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将其中一份写着唐正雄名字的件袋放在叶不凡的眼前。
想起唐正雄叶不凡便不自然的想起小米,这个女人因为唐青云的死一直对他颇有意见,到现在都不知身在何处。
他小心翼翼的拆开上面的标签,阿飞打开资料解释道:“我们得到可靠消息唐正雄现在藏匿在宁州,宁州的吴家药庄。”
“吴家药庄?”
叶不凡不知道有这个地方,不过宁州之地也不小,加之唐正雄霸着唐家之主这么多年,有一些自己的力量并不奇怪。
阿飞接着说:“如果我们的情报没错,他极有可能在利用吴家药庄生产毒药。”
件袋里有几张昏暗的照片,也不知道用什么相机拍出来的。
看到这张照片阿飞抱歉的说道:“这家伙进入吴家药庄后只出来过一次,也正是这一次出来,我们才对他的行踪有了更加确定的追踪。”
“只不过让我郁闷的是此后他便没再出来过,这张照片是远处偷拍所以效果不太好。”
“照片上的那个男子便是吴家药庄的老板吴海,两人之间的关系无从查证,也许是私交,也可能是刚刚认识的朋友。”
对于这样的解释叶不凡并不认同,“唐正雄诡计多端、城府极深怎么可能住在刚认识的朋友家里,两人之间一定有私交。”
“也好,既然如此我决定亲自会会他,那个小米还因为唐青云之死对我耿耿于怀。”
阿飞嗤之以鼻,“大哥,你行得正坐得直没有必要在意别人的眼光,那个小米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看。”
有这帮生活在黑暗中的眼睛,叶不凡收集消息的速度惊人。
阿飞手中的这张照片更是让他大跌眼睛,相片上的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那个女人可不就是失联多日的小米吗?
“这是?”
“酒吧里,这个女人水性杨花随便就跟别人搞在一起,不用管她。”
叶不凡拿着这张五寸的照片仔细看着,单凭这张照片就判定小米水性杨花言过其实。
昨晚上妖月还睡在自己的床上,若按照这个标准判断俩人几乎堪称狗男女。
想到这些,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将小米的照片放置在一边,重新回到唐正雄身上。
“阿飞,唐正雄的事情我亲自去一趟宁州,刚好海成高新机械制造有限公司在那儿,我顺便去那视察一下。”
“你是大哥你说了算,你再看一下这份资料。”
另一份资料上写的是林香,叶不凡根本不想看。
这个女人从根本上背叛了自己,若非自己福大命大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喝了西北风。
没有找她麻烦,就当是还了当初那点债。
阿飞直接说:“这个女人在南方嫁给了一个富豪,一家科技公司的董事长叫做周佳维,结婚已经几个月。”
“周佳维五十几岁,前妻死了,有个24岁的儿子和一个22岁的女儿,这一家四口的关系估摸着不太好相处。”
叶不凡连件袋都没有打开,这种女人让她自生自灭就好。
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挑起自己的不快乐。
叶不凡长叹一声说:“关于林香的事情不要再调查,她所做的事情没有给我造成多么大的实质损失,就这样算了。”
阿飞可是清楚大哥的性格,这大哥向来是瑕疵必报。
这女人莫名其妙的坑他几十个亿,差点让他走上绝路,他竟然还如此的宽宏大量,让人费解。
从秘密基地离开天都已经亮了。
最重要的收获就是找到了唐正雄,他打电话将唐青瑶留在家里。
到家之后才发现家里还有个妖月,两个女人的关系似乎不太友好。
妖月打扮的光鲜亮丽还化了红妆,这娇滴滴的小红唇在叶不凡眼前晃来晃去,问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有女人味?”
“你本来就是女人难道有男人味不成,今天打扮的这么女人,有约会吗?”
“对呀,有个重要的约会,我约了个朋友。”
“行,那你早去早回。”
叶不凡这态度让妖月几乎抓狂,起床后发现全家人都走了唯独唐青瑶在家。
原打算出门的她就在家里等,果然等到叶不凡回来。
她想着两人该不会在家里行苟且之事吧?
思绪万千的妖月悄悄的来到楼上的书房,书房的门关着,唐青瑶与叶不凡在里面小声的在嘀咕着什么。
外面的妖月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看着手机上时钟数着时间,久了一定有问题。
唐青瑶听完叶不凡带来的消息,激动的叫了出来。
“叶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我要立即打电话告诉我的父亲。”
“没错,我打算带你一起去宁州,只要这个老不死的活着,他就会一直祸害唐家,所以这一次必须让他永远的消停。”
唐青瑶握紧拳头义愤填膺,如果不是这个大伯弟弟根本不会死于非命。
她气愤的叫道:“这次无论如何都必须把他抓回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准备一下明天或者后天就走,对了,能联系小米吗?”
唐青瑶连连摇头,“上次离开她一直没有再回来,而且也不愿意接我的电话。”
既然她们没有任何联络,叶不凡也就没有将那照片的事情告诉唐青瑶。
叶不凡拉开书房门和妖月撞了个满怀,妖月偷听太过用心,以至于打开门的时候她直接扑进叶不凡的怀里。
见两人衣衫整齐她尴尬的解释:“长时间没穿高跟鞋这走起路来有点扭脚。”
这个解释只会让她的处境更加尴尬,唐青瑶笑着说:“妖月,你何必鬼鬼祟祟,叶哥与我堂堂正正没有龌龊不堪的关系。”
“而且你和我都明白,叶哥心里只有秦医生一个女人,其他女人在他眼中只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
被戳破的谎言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便原形毕露。
妖月一把推开叶不凡,朝着别墅外面跑出去。
知道了妖月的那个秘密后,叶不凡觉得放任她一个人在外面是一件极其错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