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喜欢吹牛,这不,在从新一团回独立团的路上,就跟孙德胜说独立团要组建一个骑兵营,让孙德胜当营长,结果,骑兵营一下子变成了骑兵连,搞的他都感觉自己没脸见孙德胜了。
“团长,魏和尚那小子身手不错,要不把他留下来给你做警卫员?”
他正琢磨着,应该怎么去跟孙德胜说这事,杨锐就找上了他。
杨锐当初答应给李云龙做警卫员,只不过是想要跟着李云龙去被服厂,如今,回到了部队,他就寻思着找个借口,不干警卫员。
“魏和尚身手是不错,他也答应留下来了,可是,他是赵刚赵政委带来的人,这不,已经是赵政委的警卫员了。你小子又在打什么主意,是不是不想给老子干警卫员了?
说句心里话,让你小子给我干警卫员,的确是有些屈才,可惜,我一时之间也找不出人来啊,只好委屈你了。说实话,用老鼠药毒杀小鬼子的事情,老子想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也只有你这小子才想的出来。”
“团长,依我看,魏和尚给你做警卫员最合适不过了。要不,你去跟赵政委说一声,你要是怕他不答应,你就请他喝一顿,先把他灌醉了,然后再提,这事不就成了吗?”
李云龙一听杨锐这话就不高兴了,他大眼珠子一瞪,“你个败家玩意,老子的酒自己喝都不够,哪里还有酒给他喝。”
“团长,这不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老婆套不住色狼吗?我瞧着魏和尚那小子做你的警卫员最合适不过。”
李云龙想着自己那些马啊,心里就憋屈,老大不痛快了。从赵刚一来,他就想着要把赵刚挤兑走,用他的话来说,赵刚就一个酸秀才,写写文章还行,论打仗不添乱就不错了。
被杨锐这么一忽悠,他也感觉这个主意不错,能看到赵刚出丑不说,还能够把魏和尚搞到自己这边来。
李云龙其实心里也很清楚,杨锐这家伙能耐太大了,给他做警卫员实在太屈才了,特别是这次抢马,让他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那行,我今天晚上就请他喝酒。”
“团长,我想要组建一支特战队。”杨锐早就想要组建一支特战队了,只不过,时机一直都不怎么成熟。如今,他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
李云龙有些不解的看着杨锐,“特战队是个什么玩意?”
杨锐并没有直接回答李云龙的问话,而且开口反问道:“团长,你知道上次偷袭了独立团的是什么人吗?”
“他娘的,除了小鬼子还能有谁啊。你小子少给老子磨磨唧唧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团长,你想想看,这要是一般的小鬼子,独立团能败的那么惨吗?实话跟你说吧,偷袭独立团的的确是小鬼子没错,可是,那不是一般的小鬼子,而是小鬼子的一支特战队。小鬼子的这支特战队,不但武器先进,而且个个千里挑一的高手,无论是枪法,还是格斗,那都不是一般的小鬼子能比的。”
李云龙这两天其实也一直在跟孔捷琢磨着这件事情,只不过,得出的结论是,偷袭了独立团的这支小鬼子有些邪性。
看到李云龙在沉思,杨锐停顿了片刻,才又接着道:“所谓的特战队,就是为了完成某些特殊任务而组建的特种作战小队,比如说渗透、侦查、还有斩首。
渗透,简单来说,就是通过乔装打扮之后,渗透到敌人内部,或者敌人后方搞破坏;侦查,就是侦查敌情;斩首,简单来说,就是击杀掉敌军的最高指挥官,或者摧毁敌方的指挥系统。”
“黑牛,听你这么一说,我总算是明白了,独立团为什么会遭到偷袭。我就说嘛,孔二愣子的脑袋还不如我李云龙的脑袋的值钱,小鬼子怎么会偷袭他。
这支小鬼子的目标,根本就不是独立团,而是我们八路军总部机关,独立团只不过是给总部机关挡了子弹。
黑牛,你小子真是让我越来越看不懂了,好在你是我李云龙的手下,不是我的敌人,要不然,还真是我的劲敌。
组建特战队的事情我同意了,说吧,需要我帮什么忙?”
李云龙不愧是李云龙,跟很多指挥官的墨守成规不一样,他敢于尝试新鲜事物,同时,脑瓜子也灵活,已经大概猜出杨锐想要做什么了。
杨锐双目直视李云龙,一字一句的道:“团长,我只有二个要求,第一,咱们独立团只要是我看上的人,必须给我;第二,特战队只听命于你,还有我,其他人无权调动与指挥。”
杨锐的第二个要求,李云龙可以毫不犹豫的就答应,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民主两个字,在新一团就是他李云龙的一言堂,如今,在独立团,他也是打算这样干的。
不过,这第一个要求,他就有些为难了,这要是答应了杨锐,杨锐把他手下的军官全部挑选走了,他一下子到哪里去找这么多的军官。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军官就是李云龙的将啊。
李云龙苦笑一下,“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也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不能挑选我连级以上的军官。”
“行!从明天开始,我就开始挑人了,我挑中的人,你可不能眼馋。”
“杨锐,救命啊,杨锐,你快救救我闺女吧,。”
杨锐的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了一个女人哭喊救命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李云龙跟杨锐两个人脸上的神情都是一边,几乎同时朝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冲了过去。
“大婶,出了什么事情?”
杨锐一下子就跑到那个哭喊救命的老妇人的面前,开口问道。这个老妇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要上吊自杀被杨锐救下的那位大婶。
“杨锐,快,快,快去救,救,救。”
“大婶,你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老妇人显然是太着急了,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也没有能够把事情说清楚,杨锐心里也很着急,却也只能是开口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