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怀文我的家(求订阅!求月票!)

年三十的夜晚,温馨而快乐。

除了没有暖气,带来了一点寒冷,其余的都还好。

坚持着把本山大叔看完,一家四口便下楼放炮去了。

楼下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炮声隆隆,天空绽放的花火,不断照亮大地。

因为都是一个单位的人,大家互相打招呼拜年。

有人看看苏清越,又看看阿眸。

很惊讶男方竟来女方家过年三十,都夸言卫国找了个好女婿。

让言卫国和阿眸母亲一直笑地合不拢嘴。

苏清越只觉得这是应该的,人都是将心比心。

阿眸父母准备的炮不多,只有两挂大地红。

其余的是礼花弹和闪光雷。

另外一些是初五和正月十五放的。

苏清越把一颗礼花弹,放在炮筒中点燃。

接着看着它瞬间升天,又在天空炸响,爆发出巨大的花焰。

阿眸笑着说,好漂亮。

苏清越便又去。

十二点一过,他们回了家。

阿眸父母给他们搬来床被,苏清越为了照顾老人风俗,主动要求睡书房。

阿眸尴尬地笑了,什么也没说。

阿眸父亲把被子抱到书房单人床,又问:“明天几点的票?”

“七点多。”

“那早点休息吧。”阿眸父亲嘱咐。

苏清越点头。

等到阿眸父母睡了,苏清越一个人躺下,看着阿眸父亲书房的书。

以及他的书法作品。

想起他和自己说的酒后的真言。

苏清越意识到,也许就是因为失去了现实的奋斗意义,阿眸的父亲才开始向内追寻。书画中未必有黄金屋和颜如玉,但它有的是宁静致远,让人平心静气。

正想着,阿眸像个淘气包一样,发过来短信。

“真的不来吗?”

“哈哈,不了……”苏清越回。

“哼。”

和阿眸逗了一会儿,两个人早早休息了。

早晨还没到五点,苏清越就被不断炸响的鞭炮吵醒了。

五点半的时候,阿眸的母亲就起来,给他们两个人煮了饺子。

拜了年,吃了饺子,便离开家去了车站。

从南都到怀文,需要三个小时。平时车次多,显不出来人多。

可今天是初一?只有一班车。

就显得稍微有点挤?座位都坐满了。

阿眸上车便睡着了。

苏清越一个人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车上有人不时聊着天?叽叽喳喳的。

手机还在响?依旧是各种拜年短信。

苏清越懒得看。

算起来,这是阿眸第三次去他家了。

苏清越的家人都很喜欢阿眸?只是表现方式不一样。

母亲的方式就是做饭,做阿眸喜欢吃的各种菜?要不就是各种自制的零食。

尤其是酒心糖?阿眸非常喜欢。那是一种小时候过年才会买的酒心糖,一般小孩子都愿意吃。可能并不是因为酒心糖多好吃,更多的是可以尝尝酒的味道,满足下好奇心。

父亲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见阿眸就会慈祥地笑。

苏清越的六个姐姐?会拉着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一般而言,苏清越小时候的淘气往事,在这个节日里,都会被翻出来。

阿眸也很喜欢这种氛围。

只是一直记不住六个姐姐的排位顺序。

毕竟是一家人,长的又很像。

苏清越理解?于是告诉她:“没事,时间长了?你就记住了。”又告诉他:“你可以先记住四姐。以四姐为基准,往上岁数大的自然区分清楚了?往下也好说。”

“为什么要先记住四姐?”阿眸诧异的问。

苏清越回:“因为我小时候摔倒,把眉骨磕了个伤疤?就是我四姐的功劳。”

回忆起往事?苏清越总是很开心。

他还答应阿眸?带她去炸糖棒。

给她讲:小时候,炸糖棒的老人开着拖拉机来到空旷地,孩子们一看见就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家,催妈妈装米拿糖,拿最大的袋子去炸糖棒。一口咬下去,咕吱咕吱嚼起来,透着一股淡淡的米香。乐趣大概是一半在吃,一半在玩。套在手指上,边写作业边吃,心满意足。

这时电话响了,是妈妈的。

苏清越接起来,听到话筒那头,传来她老人家的声音,问:“清越,快到了吗?”

“还得两个小时吧。”苏清越看看表回。

“行,那我给你们两个留饭吧,估计正点赶不上了。”母亲回。

那边传来叽叽喳喳地拜年声。

还有弟弟问自己什么时候到。

苏清冉是他小叔的孩子,从小跟在苏清越的屁股后面玩。

如今已经上了高中。

想想时间过得真快。

和母亲又聊了一会儿,挂断电话。

苏清越的母亲身为教师,脾气一直很好。

说话条理清楚,让人很有亲和力。

再加上一点慈祥,苏清越有时觉得她就像电视里的老教授。

父亲估计这会儿正和爷爷聊天呢。

苏家人已经好几年没聚得这么齐过了。

以往,总是这家有事,那家有事,有很多亲属还没见过阿眸。

这次可以见得七七八八了。

阿眸在这个时候醒了,伸了个懒腰,又钻到他怀里接着睡。

又过了挺久,终于到了。

他们下了车,怀文和南都不一样,相对城市规模更小。

但和南都一样的是古城气息。

城墙、护城河还有道路两侧林立的树木。

温度更低了,苏清越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因为是过年,车站的车不多。

他们很费劲找了一辆车。

直奔三匹马而去。

苏清越家是个被小院包裹的二层小楼。

除了正房八间以外,东西厢房还有三间。

西厢房是厨房和餐厅。

门房有两间。

不过今天因为来的人太多,所以餐厅不够用。

家里便在院子里搭起来一个大棚,又宽敞又暖和。

苏清越和阿眸讲,今天来了几十口人。

除了自己姐姐姐夫,还有叔叔婶婶等。

阿眸稍感头疼,挽着他的臂弯,笑着说道:“你这一个月工资可就白挣了。”

“什么白挣了?”苏清越笑着说:“根本就不够。”

他说着和阿眸往门里走。

门是红漆的,苏清越小时候经常从这里爬上爬下,还曾摔下来。

家里人正在大棚里吃饭。

看到他回来啊,纷纷打招呼。

尤其是堂弟苏清冉,更是从椅子上窜起来,激动地说道:“哥!过年好,你可算回来了!”他是个穿校服的高中生,高高大大,非常阳光。

“哥,我可听说你现在做游戏了?”他上来就发问,满脸艳羡。

和大家打招呼,互相拜年。

爷爷坐在主位,笑眯眯看着他。

走过去,苏清越说了句:“给爷爷磕头了,祝爷爷长命百岁,身体健康。”

接着他便跪下来。

完成下跪、俯首、磕头连串的动作。

他没要求阿眸也磕头。

苏家人也不觉得她有必要这样。

毕竟一个地方和一个地方传统不一样。

刚要起身,阿眸却跟着跪下来,说道:“给爷爷磕头了,祝爷爷长命百岁,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