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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开始创业,虽然经历过无数喜悦和兴奋,可苏清越还从来没有这样,激动地完全说不出话来,忐忑、兴奋还有一点点不安。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想着要在第一时间飞奔到阿眸身旁。
说道:“我看看现在有航班吗?”语罢,他打开网页。
阿眸在电话那头笑起来,说道:“哎呀,你着什么急,先把工作安排好啊。”
听她说,苏清越忽然停下手中的鼠标,猛地想起,明天要见李焕斗。这的确是件非常重要的事,交给崔承佑非常不合适,而且心理上李焕斗对崔也是有心里优势的。想了片刻,他才终于改口说:“那就明晚的航班,我明天下午确实要见几个很重要的人。”
他语罢,又笑起来。
想到自己就要做爸爸了,和阿眸说道:“还有咱们得通知爸妈,因为后面还涉及照顾你呢。”他笑着说:“另外我打算找个保姆,你要觉得那个甲壳虫太小了,咱们换一辆大一点的车子,这样你开着舒服。”
“你看你猴急的样子,哈哈哈。“阿眸被他逗笑了。
待到两个人放了电话,苏清越仍然没有平静下来。
激动地在屋子里打圈,想着自己终于要做爸爸了。一时间他恨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所有的亲朋好友。又想到孕期要做的检查和注意事项,他赶忙去网上查,把它们都列出来,发给阿眸。
整整一个晚上,苏清越没有丝毫的酒意。
三点多,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他梦到一个小宝宝,非常像自己小时候,笑起来非常灿烂。
再睁眼,发现已经七点三十分了。
下到自助餐厅去吃早餐,正碰上周子友也在。
两个人坐下来,周子友一看昨晚的酒劲还没下去,一直在喝热汤发汗,苏清越说道:“难受的话,上午休息一下,回去接着睡一觉。反正今天事不多。”他说,递给周子友一张餐巾纸,想到自己要通知卞雅雯买今晚的机票。他又道:“对了,我今晚要回平京,你回去吗?还是要再待几天?”
“啊?今天就回去?”周子友一怔,显然是没想到这么快。
明白他很惊讶,毕竟自己之前没说过,只好解释:“因为我做爸爸了。”他说着,忽然笑起来,稍微有点失态,说道:“必须早点回去,当然你可以再留一两天。”
“这么好?老大!恭喜啊。”周子友闻听立刻笑起来。
苏清越再道:“你嫂子昨晚打电话,我说真话,我恨不能当下就飞回去。”他说,又跟了一句:“但是没办法,今天下午和李焕斗约好了。”
听苏清越说,周子友笑着点点头。
跟着便道:“我跟你一起回。”
“不多待几天吗?”苏清越问。
“不了,正好把国内的工作拾起来,国内测试工作也要提前准备了。”他说,用纸巾擦了擦汉,又道:“而且我想好了,还是要赶紧发展事业。你说的对,向梦境追寻,向现实猛进。这一切没钱是不行的,”
看他说话的样子,苏清越想了片刻,忽然笑起来。
感慨道:“兄弟,做人做事,包括爱情也是一样,不要轻易凝视深渊,如果你凝视了,深渊一定会回过来。那样你和她都会痛苦万分。你能选的就是包容和爱,让她感受到。”
“我明白的,老大。”周子友认真点头。
他们说着又继续吃。
过了一会儿上了楼,简单洗了个热水澡。
和卞雅雯说了一句买机票的事,便开始了工作。最近国内整体对悦道的种种,都表示了巨大的认可,认为这才体现出来了苏清越的战略布局。何家华也给他打电话,认为这件事做得非常正确,岳临岛更说等他回来,请他喝庆功酒。
中午简单吃了一点饭。
下午,他和陈尹正坐上车去了和李焕斗约好的地方。
那是个名为三清洞的喝茶院落。
他们两点二十八分推开木门,进了院子。看到雅致古朴的庭院,幽深的长廊,长廊的廊柱上还挂着楹联。走到门口,注意到大家的鞋子都放在外面。
走进去的时候,李焕斗迎着他起了身,和苏清越握手寒暄。
注意到他换了个翻译,不过口音有点别扭。
李焕斗笑着说道:“苏会长,果然是厉害,您的能力我是真的佩服。”
听翻译说,看他一脸真诚,苏清越明白这不是假话。
他也跟着笑说:“哪里,这都要感谢李会长,没有您,也不会有韩国悦道。”
“误会,误会。”李焕斗说着摆摆手,尴尬地笑起来。
苏清越又微笑着说:“没关系的,现在成为伙伴也不晚。”
“对,对。”李焕斗笑着说。
他们说着话,坐下来。
苏清越注意到这个茶坊给人一种清净恬淡的感觉,手边的木桌斑驳,不远处的仁王山郁郁葱葱。这个环境确实是让人放松,正想着,李焕斗又介绍:“苏先生,还喜欢这里吗?”
“嗯,环境很不错。”
“这里已经有近一百年的历史了。”他微笑说。
苏清越点头。这次李焕斗专门为他做了韩式功夫茶,而后又道:“苏先生,我承认这的确是我们对华夏游戏的误解。但是您让我们开了眼,并且创造了历史,这一点我从心里敬佩您。”他说着,把一杯茶递上来。
“谢谢。”苏清越接过来,微笑着说。
他喝了一口,清清淡淡,谈不上味道的好坏。
但接着他还是表示:“很好喝。”
接着,李焕斗笑了笑,又给陈尹正和其他人倒了一杯,又道:“苏先生,我想我们的未来还可以合作的。而且未来也不止是小魔仙,我希望我们可以在多款产品,在韩国内外共同拓展市场。”
他说,又继续倒茶。
苏清越拿起来,又喝了一口,说道:“好喝。”这次是真心的,他又跟了一句:“
李先生,有什么打算了吗?”他说,其实双方早经过陈尹正商量得差不多了。之所以如此说,只是为了再确认。
李焕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起来,然后认真讲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