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板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直接朝着门口走去,然而他的眼中,却是闪过一道寒芒。
以他的身份,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牛老板捂着肚子,一瘸一拐,艰难的走出了酒吧。
“真没想到,是个怂蛋啊!”
“这种男人我见的多了,平时喜欢吹自己多厉害,关键时刻,就是个怂包。”
“还真别说,我也这样觉得,还成功人士呢。”
“无趣,还是继续跳舞吧。”
围观的男男女女很快该干嘛干嘛去,倒是很多女人的目光落在夏洛身上,眼中,却是有一些别的意味。
夏洛对这些女人没有半点兴趣,笑眯眯的走到陈静初旁边,问道:“怎么样,感动不敢动?千万不要爱上我,更不要以身相许。”
陈静初又气又笑,骂道:“夏洛,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闲事啊,现在好了,项目肯定砸了,这是我入职公司以后的第一件事情,我就给办砸了,你让我以后在公司怎么待下去?”
“你在意这个?”
夏洛摸了摸鼻子,无所谓的说道:“你到时候就说是我的意思就可以了,没有人会为难你的。”
“夏洛,你只是一个助理,你又不是公司的总裁,也不是董事长,你以为你很能耐吗,是,你是很能打,但是很多事情是打架就能解决的吗?”
陈静初俏脸之上极为无奈,心情很低落的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要你负责的,就算是没有人怪我,我怎么能管理别人?”
听到前面的话语,夏洛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听到后面的话语之后,他愣了愣是,随即心情就来了个大转弯。
看来,是时候让华磊给陈静初加点担子了。
夏洛微微点头,笑着说道:“那我给你造成了这么多严重的后果,你还不怪我?”
“我怪你又能怎么样?”
陈静初瞪了一眼夏洛,心中的恐惧感也消失了很多,反而增添了几分亲近。
“你说的对,没看出来啊,你居然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
夏洛打量了一眼陈静初,然而说出来的话语却让陈静初气得半死。
“我像是那样的女人吗?”
“说实话,不像吧,但是又可以说是像。”
夏洛说着,指了指沙发说道:“走吧,先坐下来,喝几杯酒,说不定到时候事情不会跟你想的那么糟糕。”
“你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还能这么淡定,这边分公司的负责人,肯定会添油加醋的给总公司打报告的,到时候责任就要我们两个承担。”
陈静初翻了个白眼,想到事情已经发生,她索性坐在了夏洛的旁边。
喝了两杯闷酒,此时此刻,陈静初心思郁闷,也不说话。
夏洛看不下去,但又不想透底,毕竟他还不想到时候闹得满公司都是谣言。
正当夏洛准备安慰几句的时候,突然,他眼角的余光掠过人群,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米九的身高,加上一百几十公斤的体重,那种肌肉虬结的震撼感,哪怕是夏洛想要忽略都不可能。
乌索图雅!
夏洛的瞳孔猛地收缩,脑子里面,却是迅速的出现了这个词语。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最先出现的,会是这个恐怖的女人!
“夏洛,你怎么了?”
陈静初原本还有些烦闷,但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夏洛说话,于是好奇的转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陈静初顿时就发现,夏洛的神色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记住,等一下你听我的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夏洛没有什么功夫多说,直接站了起来。
陈静初下意识的就说道:“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凭什么?”
但很快,陈静初就感觉到气氛似乎变得越来越紧张,她原本往后要说出的话语,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根本就说不出来。
本能的,陈静初就靠近了夏洛,觉得这样可能会有安全感一点。
夏洛很突兀的拉住了陈静初的手,这个时候乌索图雅的目光已经看到了他。
咧嘴一笑,脸上满是残忍之色,乌索图雅的眼中,只剩下赤裸裸的杀意。
“这,这女人怎么这么肥,这么大,天啊,这他妈还是人吗,怎么吃的?”
一个醉酒的男人惊讶的长大嘴巴,脸上布满了嘲笑之色。
他没有意识到的是,周围所有的人,都没有人附和他,酒吧里面除了重金属的音乐之外,显得格外安静。
“噗呲!”
乌索图雅的身体瞬间就到了那醉酒男人的旁边,下一刻,她的手掌心之中出现了一把刀。
长刀毫无阻碍,就像是切瓜砍菜一般,直接就是没入了那醉酒男人的脑袋之中。
“砰砰砰砰!”
醉酒的男还没来得及发出自己的惊呼,整个人就瞬间裂开,分成了两半。
血水和脑浆混合着流淌,刹那之间,乌索图雅就已经是杀死了一个人。
“啊!鬼啊!”
迟来的尖叫声这时候才想起,很多人的目光惊恐的盯着乌索图雅,那样子,就仿佛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般。
当然,哪怕是在夏洛的眼里面,乌索图雅也是一个怪物。
陈静初呆呆的看着对方,身体,却是抑制不住的开始发抖。
“跟我走!”
夏洛沉声一喝,神色凝重,握住陈静初的手,直接朝着酒吧的大门走去。
此刻人群散乱惊慌,正是离开的最佳时机!
陈静初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已经无暇思考,下意识的,就跟着夏洛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然而两人没有走出几步,夏洛突然就停住了脚步。
任凭旁边的人流水一般冲出去,夏洛的目光却是阴沉的盯着门口。
陈静初有些害怕,不解的看着夏洛,随即,又顺着夏洛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在门口的位置,一个穿着红色衣服,戴着红色斗篷的女人静静的站着,双手抱胸,而腰间,却是别着一把长剑。
在陈静初的眼中,这个女人的斗篷就像是鲜血浸润了许久那般红艳,甚至在黑暗中,散发出一种血色的光辉,令人很不舒服,又莫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