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看了二人一眼点头。
“好,那我先把行李箱拿上楼去。”
行李箱不重,不过里面也不空,放了床三被套的,为了防止里面东西相撞破碎。
宋轻提着行李箱转身准备往楼上去。
赵城看了她一眼站起握住她手。
“我来。”赵城说着提着行李箱。
宋轻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你去放吧!”
赵城停顿了一下。
他不要。
没听到。
赵城沉默的伸手拉起宋轻的手往楼上走。
“喂,等哈,你去就好了,干啥拉着我。”
“一起。”
他就是想要单独和她待一起。
就算只是安静的什么都不说,他心情也好。
宋轻抬头看了他一眼应了一声。
“那好。”
宋轻看着自己被他握再手心里的手,忍不住脸热的跟上他的脚步,一起朝着二楼走去。
她们现在这样,应该是在谈恋爱了是吧?
或者说是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虽然宋轻没有明着承认。
可是她心里却是很清楚的,不然不会跟他搬来这里一起住。
走上二楼,赵城看着自己手里行李箱,伸手推开了宋轻卧室。
拉着宋轻走进卧室后,赵城推开了衣柜把行李箱放到了很上面的一个格子里。
宋轻抬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开口问道,“放这里吗?”
赵城伸手拉上衣柜,“嗯,放这里就挺好。”
“哦,那就放这里吧,不过这种贵重的东西以防万一还是买个保险柜安全。”
赵城勾起唇角。
赵城伸手摸了摸宋轻的头。
“没事,这些东西要是没有了,我也能养得起你。”
宋轻听后瞪他一眼。
“毛线,谁要你养,我就能养我自己。”
宋轻说着脸红的朝门口走去,“走了,我们去买菜去。”
她可没忘记自己还要去买只猪脚煮来吃。
赵城站在原地,看着宋轻的背影呼吸有点压抑。
他想要抱她。
而他也那样做了。
看着敞开着的房门赵城抬起手,下一刻宋轻只觉得旁边一道劲风袭过门咔一声就关上了。
宋轻正要转头,下一刻忽然感觉腰间一紧。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男人单手扣着腰瞬间困在了冰凉的门上。
赵城一只手扣住宋轻的腰把人紧紧从身后把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挡在了她身前的门上。
别说宋轻被忽然而来的骚操作给弄懵了。
回过神来宋轻手可怜巴巴的撑在门上,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很高,宋轻本来就只到脖颈处,所以现在宋轻被他搂在怀里困身前。
那感觉小小的一团,像是被大灰狼叼回狼窝的小白兔,可怜巴巴的让人想要欺负,或者吃掉
宋轻对上他深沉的目光,莫名转头不敢去看他。
“你……”
你什么,宋轻现在脑子那是一一团乱。
现在这,这算什么?
壁咚吗?
宋轻想到自己以前画过的漫画。
和眼前一比,漫画都被比下去了。
果然想像出来的画面,永远没有真实的来的震撼。
就像是现在,宋轻觉得自己心跳都快跳出来了。
赵城没有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只是把头靠在她头顶,就那么安静的抱着她。
听着男人强力的心跳,宋轻忍不住叫了他的名字。
“赵,赵城。”
“嗯,别说话,让我抱一下。”
一下就好。
明明男人抱着她的感觉很强势,可是宋轻感受不到一点惧怕。
反倒是很安心。
是的很安心。
宋轻想到他胸口的字,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胸口的字,是怎么写上去的。”
别说,之前看到那红色的艺术签名,宋轻心情那是相当复杂。
自己这么厉害吗?
竟然在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赵丞相身上留下艺术签名。
字还是红色的。
这个操作,现在看着怪难为情的。
而他也愿意。
宋轻可是知道,那是洗不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特殊药水。
赵城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沉声开口。
“你不会想知道的?”
宋轻挑眉。
“为什么?”
他胸口的字不是自己写的吗?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不成。
赵城“……当然是过程让人有点说不出口。
宋轻看他欲言又止忍不住更加好奇。
沉默了一会儿赵城忽然开口问道:“你真想知道?”
宋轻点头,“有点,毕竟我很好奇,你夫人是如何写上去的。”她是真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往人家丞相大人身上写字的。
“……”他的夫人不就是她吗?
赵城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弯腰把头凑到宋轻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却一字不落的响在了宋轻耳边。
“当初我受伤了,床上躺了几天,你见我是伤患,就把我手绑在床头。衣服是你脱的,字是你写的,赵煜也是那时候有的。”
宋轻听的是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卧槽!
卧槽!
卧槽!
这,她这是听到什么了吗?
一定是幻听。
对,这是幻听。
这绝对是幻听。
卧槽!
她怎么可能那么干,她可是纯洁的小花朵,这怎么可能。
(;′?????`)所以这,受伤,捆绑,扒衣服什么的肯定不是我做的吧?
肯定不是吧?
她可是长在国旗下的小花朵,她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不和谐的事情。
一定不是……
宋轻刚想到这里,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
宋轻下意识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候,脑海里瞬间有模糊不清的画面闪过。
那是什么?
什么?
宋轻下意识闭上眼睛努力想要记起,可是好像刚才的画面就是错觉一样。
不过有了前车之鉴,宋轻自然不会再觉得那只是错觉。
那是什么?
正想着,那模糊的画面又从脑子里闪过,这次相比清晰一点,不过依然很朦胧。
那画面是什么?
宋轻努力闭上眼睛努力回想,模糊的记忆里,宽敞的雕花大床上女人正撑在男人胸口。
而年轻的男人脸色有一点苍白,腰上好像还缠着纱布。
他此时躺在床上墨色的长发散落于枕头上。不仅如此男人的双手被绑在床头,深沉的眸子暗沉沉的,让人心悸。
而撑在他胸口的女人此时手里拿着一根鹅毛正在他胸口写字。
红色的签名缓缓形成,然后画面就断了。
权臣大佬和我领了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