蟥仔早已经独立于洛飞阳,成为叶不凡身后的中竖力量。
两人走进电梯间乘坐电梯直达负一层,这地方果然是地下停车场。
只不过在美容院下方这一片完全被隔离起来,更像是一个公司,让叶不凡震惊的是,蟥仔竟然拿到了进门的密码,看来能够拦得住他的事情并不多。
蟥仔说:“里面人不多,他们大多数白天不在这儿,我们小心。”
通过这条狭长的走廊,叶不凡看到了三间办公室,其中两间是空的另外一间亮着灯,应该有人。
叶不凡伸出左手推开门,屋子里坐着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
男人看叶不凡第一眼的时候有些迷茫,紧接着便是一道凌厉的目光,再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弩朝叶不凡射出一支飞箭。
蟥仔立即退出来,还好叶不凡反应够快,抓住飞箭的同时射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这匕首不偏不倚的刺中他的右臂。
接着,他又是一个三级跳跳到办公桌上,折断手中的木剑刺进对方的另一侧肩膀。
此时蟥仔冲进来拿走这支手弩,这东西杀伤力极强,要是被这样的飞箭射中一定从前胸穿到后背。
“行呀,反应挺快啊,看来知道是谁对吧?”
中年男人咬牙切齿的说:“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没死,染炳锐竟然放你回来了。”
坐在桌子上的叶不凡,用自己这双手拍拍这张脸笑着说:“你的消息不够灵通,我跟梁先生关系不错,谈不上放回来是我主动要回来,那地方太冷,说吧,有多少人在这个地方?
如果可能的话,让他们都回来。”
“呸,他们回来之后也会将你撕成碎片,我建议你还是早点滚蛋吧。”
这家伙沦为阶下囚还如此嚣张,连蟥仔都觉得这家伙有点过分,举起手弩便是一阵猛打。
“你大爷,吓死老子了。”
被蟥仔这么一顿猛砸,这家伙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叶不凡将他给绑了仍在一边,然后对蟥仔说:“在外面替我把风,我在这儿守株待兔来一个,我干掉一个。”
“大哥,我让向北和陈真他们过来帮你。”
“不用,我自己能搞定。”
既然大哥坚持蟥仔自是无话可说,他迅速的从这儿离开手在外面的入口处,半小时后天色渐晚,外面果然有人回来。
这一次便回来了三个。
三人回到基地之后便骂骂咧咧的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可是发现坐在这儿的不是队长,而是叶不凡。
“叶先生?”
“很好,能够认得我这张脸说明你们功课做得很足,我听说正是你们这帮人打伤了黄真对吧?”
三人面面相觑,他们知道叶不凡的实力,可是没想到如此隐蔽的地方竟然被他发现。
其中一人走出去,看向倒在一旁的队长。
“你杀了队长?”
面对这样的疑问,叶不凡将他口中所谓的队长给拖了出来然后猛踹几脚。
此时的队长,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的几个人。
“你看,就如同你们没有杀掉黄真一样,我也没有杀掉你们的队长,我这人向来心地善良追求对等的手段,说吧,到底是谁打伤了我的兄弟?”
“是我一个人!”
这个非常讲义气的兄弟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在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相隔三米以上,叶不凡愣是一脚踹了过来。
这一脚直接踢中了他的胸口,重重的撞击在后面这堵12墙上,可是这墙体经不住,哗啦一声倒了,那人被埋没在红砖之中。
余下的两人,在这个时候当然奋起反击。
叶不凡一记左勾拳挥出去再撂倒一个,那人准备掉头跑,却被叶不凡一脚踹倒在狭长的过道里。
几分钟后,叶不凡将受伤倒地的三人一并绑在屋子里。
看着这一张张脸上全都挂了彩,叶不凡拔出那肩膀上的匕首。
“我们来做一个智力抢答,如果谁能够最快最准确的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决定放他离开,余下的人只能听天由命。”
“第一问题,除了你们之外,曾家还有多少人在春江?”
现场鸦雀无声没人回答,,一个个嘴巴闭得跟粘上胶布似的。
叶不凡笑了笑,然后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匕首,朝着四条大腿一个一个刺下去,这酸爽,恐怕只有自己能体会。
四种悲惨的叫声接二连三的传出去,叶不凡却淡然的说:“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有奖励必然有惩罚,再来,还是刚才这个问题,除了你们之外还有多少人?”
“不知道。”
叶不凡高高的举起匕首,朝着他另一条大腿上再次刺下去。
“你看,我刚才说又快又准确,你抢答的速度还可以但答案并不是我想要的。”
两条腿受了伤,这豆大的汗珠顺着其脸颊一直流下来。
此刻,叶不凡索性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泡了杯茶,那些被匕首刺过的伤口正在缓慢的流血。
由于并没有刺中大动脉只是毛细血管和静脉血管,人体有自我愈合的能力,不过即便如此,那些鲜血仍然染红了他们的裤子。
在这个穿秋裤的季节外面的牛仔裤都被鲜血染红,可见这血流的还是挺多。
坐在沙发上的叶不凡细细的品着茶,似乎并不着急。
他轻声说道:“现代医学证实一个成年人流血500毫升以内时,几乎不会有明显感觉,根据我的判断,你们刚才流的血应该不会超过200毫升,也就是说每个人至少可以再承受3刀至4刀,不着急,慢慢想。”
“当然,我还听说当一个人流血超过800毫升的时候,就必须紧急止血并输血,否则一旦继续流下去就有可能危及生命,你们知道一直流血不止,直到死亡是什么感觉吗?”
这是半懂不懂的半专业常识,加上叶不凡的半吊子解答,坐在地上的几个人还是为自己的生命感到担忧。
这些人也许并不害怕一刀毙命,但他们肯定害怕流干血而死。
这就像把一条鱼从鱼缸里捞出来,放在38度的太阳下一直暴晒,起初的时候它还能蹦的几下,但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最终就会变成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