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卫。”
“三爷。”
宋轻看到他们后开口打了招呼,目光不经意的看向三爷。
长发如墨,只用一根很长的金金色流苏系了一股头发在脑后,额前细碎的刘海被风吹到了脸颊一边。
那披散的头发伴随着一缕金色的流苏垂落一些于胸前,很随意,却也很好看。
剑眉星目,身姿挺拔硕长,一眼看去气宇轩昂,俊美无双。
他一如既往的冷漠,那看着人的目光仿佛含着万里冰川毫无温度。
三爷身上那气息很强,只是站在那里,他旁边一米之内,都没人敢靠近。
可想而知,他身上冷气有多重了。
和他目光对上,脑海里下意识浮现那满地的鲜血和躺了一地的人。最后还有那昏暗灯光下闪着银光滴着血的长剑,和晕倒在他怀里时那浓烈的化不开的血腥味。
宋轻觉得自己应该惧怕他的,可是除了一开始心肝颤之外,在看到他的时候竟然没有任何惧怕的感觉。
自己昨晚路过小巷子,瞬间就被他抵在了黑暗处墙角,应该就是怕那些人伤了自己。
毕竟坏人,可是不管你是不是路过的,讲究一个另可杀错,绝不放过的。
这么一想,宋轻挺释然的。
不管三爷他们是什么人,总之不会伤害自己就是了。
宋轻刚想上前去和三爷说话,就听见老人站在那里泪流满面。
“漫儿,我的漫儿,到底在哪儿?”
听着老人泣不成声的声音宋轻安慰了一句。
“抱歉,老伯,你是见不到我父母了,不过我敢确定我母亲不会是你女儿,因为她现在快四十岁了。”
毕竟就连她都不知道要何时才能见到自己爸妈,何谈让别人见到。
老人听后失望摇头。
若是如此,那就不是了。
他女儿若是还活着现在三十二岁了。
或许是他太想女儿了,所以看到有点相似的,都会觉得很像。
见老人如此伤心,宋轻忍不住说了一句。
“虽然,我和你女儿没有关系,不过,我和你们一样,也姓宋也算是缘分了吧!”
老人还没说话,站在旁边的少年倒是一愣。
“你也姓宋,那一族的?”
宋轻一愣,这才想到古时候很多一个姓的基本都是有族群的,走出去都会讲个祖籍何处。
甚至于有的一个村子里都是一个姓氏的人,这种的基本都是一个祖宗下来的,是有族长的。
所以就算你将来走远了,或者出人头地了,别人都会知道你祖籍何处,是哪一族的人。
所谓一荣俱荣,就是这个道理。
哪一族的?
现代谁还管谁是哪一族的,很多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出自那一族。
其实现代网络发达,其实想要知道自己是哪一族的,查一下还是大多能知道是。
要说宋轻自己是哪一族的,她根本就不需要查就能知道。
她们那里挨着的什么宋家弯,宋家镇,梨花镇还有煜阳县别的地方那些个姓宋的,祖上基本都是出自其铭公的后人。
宋轻小时候听爷爷说过,祖上是举家搬迁到煜阳县各自定居的,之后一代代就这么生活下来了。
而宋轻家近几代的祖先搬到梨花镇那里定居的时候,那里也就两三户人家。之后几代下来,这才变成了现在热闹的梨花镇。
从有记忆起,宋轻就知道她们家祖上几代都是杀猪的,到了他爸和二叔这代已经第五代了。
而宋轻和弟弟更是看着爸妈剁猪脚长大的。
用她爸妈的话来说那就是不好好读书,以后回家继承他爸的手艺继续杀猪卖肉。
别说是杀猪了,杀只鸡她们兄妹俩都有点下不去手,为此,她和弟弟读书还是挺努力的。
而宋轻也压着分数线考上了大学,只是宋轻万万没想到,新生开学头一天晚上她穿越了,一觉醒来她就来到了一千四百年前。
哎!
宋轻正想事情,就见少年很有礼貌的先自我介绍了一下。
“我叫宋其铭,烟云县宋家岭人,还不知道姑娘是那一族的族人。”
宋轻一听脚下一软,差点给跪了。
“你,你说你叫什么?”
宋其铭一愣,不明白宋轻为何这种表情,难道他名字有什么问题?
虽然狐疑,不过他还是又说了一下自己名字。
“我叫宋其铭。”
听清楚对方叫什么以后,宋轻下意识后退一步,那是一脸是惊悚。
“……”此时的宋轻差点卧槽就从嘴里冒出来了。
刚才她还想介绍自己是其铭公公一族的来着。结果人家本人现在就站在她面前。
宋其铭是谁,瑾昭国的刑部尚书,看似文弱书生,干的却是严刑逼供的职位。
他是赵丞相的人,总之算是历史上一挺出名的人物。
而自己正好算是他后世子孙。
还好刚才没介绍,不然真的就尴尬了。
她,她这是见到宋家活的先先先先不知道几个先的先祖了。
话说现在当面祭拜一下先祖,能不能保佑自己一下,快点穿越回去。
虽然心里这么想,不过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宋轻眼珠一转很快就给自己安了个身份。
宋轻双手交底,给二人行了一个晚辈礼。
“两位长辈,你们好,我叫宋轻。我曾经听我父亲说过我们也是这一族的,不过因为相隔太远,所以从没有回来过。”
“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们家在族里辈分及小,如今我在这世界上孤身一人,还想着能不能和族人落户在一起,没想到就遇到你们了。”
老人听叹息一声。
“原来是这样,那我真的是认错了,只是没想到你是我们族里的晚辈,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宋轻乖巧点头。
“是的,我们辈分极小,听说见到几岁孩子可能都是我们叔叔辈的。”
听了宋轻的话站在一边的少年忍不住抓头。
“爷爷,我们有什么族人,曾经出门没回来的吗?”
毕竟一下子冒出这么如花似玉的晚辈,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老人听后点头。
“有的,很早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小,听说是出门做生意,遭难再也没有回来过。晚上回去问一下叔公,他如今是年纪最长,应该还有一些印象。这孩子如今孤身一人,总不能让其流落在外,又是一个女孩子很不安全。”
权臣大佬和我领了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