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搅屎棍,陈季平从八宝乾坤袋中取出一个罐子,又拿出两个碗,分别倒满了粥,“二位可以开始了!”
真唐三藏相信陈季平不会害他,于是径直去拿摆在他前边的粥碗,但是假唐三藏却抢在他前边端走了粥,他只好去拿另一碗。
“二位,喝粥吧,某的手艺可是好的很!”
两个唐僧互视一眼,然后都喝了粥。
片刻后,喝了粥的二人,双目赤红,眼睛瞪的溜圆,喘息声浓重,正应了“瞪眼”两字,但是伸腿又从何说起?
却见其中一个唐僧,忽然身体变形,转眼化成了一个只青毛巨狮。
孙悟空早就等待这一时刻,抡棍砸了过去,其它众仙佛也要动手。
眼看青毛巨狮性命难保,佛光一闪,孙悟空的金箍棒竟然被挡住了。
“悟空,且休动手!”
“原来是殊菩萨驾临,不知这是要往哪里去?”
“我来是替你收这妖怪的!”
“不用麻烦菩萨,我一棒子便可解决!”孙悟空做势又要打下去。
“慢来,此乃吾坐骑,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他一命吧!”
“哦,原来是菩萨的坐骑在此害人,还侵占帝位,回头却要找如来讨个说法去!”
“悟空,他非私自下界,却是奉了佛旨而为!”
“原来是受佛祖所差,既是如此,我等受的苦怎么算?这里的百姓岂不是白白遭罪,还有国王又是何等无辜?”
殊摆摆手,“你等度过劫难,便可得正果;它在位期间,风调雨顺,这里百姓也不曾受苦,至于那乌鸡国王嘛,实属罪有应得!”
“哦,此话怎讲?”
“你有所不知,这乌鸡国王原也乐善好施,如来差我度其归于西方,成就罗汉之身,因不可以本体相见,吾化为一凡僧,他被我几句话责问,羞赧之下不识好人心,将我捆了浸在水中,他有此难,实乃自己种下的恶果!”
“原来如此,国王罪有应得,那人家的三宫娘娘可是受到了牵连,这清白之身却是没有了!”
殊摇摇头,“它早已无法行伦常之事!”
众仙佛不由看向了正在摇头晃脑的狮子下体,果然少了点东西。
但就在这时,这狮子猛然一扑,将一名女身伽蓝扑倒在地,发了疯一般乱撕乱抓。
除了陈季平,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位的确是无法行伦常之事,但是看这狂暴的样子,分明
“孽障!”殊也是大惊失色,急忙念诵咒语。
青狮发出一声狂吼,随即瘫软下来,只是身子还在不停抖动,似乎是极为难过。
“我这坐骑想是得了疯病,先走一步!”说完裹着狮子腾空而去,不过在消失前,却狠狠瞪了陈季平一眼。
事情解决,众神佛也都告辞,那位被欺负的伽蓝更是第一个跑的没了踪影,场上只剩下唐僧师徒,以及乌鸡国的太子等人。
又一份功德到手,陈季平起身告辞,猪八戒讥讽道,你这粥只有瞪眼之效,哪来伸腿之说?分明是牵强附会。
早吃了陈季平解药的唐僧,突然大声喝斥一句,“你闭嘴!”
他清楚的很,那条“腿”,的确是伸了,但是不能说啊!
孙悟空拎着猪八戒的耳朵,“你这呆子,莫非也想吃伸腿瞪眼粥?”
老猪自是知道那粥里有内容,不然被煽了的狮子怎会发疯?立即求饶,他可不想当众出丑。
“三郎,那乌鸡国主尚未还阳,你可有法救活?”
“能救是能救,却轮不到我出手,这乌鸡国主笃信道门,方才有此劫,这等因果还需道门来了结!”
孙悟空略一思忖,便已明白,那青狮不化为僧人,偏偏化为道人,这分明有抹黑的嫌疑,“老孙这就去找老君讨丹药救人!”
他刚要走,却又返身道:“你此番落了殊的脸面,需要小心!”
陈季平不以为意的说道:“非是我招惹他,是他欠了我的因果,这场开官司就算打到道祖那里,他也是有输无赢!”
“竟有此事,不过这伸腿瞪眼粥,确实也太那啥了”孙悟空嘿嘿一笑,一个筋斗云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陈季平刚得罪殊这个等级的存在,自是提前得了火云宫的授意,想来双方应是也有过节。
至于伸腿瞪眼粥是什么,那不过是超大剂量的男人三宝,再加一点“颤声娇”,又化了一张镇妖符在其中,所以,就算那狮猁怪修为高,也抵挡不住。
回到两界山,正看到一群修士围攻一条青蛟,这青蛟鳞甲厚重,利爪锋锐,已经数人被其重创。
陈季平瞅准机会祭出了翠光两仪灯,将此妖摄走,“诸位每人一碗国师肉,受伤的附赠疗伤药!”
“多谢国师!”这些修士已知没有能力杀死这条蛟龙,能吃上一顿国师肉也不亏。
陈季平收了青蛟,是看中此妖战力不俗,若是能收为护山神兽也不错。
“你敢杀我,碧波潭必不与你善罢甘休!”
“碧波潭,你是万圣老龙的什么人?”陈季平知道西游有一段祭赛国盗宝,正是这万圣老龙和其女婿九头虫干的事。
“那是某家叔祖!”青蛟傲然道。
陈季平点点头,“那你对碧波潭应该很熟悉吧?”
“你问这个作甚?”青蛟警惕起来。
“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且留你一命!”
陈季平将其妖魂以拘魂术拘出,原来他不屑于学习此术,但是制作兽魂符要用到,所以就顺便学了一下,青蛟的肉身也用封禁符封好,以后说不定能用上。
两界山,几乎成了妖魔鬼怪的集散地,虽然没有兴起多大的风浪,但是着实影响了当地百姓的生活,更让陈某人闲适的生活一去不回。
终于,当他在某一天,几乎要突破薛蝉最后一道“防线”时,一只穿山甲打断了他的好事,顿时让他恼羞成怒,“既然你们不想让老子好过,某也不让你们安生!”
“三郎莫要动怒,你想要给你便是!”
陈季平摇头道:“若是以后都像这般不得安宁,岂不是烦死!”
“那又能有何办法?”
陈季平阴阴一笑,“我自有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