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展览大厅的时候,沈玉楼便是帮黄鹤把所有的东西都是搬上了他的车子,看到这一幕,黄鹤也是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着沈玉楼。
“这个,还是送回你家吧,若是放在学校里面的话,被别人拿了不好!”沈玉楼笑了笑,开口解释道。
这个游戏头盔,现在在沈玉楼的眼,就是无价之宝,万万不能有失,虽然不知道待会儿沈玉楼用什么办法把这个游戏头盔拿回去,但是不管怎么说,李钊已经确定,沈玉楼对这个游戏头盔是喜欢到了心里。
“没错,这种东西,若是保存好了,能够帮助你父亲恢复记忆,是很重要的东西,还是保护好!”李钊也是点了点头,“先去你家看看吧,你父亲得阿兹海默症多长时间了?”
“已经有两年了!”听到李钊的话,黄鹤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丝的黯然,“一开始的时候,他经常忘记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我们没有注意,后来的时候,这种病症逐渐就是加重,以至于他现在根本认不出我是谁啊!”
“两年了!”李钊也是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惊讶之意,阿兹海默症,也就是老年痴呆症,这种病症在当世几乎是无法治愈的,恐怕除了自己以外,李钊也想不出有第二个人能够治疗了。
或许很早之前曾经有一些修炼高手能够利用自己的灵力治病,不过那些人,大多被以前的李钊杀光了。
“先去你家吧!”李钊开口道,然后便是让黄鹤上了沈玉楼的车子,然后自己开着车子带着江嫣然跟在了后面。
而与此同时,展览厅之,杨振明一脸阴沉的站在角落,脸色显得极为的恼怒,看着李钊离去的背影,他心也是升起了滔天的怒意。
“李钊,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一定要狠狠地教训教训你!”杨振明怒声道。
此刻杨振明的话,李钊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跟在沈玉楼的车后,很快,便是离开了宁城大学,往外面驶去。
一直走了很长时间,已经快要到郊区的时候,沈玉楼的车子才是在一个高的旁边停了下来。
看到前面沈玉楼下了车子,李钊也是诧异的停了下来,“怎么到了学校旁边了?”
“我家就住在这个学校旁边,我爸是这所高的物理老师!”黄鹤腼腆的笑了笑,然后带着沈玉楼几人就是往学校旁边的一条小巷子走了过去。
等转过了几个圈儿之后,李钊才是看到前面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路,路一直通向了尽头的一个低矮的门。
“那就是我家,李老师,江老师不要嫌弃!”黄鹤脸色微微有些发红,然后低声道。
“先进去吧,我家之前住的还不如你们家呢,我可是住在贫民窟的!”李钊笑了笑,拍了拍黄鹤的肩膀,然后就是带着他往里面走去。
等进了那个低矮的门时,李钊才是发现了里面是一个小院子,小院子里面挂着晾衣架,上面晒着几件衣服,再里面就是三个房子,大厅,卧室,还有厨房。
“妈!我回来了!”看到家里没人,黄鹤也是高声喊道,同时加快了脚步往里面走去。
李钊便是在院子里面站定,目光打量了一番四周,不远处的衣架下面,是一畦菜地,里面种着不少的小青菜,蒜苗一类的东西,很方便,看得出来,虽然生活的环境不是很好,但是里面生活的人却是很会过日子!
正当李钊的目光在四周扫视的时候,远处的黄鹤也是匆匆的从厨房之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略有些上了年纪的妇人,看样子应该就是他母亲了。
“妈,这是我老师,李钊,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得了诺贝尔奖的老师!”黄鹤急忙开口道,然后又是看向了李钊,“李老师,这是我妈!”
“黄太太,你好!”看到那妇人走了过来,李钊也是笑着点了点头,不过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丝奇怪的表情。
眼前这个妇人,虽然看上去有些风霜之色,不过李钊却是能够看得出来,她最多不超过五十岁,按道理来说,她老公应该也差不多,可是阿兹海默症,一般来说是都是十岁以上的人才能够得的病,现在看起来,着实是有些奇怪。
“呀,你就是李老师啊!”那妇人抬起头来,有些激动地看着李钊,然后急忙伸出了手跟他握了握,“我在电视上面看过你的样子,小鹤还说,要把你做偶像,以后也得诺贝尔奖呢!”
“好好努力,自然就可以了!”李钊笑了笑,轻轻拍了拍黄鹤的肩膀鼓励道。
“对了,我叫刘丽萍,快,快请屋子里面坐,我们家条件不太好,只能这样,还请李老师不要嫌弃!”刘丽萍一边把李钊往房间里面带过去,同时一边开口道。
“没事,以前我家也是在贫民窟,还不如你们这里呢!”李钊笑了笑,缓缓地在大堂坐了下来,黄鹤帮忙给三人倒了杯水,然后才是有些拘谨地站在了旁边,一脸激动的看着李钊。
“我今天过来,是听说小鹤的父亲,得了阿兹海默症?”李钊沉默了片刻,然后才是缓缓地开口道。
“哎!”听到这话,刘丽萍也是轻叹了一口气,表情有些萧索,一副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情的样子,“是的,小鹤的父亲他得阿兹海默症,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我们找了很多的医生,很多的医院,根本没有用,最多也只是缓解,如今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就这么带着他生活着,只想着等什么时候小鹤大学毕业了,到时候找到工作了,到时候能够轻松点!”
“那,小鹤的父亲现在?”李钊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才是开口问道。
“哦,他在后面的小院子里面,一般情况下,我都是让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的,我带你们去看看!”刘丽萍站了起来,然后便是带着李钊几人往院子后面走去。
很快,几人便是在院外站定了。
与其说是一个院子,倒不如说是一个菜圃,里面种着不少的菜,而旁边的路上,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坐在凳子上面,定定的看着远处,也不说话,也不发声,就这么看着远处。
“你看他安安静静的样子,也挺好的,我就想着啊,他只要还会自己活下去,就可以了!”刘丽萍叹了口气,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