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找上门

江玉燕今天居然去看了心理医生。

源自于她最近精神上出了点小问题。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阴身邪骨的影响。

还是之前在黄泉村的鬼王府里,吸收了过多的阴气。

导致身体脑袋什么都不调。

还有些失眠。

她先已尊重科学的观念,去找了一位据说是国际专家的心理医生。

看看是不是最近自己压力过大,产生了某种焦虑症影响的。

结果那菲名远扬的医生,跟她吧啦吧啦了一大堆。

什么你的大脑机能分为四分啊。

什么思维型,情感型,感觉型,直观型啊。

思维型的人容易把事物概念化,并喜欢理性判断和理解事物。

情感型又把事物价值拿来进行判断,依据个人好恶。

感觉型的人又喜欢什么事都找感觉。容易一叶障目,以偏概全。

直观的人又太依仗本能。却又可以在偶然中,在其他人的熟视无睹中找到真正的真相和意义。

反正是说了一大堆让人头晕目眩的名词解释。

让江玉燕觉得对方是个大骗子。为自己花得一小时一千块软妹币而感到不值。

所以当对方喊她将手递给他,并假模假样地摩挲她手掌的时候。

江玉燕直接给了那没有职业道德的医生一巴掌。

把他的假牙都扇飞到了窗户外面。

然后就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果然不是心理问题吗。”江玉燕停下车自语道。

这女人鬼使神差地将车又停在了陈魁的公寓楼下。

或许她下意识中认为,也许神秘的陈魁能帮上自己这个忙。

她走下车,却没注意到一件事。

那就是在她身边的一棵小树,绿色的树冠竟然开始发黄,枯萎。

当女人离开走进公寓的时候。

那棵树才停止了衰败。然而它的叶子都掉落了一大半。被剃了半个光头。

江玉燕身上缠绕的阴气,已经浓烈到了影响现实的程度。

如果此时要是有什么寿命不多的老人家,和江玉燕近距离相处一段时间。

怕是得很快就下地府去见阎王了。

偏偏江玉燕自身还没察觉到这点。

只是觉得最近天气看上去很炎热,头顶上的太阳那么大,自己却依旧浑身很凉快。

她以为是自己特殊的体质造成的。

其实也没猜错。只是这体质的影响太厉害了。

已经到了可以让她十米范围内,任何生物迅速走向死亡的程度。

曾经有一位杰出的魔术师说过。

他之所以受到很多人的欢迎,那是因为他的节目中包含了令每个人都喜欢的成分。

因为他们喜欢,所以才可以使每一分钟都有人上当受骗。

江玉燕现在很满意自己的体质。

因为这身阴身邪骨,给她带来过很大的帮助。

所以她忽略了这个天赋的缺点。

世界上任何达到的结果,都是在进行着等价交换。

只有你没注意到的,没有你不付出的。

就像江玉燕今天早上吃了一碗小烧卖,并为此付出了20块钱。

不过那翡翠般的颜色,蒸熟后薄如纸片的面皮。轻轻咬上一口后,皮就轻易破开。

困的虾仁、韭菜加上鸡蛋制成的菜茸,入口即化,爽口清润。

吃下去后齿颊留香,确实花的蛮值。

然而之后花费一千块去看了心理医生,没到半小时就把江玉燕气得离席而去。

一千块足够吃近两个月的烧卖了。这便是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

想着那混蛋医生,江玉燕心里就来气。

后悔自己当时那一巴掌太轻了,应该再踹他几脚的。

特别是不能放过这种坏蛋的坏蛋。

叮咚。

江玉燕按响陈魁家的门铃。

然而等了数秒,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她又按了一下。

叮咚。

还是没反应。

叮咚,叮咚,叮咚……

江玉燕在门外发泄地连按个不停。

最近她的心态是出来一点问题。

很容易就暴怒起来。

终于在按了足足十来分钟后。

门从里面打开了。

陈魁见到女人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有病啊?一直按!打电话不好吗?”

江玉燕脸色一红,这才想起打电话这茬。

陈魁家房子又不小,估计是关着门没听到按铃声。

“你刚刚在里面忙什么?害我在门外等了这么久。”女人利用自己的优势撒娇道。

“上厕所。大号。要来吗?”陈魁翻了个白眼。

江玉燕神情骤然尴尬,随即又很快转换过来。

笑嘻嘻道:“来啊。免费公厕不上白不上。”

便不由陈魁分说,就硬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一时让陈魁身体和心里都痒酥酥的。

该死的,爱磨人的小妖精。

待他压抑冲动,回头望去。

那女人已经挺自觉地进来自家的厕所。

然后便听到里面传出来一句“好臭”。嫌弃得光明正大。

我去,我又没逼你用我家厕所。

陈魁很想吐槽。

他才刚刚从地府里回来。整个人精神都还恍惚着。

有些事情一直在脑袋里烦恼着,还没搞清楚。

这母狐狸怎么一大早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

等女人从厕所里出来。

躺在沙发上等着她的陈魁,直接开口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能不能帮,看我心情。我忙了一晚也挺累的。现在早饭都还没吃。”

江玉燕一点不客气地,像女主人一样随便地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

笑道:“好啊。你先听我说。”

然而她话音刚落。

细心的陈魁便发现中间桌子上花瓶里的鲜花,居然瞬间枯萎了。

娇嫩的花瓣发黄,发黑到完全焉掉,这个过程居然没有一分钟。

“江玉燕,过分了啊!你是带来什么鬼东西到我家里!”陈魁阴沉着脸大声质问道。

矛头直指刚刚进屋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引起的变化就怪了。

这女人怕是又惹上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麻烦。

才会想到跑到自己这里来。

陈魁将对方的那点小心思猜得八九不离十。

唯一错的地方,便是江玉燕自己都没注意到这种影响到现实的变化。

“你在说什么啊,陈魁?”江玉燕困惑地问道。

“你自己看。”陈魁无语地指了指桌上枯萎的花朵。

前一分钟,还是满满的鲜花来着。

江玉燕刚进屋的时候也注意到了这点。

这下女人才惊讶地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