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涩涩来说根本就是对她实力的一种践踏。
“虎哥,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你怎么能看不起我?
我只不过是比你差一点点而已,难道你打算让晴冉姐来帮你吗?”
晴冉的实力在地虎之上,如果她来了,地虎便就成了帮手。
在老板面前地虎只好闭嘴,一个顶尖的杀手还带着一个女助手,难道还杀不了一个叶不凡?
而叶不凡在送走地虎和涩涩之后,又送走孔雪鸳,他可以肯定这两人晚上一定会来。
早就在家里做好了准备,在衣袖中藏了几枚毒针,但是为了展现自己的友好,这些毒针只有轻微的麻药并不会使人丧命。
他想留下一个活口,打听一下梁炳锐到底走到什么地步。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叶不凡在看电影频道的电影,老版本的抗战电影,虽然当时的电影技术不太好,但是故事情节让人热血沸腾。
感觉到胸口有一阵燥热,准备挥舞拳头可是缺少对手。
他竖起耳朵聆听着二楼的动静,窗户被打开的声音,这些都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他巍然不动的将腿敲在茶几上,就这么看电影。
首先进来的便是地虎,而涩涩则是在别墅外围给予随时的支援。
地虎从楼梯上走下来发现叶不凡坐在客厅看电视,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叶不凡抬起头便看到戴着口罩的地虎。
“既然都已经轻车熟路了,干嘛还戴着口罩?”
地虎此时多少有几分尴尬,白天的时候两人聊的还算可以,这晚上自己便化身成了贼。
“老板不打算放过你,我知道你是一个高手,告诉我,你在别墅里到底拿走了什么?”
“兄弟说笑了,我不知道哪有别墅,如你所说我是一个高手,所以挑战一个高手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我可以给你再选择一次的机会,从里面打开门然后从外面把门关上。”
地虎听着这绕口令一样的话,反复研读了好几遍,才明白叶不凡的意思让他滚蛋。
“叶先生,有句话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就是你的处境,我希望你能够配合我,这样或许我们还能够以兄弟相称。”
咻的一声,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叶不凡挥拳向东一个纵跃飞身直接干倒地虎。
地虎感觉眼前有一群飞机飞过,然后眼睛一黑直接瘫倒在地上。
外面的涩涩急的上蹿下跳,这家伙进去足足有二十几分钟可仍无消息。
她觉得是出手的机会,她想借用这个机会证明自己才是排名第六的杀手。
此时她换掉那件红色的内衣,穿着一身夜行装,黑色的慢跑鞋纵身一跃,两米多高的墙直接爬了上去。
咚咚咚,从二楼的窗户,轻轻松松的走到了一楼的大厅。
让她尴尬的是队友地虎已经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叶不凡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涩涩小姐,你们俩可真有意思,白天已经来过一回晚上还来,要是缺钱的话,你们大可以直说我手上还真有些钱。”
“本姑娘缺的不是钱而是排名第六的杀手名号,既然你干掉地虎,我干掉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排名第六的杀手。”
叶不凡缓缓地站起来,面色凝重的问:“你是说梁炳锐身边排名第六的杀手吗?”
涩涩突然间瞳孔紧缩,叶不凡竟然能够说出自己老板的名字。
“你还真是凶手,你居然杀了老板的六个手下,你是怎么做到的?”
涩涩满是疑问,但等待她并不是叶不凡的解答而是叶不凡的拳头。
涩涩用柔弱的身躯妄图挡住叶不凡的攻击,简直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叶不凡只用了五分的力量,便将她成功的击倒在地上。
然后用透明胶布绑住她的手脚,扔进汽车的后座,汽车一路狂奔半小时之后出现在郊外的一处废弃的房屋。
一个女杀手竟然被她要杀的人绑架,说出去绝对会让人笑掉大牙,但事实情况就是如此。
此时的涩涩环顾四周根本不知道这是哪儿,然后叶不凡将一个黑色的布袋套在她的脑袋上,再然后她感觉自己被这个男人扛了起来。
她心想如果这个男人是一个变态色魔,自己岂不是送货上门?
“混蛋你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畜生。”
“如果你再多叫一个字,我就把你扒光了丢在路边让你承受前所未有的耻辱。”
虽然她是个杀手,但终究是个女人。
涩涩老老实实的被叶不凡扛到一个秘密的地方,然后这个地方竟然连灯都没有,只有一盏煤油灯。
她感觉自己回到了30年代,“你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
叶不凡满脸的阴沉的说:“在你成为我的人之前,我不会放了你。”
“你的人?”
涩涩感受到危机的降临,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遭遇这样的困境,宁死不屈是一个杀手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一个字,因为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不着急,十四娘,过来照顾她。”
十四娘从门外跳跃着走进来,极美的她风情万种的看着叶不凡。
“老板,这个女人长得不错呀,看她这紧张的样子,应该还没有经历男女之事,难道你不应该教她一下吗?”
涩涩发现这个女人既年轻又漂亮,这吹弹可破的皮肤,让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更无耻的是她竟然劝说叶不凡非礼自己,“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你要是愿意就献身给你的老板。”
十四娘眉毛轻挑,“你说的没错,我早就是老板的女人了,他可是真男人哟,别着急,我等一下给你熬一碗十全大补汤,保管你哭着喊着叫我们老板的名字。”
涩涩被绑在后面的柱子上,她拼命的挣扎着,想到那所谓的十全大补汤她几乎快崩溃。
她不可相信这个坏女人给她补身子,说不定喝完那个汤自己就要献出身子,想到这些,她差点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