑魔王用完餐并且一起回了寝室后,把自己一本正经分析过的内容告诉他时,得到的却是他一个甜蜜的吻和一句夸赞,“不错,箐思虑得很透彻。”
有些意犹未尽的赫蒂又舔了舔唇角,再凑过去抱紧了他,笑盈盈发问,“那霍普小姐应该可以被无罪释放吧?”
盯着她的小动作,伏地魔唇边的弧度微不可闻地扩大,伸出一指像逗弄小猫似的,勾了勾她的下巴,“只需利用舆论导向以及一些必要的其他手段,霍普的确很快便会被释放,但她或许无法留在魔法部工作了。”
说着又扶好她的后腰忽得往后一躺,以女上男下的姿势望着她不得不抻着才能不趴在他身上的模样,从而话锋一转,“亲爱的,不累么,嗯?我们现在休息如何。”
可即便他如此说却并没有放开的意思,她想起身,可后腰被他用力箍着实在起不来,只得保持这么个姿势,再一看他居然还在笑,她顿时就有些来气,“那你还不快点儿让我起来!讨厌!”
结果他不仅不放还干脆捉起她的一只手扣紧,接着才温声,“但在休息前我们该做点儿必要的事对么,亲爱的,互相缓解上午所累积的疲惫,不该有所表示么,嗯?”
然后,她就不负众望的脸红了,可试着挣扎了下还是无果,便选择投降,往他身上一趴没好气地回了句,“难不成午睡还不够缓解的,再说了做那种事才更累好不好?而且,而且昨天中午不是都...你你你,怎么回事!一定要节制好不好!万一纵欲过度什么的,我...”
这个敏感的词汇简直令他哭笑不得,从这个小家伙的嘴里吐出来倒真有些微妙的违和感,但或许的确有些频繁了,他便干脆侧身将她放下再搂好了拉过被子,“那好,为了我的箐日后的某些幸福,我便听你的,乖些休息吧。”
这说的所谓的某些幸福,她哪会听不懂,一时更是面红耳赤,便往他胸前一埋再“哼”出了声,“不要!我要听你讲故事给我听,不然就不睡!”
这语调虽轻快尾音也干脆,但显然是这个小家伙不高兴了,虽不由觉着好笑,她的身子虽还青涩于他而言那一次的感觉可是相当的好,并且从生理角度无比想再来一次,但到底那是个错误,无法弥补的错误。
那么他自然是不会拒绝的,这种小事一定是全应下来,这个小人本就是他选的,宠也该由他来才是。
...
大约还是赫蒂睡得熟,等自然醒时已接近2点半,不用想某位黑魔王一定是走了的,不过也没人再叫醒她,不然按照正常安排,从下午两点,课程会一直持续到六点他回来才结束。
等下到一楼听斯托克那么一解释,赫蒂才明白原委,果然是黑魔王的吩咐,等她睡醒再开始下午的学习内容。
这么一来,赫蒂心里又是止不住的甜蜜,原本还抱怨下午有可恶的魔药对她来说也没什么了。
但还好一切都是顺利的,虽然魔药碰就是个坎儿,但斯托克也明白对于自家小姐的水平是急不来,只能在无数的练习和我一遍遍反复的指导下才能所有提升。
不过总之,最后的结果还是好的,至少比昨天好。
等好不容易夜里,赫蒂又有了新的要夸奖的说辞,缠着 风尘仆仆回来的某位黑魔王不放,可一靠近他怀里,她便觉有些不对,这个气味,似乎掺了些旁的,很淡却有些熟悉,可能分辨的出绝不是他衣服的气息,就在他衣领下方。
迟疑了片刻,赫蒂才猛地想起,清新柔和却浓郁久久不散的,可不就是玫瑰花香!可是为什么..他的衣服上会沾染这个味道,总不可能是谁送了玫瑰给他,况且只是花束是不可能保留的,除非是香水。
玫瑰花香味的...女人...
这一刻,赫蒂的头脑有几秒钟的当机,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却没有表露,重新展露微笑,只是心头的喜悦正在逐步消散而已。
可某位黑魔王又怎么捕捉不到她的这几秒钟的反常,虽然时间短暂,却太过明显,或许他该看看她能装多久。
这一餐多少进行地别扭,她不是不相信他,只是有太多的疑问,却不知该怎么开口,自然会觉别扭,因此,她决定等对方主动提,在此期间保持正常。
可就算是用了餐,和他散了会步后开始天文学的课程教学,他也没有任何说的意思,不死心的赫蒂决定再等等,如果睡觉前他还不说就主动问问。
于是,教学得以继续,而某位黑魔王还像个没事人似的,不过今夜他的小姑娘却破天荒的相当配合,并且认真程度可是昨夜的两倍,效率也提升了不少,得以在十点前结束。
但是么,或许是午睡了,她的精神着实不错,但更多的原因他自然明白是因为什么。
一切都那么的正常,直到赫蒂独自进了浴室准备沐浴了,才忍不住将这心里的委屈都表露出来,可外头的人就像能看见似的,这边儿她难过的想掉眼泪,那边儿门就开了。
被一把抱住的赫蒂更是难过的不行,一边推他一边哭,“呜呜...你..你是不是都不喜欢我了,你是不是嫌弃我. .你身上都有香水味,还是玫瑰花香的,只有女人才会用,你..你在魔法部里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好讨厌...”
这个小家伙突然哭得厉害,伏地魔只得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再慢慢解释,“乖,听我说...
福吉将所有的办公都挪到了我那里,至于原因箐应该能猜到,我目前的职级的确低于她,不得不容忍,至于这气味,或许该归于她故意摔过来时沾上的,箐很细心,也很乖,没有发脾气,但抱歉,我并未及时告诉你,原谅我好么。”
哭得梨花带雨的赫蒂这会儿可是都信了,立刻抬头吸了吸鼻子,“你明明都有我了,她怎么还这样?”
他便顺势轻轻擦掉她的眼泪,还不忘调侃,“这就得问你了不是么,亲爱的,女性都在想些什么。”
“哼!反正她就是觉得我们没有结婚就还有机会,我年纪还小当然不会结婚了,所以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说着,她又瞪了他一眼。
虽然在他看来毫无杀伤力,甚至有些好笑,但为了避免她再哭自是未有表露的,“那么..作为补偿,不如让我来为你沐浴如何,箐。”
才说完,他也不管她愿意与否开始上下其手处理她这身衣服。
“讨厌!我才不要你..唔..啊...”
虽然赫蒂嚎出了这一句,可并没有什么用,甚至话都没说完就被他的吻给堵了回去,明明几个小时前的中午还说不这样了,结果呢?
男人怎么那么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姐妹们,已出院在家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