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
这些该死的杂种!
这些杂种身上移植的虫子器官,一般是比原有的虫子器官,要大上成百上千倍的。
这也导致布鲁斯此时受到的臭气攻击,也比一般的臭气浓郁了数百倍。
即使这些臭气,并不能对他产生生命上的直接威胁。
但光想想此时就等同,几百只臭屁虫在一起撅着屁股对你放屁,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
换成再凶猛的野兽,怕是也要立刻绕道而行。
就在布鲁斯知臭而退的时候。
只见屎黄色的雾气中,似乎有一道黑影在阳台栏杆上快速闪过。
“想跑?给我回来!”
反应迅速的布鲁斯,见状顿时大吼一声。
脸色只犹豫了瞬间,便咬着牙一头扎进了那团屎黄色的雾气中。
同时闪电般伸出手臂,迅速往外一捞!
准确地抓住了对方刚刚跃出阳台的脚踝。
随即用力往后一拉!
啪!一个背生双翅的光腚女人,像甩烧饼一样甩落在地板上!
异常恼怒的布鲁斯,此时已顾不得房间里的恶臭,双手拽住对方的脚踝,再次用力荡起。
把对方甩在头顶上,像流星锤一样挥了一圈,再次狠狠地朝地上砸去!
啪!
啪!啪!
啪!啪!啪!
强壮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高高抡起双臂,再猛然锤落。
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将那只四脚朝地的母杂种砸在地板上。
整块地板已在沉重密集的撞击下,龟裂出了蜘蛛网一样的裂缝。
更是砸得那只杂种满脸血污,晕头转向,七荤八素地妈都认不出。
怕是整张脸都要被撞成平底锅了。
“够了。队长。它快死了!我们还没进行拷问呢。”
娜塔莎捂着鼻子,一脸不情愿地走进房间劝阻道。
也就是这些非人杂种还算耐操。身体远胜于常人。
换成一般的普通人,被暴戾的队长这样弄上几下,早就像块碎西瓜一样砸开花了。
另外两个仿佛事不关己的混蛋,此时正站在门口看好戏似的偷着乐呢。
毕竟能让队长吃瘪的事,太少见了。
现在满屋子里,都是“椿象”(臭屁虫)释放出来的恶臭味。
要不是眼看着愤怒无比的队长,已经快把对方给活活地摔死。
娜塔莎才不想在这时候进来呢。
布鲁斯碧此时的眼里冒着阵阵凶光,恨不得马上砸死手里的这只臭杂种。
但他终还是忍住了。
毕竟大家伙是雇佣兵,要恰饭的。
首要的任务,还是要先拷问这个嫌犯。
至于拷问过后……
这就难说了。
本身就是只喜欢吃人内脏的杂种,私底下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不宰了它,难道还留着过年?
男人伸手一把捏住,那张和地板亲吻了无数次,已变得面无全非的脸。
斜着嘴骂道:“这只母杂种!太恶心人了!居然敢放那么臭的屁来熏老子!
要不是还需要验证下身份,老子真想现在就它给弄死!”
说话的同时,身为队长的他冷冷瞥了一眼,在大门处掩不住偷笑的两位手下。
随即大手一抛,将浑身还散发着余臭的女人丢向了门口。
“罗蒙、伊万,这杂种就交给你们来审问!搞快点!”
娜塔莎原本平静的目光里,顿时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五大三粗的爆破手罗蒙,和黑矮紧的阻击手伊万,在接到队长的命令后。
两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们同时低下头看了一眼,那个滚落到他们脚边上的奄奄一息的女人。
那团白花花的,还在往外徐徐冒着黄烟的屁股,正好朝向他们。
一股辛辣的恶臭味,带着杀人不见血的刺刀飘然而来。
两人苦笑着相视一眼。
极其自觉地解下西装上的领带,然后像丝巾一样裹住鼻子。
“该死的,叫你嘲笑老大!这下好了,大家有臭共享了!”
“你笑得不比我少,混蛋!”
“блядь!这娘们被老大揍了那么久,身上还是好臭啊~”
“少说点话,小心吸进去了。这玩意即使没什么毒,估计吃了也会闹肚子。”
“要不把她拖到卫生间里去吧,用莲蓬头冲干净了再审问?”
“那如果是冲不干净呢?”
“那就用莲蓬头给它堵上!”
“好主意!”
……
娜塔莎捂着额头,无奈地转过身去。
她不想看,也不想听。
接下来审问那女人的事,和自己无关。
这两个混蛋队友,简直跟队长是一个德行。
每次做任务,不是莽夫似的横冲直撞,就是突发奇想的瞎搞一通。
“随他们折腾去吧。
我们只需要【正确的结果】。”
一张温暖又宽大的手掌,从后面轻轻拍在娜塔莎瘦削的肩膀上。
这是队长布鲁斯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在主动“安慰”她?
娜塔莎肩膀微不可察的轻颤了一下,随即细若蚊吟地“嗯”了一声。
还好此时她背对着对方,他看不到她那张忽然变得微醺的小脸。
作为小队智囊的她,经常会因为这三个糙汉子的行事莽撞,彻底地失去存在感。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至少是现在。
娜塔莎在心里轻声低语。
没人能听见。
两座高山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
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
百无聊赖地陈魁,趴在阳台上吟着他的小黄诗。
反正近在咫尺的那只怪物,她又听不懂。
这不是智商问题,而是经验问题。
身体向外坐在阳台栏杆上的九九,两条雪白的小腿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裙子下那条勒得紧紧的迷人腰线,便是少年创作灵感的源泉。
或许自己也只剩下这种,当着对方面偷偷用言语调戏下的倔强了。
其它时候,都是被九九毫无悬念的一面倒碾压。
女人想咬就咬,想强就强。
不分时间和地点,只看她想不想。
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人豢养而饱受摧残的金丝雀。
想飞怎么也飞不高啊。
唉。最近我叹气的时候有点多啊。
想我堂堂一校之草,没想到也会沦落到如今悲惨凄凉的地步。
可悲,可叹,可惜。
“舅舅……”
一个清脆又有些尖细的声音响起。
嗯?是在喊我吗?但我才十六岁,哪来的便宜侄女!
陈魁满脸疑惑地循声望去。
发现坐在栏杆上的九九,正嘟着小嘴,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远方的星空。
“舅舅”声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而且并没有立刻停止。
这一次的“啾啾”声,听起来点怪。
不止音节在不断变化,气息也显得婉转悠长,更像是在吹口哨一样。
“舅舅啾啾九九,九九啾啾舅舅,舅舅九九啾啾……”
虽然都是同一个词,却硬是让少女哼出了节节不同的韵味。
这韵味还挺独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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