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徐公子啊,那不是你未来的小姨子吗?怎么被人家冷着脸赶走了呢?”周围人皆是对着徐天皓落井下石,好不痛快。
徐天皓则是面色铁青,却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模样,说道:“我那小姨子生性怕人而已,等到我娶了映雪,一切坚冰自然会化开。”
可是,周围人却全部都是咧着嘴,笑着,看得徐天皓额头的青筋隐隐而动,却又不能够坏了自己的形象而动,忍得难受。
“是,是,你说是就是,不狡辩。”周围人笑笑说道。
而徐天皓,则是强装镇静,说道:“那是自然,我所说之事,即是事实。”
说完,他看似乎淡然地看了一眼那不远方的江惜雪,目光闪过一丝阴鹜,但很快就消失了,以装模作样起来。
……
很快,参赛者也都已经来齐,而江镇方再次出现。
“既然人已经来齐,那么我江某宣布,炼丹大会正式开始!各位开始动手炼丹吧!”江镇方朗声说道。
随着这声音而下,周围的人也都是纷纷脸色一变。
先前之时,他们还说着有徐天皓在,他们夺冠无望,然而真开始之时,各人却都是莽着一股劲,毕竟那丰厚的奖励在前,他们就算是知道希望渺茫,也想努力一争!
一时间,明明刚刚开始,场面就变得火热起来……唯有那么一个例外。
夏洛,也不知道夏洛是从哪里搞来的椅子,他悠然地坐在椅子上,明明他也处在比赛场之中,但看他的模样,完全如一位看客一般。
但是,绝大多数的参赛者们还在紧张地埋首于自己的丹炉前,很少有人注意到了夏洛。
随了作为主办方的江镇方!
“那人就是夏洛吗?”江镇方满目严肃地看向夏洛。
虽然这一个月来,关于夏洛的消息他接触了许多,但是,今天居然还是他第一次与夏洛直接见面。
“是的,家主,那人就是夏洛,先前那些麻烦,都这这一人惹出来的。”大长老说道。
江镇方脸色沉重,看向夏洛,不发一言。
而炼丹大会很快就是已经进行了一半,众人早就已经完成了抓药,起火的阶段,进入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了。
所有的人都是紧紧地盯着自己身前的丹炉,掌握着火力的大小,等着在最为恰当的时间,投入最为关键的材料。
同时,他们也在观察着自己竞争对手情况。
那些家族少爷们,绝大多数的实力都只是初级炼丹师的水平,能够炼制的最高阶材料也只是黄阶上品丹药,而黄阶上品的丹药也就那么几种,大家全部都是熟得不能够再熟,只是闻着各人炉内传来的隐隐药香,就能够推断出各人炼制的丹药。
“丰家炼制的应该是黄阶上品的低蛇丹,那张家,牧家的,似乎是固血丹……”其中一位青年,判断着各位竞争对手所要炼制的丹药。
同时,江镇方在内的一众江家人员,也是在观察着。“黄阶上品的丹药居然这么多,那么到时候要比拼的,应该是成丹的品质了……”
大长老出声道:“不过,有几个人我现在还不能够看透。一个是徐天皓,所加的药材很是特殊,秦黄草,朱和木,牵星草,每一样,在觉丹药之中都不常见……不过,成丹的品阶一定不低,这些药材每一种都是稀罕难见,但相应的,对其药性的掌握就更加困难。”
“不愧是言书先生教授出来的弟子,居然连朱和木的药性都可以控制,这一次的头冠,由徐天皓拿下应该是十拿九稳了。”
“那另外几个呢?”说话的是旁边很少说话的二长老。
“一个是惜雪,她所用的材料,倒不是稀罕的,但是,似乎并非是江家常为炼制的丹药。”大长老说道。
“的确,惜雪这孩子虽然话不多,但悟性不错,还常常翻阅藏书阁的书籍,想来是从里面找来的丹方吧。”二长老说道。
“最后一个,就是那个夏洛了。我看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大长老皱起眉来,脸色凝重。
二长老向着夏洛看去,发现夏洛却是靠在椅子上,手枕在脑手,好一副清闲自在的模样。
“哼,那家伙,只是在装神弄鬼罢了。那家伙多半是什么都不想炼的。”六长老的声音插了进来。
大长老转过头,看了一眼六长老,欲言又止。
转回头,却是说道:“不,并不是,你看看那边,其实那个丹炉下方已经点着火了。”
其余人定睛一看,果然发现丹炉下方的确是有一团小火,但那小火并不大,炙烤着丹炉有些力有不逮。
不过,因为烤得久,若是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炉底的一部分,已经变得发红了。
“那家伙要做什么?居然如此对待丹炉!难道他想要将炉底都烧穿了不成?”三长老变色道。
作为炉丹之人,对于丹炉也是较为爱重,夏洛这样的做法,很容易损坏丹炉,惹得平日里话不多的三长老都出声了。
“不知道,不过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
炼丹大会在进行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着,每一个人,都在争分夺秒,情况隐隐间有些紧张起来。
除了夏洛之外。
夏洛本人,仍然是闲得不成模样,周围人忙络仿佛与他无关。
“岂有此理,那个夏洛,真是将炼丹大会当作休息的场合吗?他完全没有将我江家放在眼里!”江家长老里,又有几个人生气了。
参赛者这边,关注的无外乎自己面前的丹炉又或者自己的竞争对手。
“丹成!”一声惊叫。
“三回丹,三颗,只是小成!”那人脸色有些失望地从炉中取出三枚拇指大小的丹丸。
而周围人却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小成而已。那家伙整得那么快,我还以为会弄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出来呢。”一位家族少爷笑着说道。
“哼,丰家的那个家伙,先前牛皮吹得满满,结果也就是如此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