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白初一个用力挣脱了沈砚的怀抱,猛地后退了好几步,这一次的挣脱没有半点阻力。
站在不远处,白初惊骇加惊悚地抬手指着沈砚,“你你你……”
单语重复着一个字,愣是说不出第二个字。
“我以为你嫌弃我报酬收得少了。”沈砚一本正经地解释了这么一句。
鬼他娘的嫌弃,呸,谁允了,这一瞬间,白初暴躁得有些疯魔,却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最后狠狠瞪了沈砚一眼,转身就跑了,她现在需要冷静冷静,需要理一理沈砚抽了什么风。
比起白初的跳脚,沈砚愉悦极了,抬手用拇指抹了一下自己的唇,总算是光明正大亲到人了。
后又摸了一下自己脖颈处被咬的位置,只觉得这一口被咬得真不是一般的值。
下一瞬整个人就冷了下去,竟有人敢肖想他的阿初,还是这种肮脏的手段,真的是活腻了。
……
白初的话李强并没有放在心在,只觉得白初是在恐吓他,特别是从下午到了晚上都入睡了他还好好的,他就更觉得白初是在恐吓他了。
直到他半梦半醒被一股子痒意给刺挠醒,他下意识抓了抓,然一抓却如针刺一般,疼得他差点没忍住叫出声,吓得立刻不敢去抓了,而刚一松手便又觉得痒意难耐,忍不住又一抓,一抓之后便又刺痛,痛了又松手,松了手又痒,又去抓,如此反复,当真是痛苦难耐。
而李强这一番动来动去,一下子就将顾着孩子睡得不太沉的李姐给吵醒了。
李姐当下埋怨了一句,“干什么呢?不睡觉。”
李强难受得动来动去,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李强一直动,问了又不吱声,不多一会儿李姐就来脾气了,直接从榻上坐了起来,压着声音就是一声吼,“李强,你到底要干嘛?”
李强本就难过,这会子被李姐一吼,闷汉的脾气也上来了,“喊什么喊,我痒又疼。”
喊着,李强不停扭动着,抓一下又倒吸一口气。
半梦半醒的李姐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咋了这是?到底是痒还是疼?是不是病了?”
李强难受得没办法说话,就一个劲地扭,李姐一看就不对劲,立刻就下地拿衣服穿,“快起来,去白初家看看,你这个样子别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之前村里有人就是乱碰了不知道什么,差点废了手。”
李强从听到那句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起就整个人不好了,可不是色胆包天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吗?
李姐穿好了,给睡梦中的柱子也穿好了,李强却还在床榻上扭来扭去没个动静,李姐一急直接拍了他一巴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闻李强啊的一声大叫,差点没把她给吓死。
“你这咋回事?”
李强也不答,却是迅速起身忍着痒意穿上了衣衫,“把柱子送我娘那,我们去镇上。”
“去什么镇上,去找白初多快捷。”李姐不赞同。
李强下意识想说她不会给治,却猛地清醒,当时就他们两个人谁也不知道,她怎么敢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