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尽失的波特格尔被傲罗带走了,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让在场宾客非常奇怪。
他们不知道卡诺对波特格尔做了什么,表现的非常好奇。
“这是尼可留下的后手,如果波特格尔冥顽不灵,就用在他的身上。”
多米尼克如此解释到,大家都发出了恍然大悟的声音。
既然尼可把这种麻烦事扔给自己,那么帮自己背个锅也不是什么问题吧。
卡诺整了整衣服,跟随剩下的宾客在墓穴中撒下一把泥土。
多米尼克代表法国魔法界,马克西姆夫人代表布斯巴顿,邓布利多代表国际魔法联合协会。
三人分别致辞,讲述尼可勒梅和佩蕾奈尔的一生事迹。
六百年太长了,但三人的致辞都比较简短。
大概是因为尼可夫妇的事迹都大家都太耳熟能详,台下的宾客随便哪一个都能滔滔不绝的讲上半天。
最后一个环节是较为私密的,尼可遗嘱中提到的人聚集在墓地旁的守陵小屋。
“…我将全部的研究成果赠予布斯巴顿魔法学院,黄金500000加隆赠予巴黎歌剧院,用于日常维护修缮。”
邓布利多又拿出一个小信封。
“这是给你的,卡诺。”
卡诺打开信封,里面装着的是尼可夫妇那间庄园的地契,还有一封信。
“卡诺小友,很遗憾最后的时刻不能和你相见。”
“我知道你家资丰厚,所以并没给你留下什么财物。这间庄园的景致我们夫妇非常喜欢,希望你也能喜欢这份礼物。”
“另,邓布利多告诉我,你们探查到伏地魔的魂器,但他认为你尚未成熟,所以没有将相关资料给你。”
“在庄园书房中,有我留下的笔记,其中记载了我所知的有关魂器的信息。”
“祝你一生平安幸福。”
“尼可勒梅/佩蕾奈尔。”
卡诺合上信件,和众人一起离开了尼可夫妇的墓地。剩下的工作将由法国魔法部的官员完成,葬礼就到此结束了。
“卡诺,圣诞假期还有几天,你准备去哪?”邓布利多问到。
“这个假期实在是…让我身心疲惫。”卡诺叹了口气,“也许是回家吧。”
“不考虑在法国游览一段时间吗?”
卡诺摸了摸下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也对,好不容易出国一次,不好好游览一下实在不划算。”他若有所思的说到,“还有尼可扔给我的庄园,我还得让克利切过来熟悉环境。毕竟以后日常打扫还得靠他。”
然而,正当卡诺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胖墩墩,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走上前来。
他不由分说的拥抱了卡诺,邓布利多笑眯眯的站在一边。
“真是勇敢的好孩子。”个子不高的中年人放开卡诺,有些费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您是…”说实话,卡诺要不是看到邓布利多的反应,刚才差点一拳揍了上去。
“我是芙蓉的父亲,亚诺德拉库尔。芙蓉把那个基地里的事情告诉了我,要不是你保护了她,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德拉库尔先生激动说到。
“您可能搞错了,是芙蓉先仗义出手,才会被卷进这件事。”卡诺有些尴尬。
“我很清楚我女儿的脾气。你虽然很强,但仍然是个孩子,她不会看着孩子被袭击而无动于衷的。”德拉库尔先生骄傲的说到。
这两人真是亲父女,思维模式一模一样。
“你在地牢里错过了圣诞晚宴不是吗?今天晚上来我家吧。”
德拉库尔先生塞给卡诺一张纸条,再次热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开了。
远处,一个金发的优雅女士笑着对他挥手。她的五官和芙蓉颇为相似,应该就是芙蓉的母亲。
卡诺有些为难的看着手中写着地址的纸条,邓布利多带着他通过门钥匙回到了尼可的庄园。
“好吧,真是意外的邀约。”卡诺只好联系克利切,让他给自己送一套得体的衣服。
“那我就先回霍格沃茨了,千万别忘了按时回去上课。”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走进壁炉,绿色火焰吞没了他的身影。
卡诺走进书房,桌子上摆着一个笔记本。
卡诺本想打开看看,不过想到晚上还有德拉库尔一家的邀请,还是决定先休息一下。
德拉库尔夫妇回到了位于卢瓦尔省的家中,把葬礼现场发生的事情讲给了芙蓉。
“所以,卡诺没受伤,长生党全都被抓了?”芙蓉疲倦的问到。
“没错,这下放心了吧。”德拉库尔夫人笑着肯定到。
穿着睡衣的芙蓉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起身上楼,准备补觉。
昨晚卡诺在地下基地大杀四方的时候,芙蓉作为中转,一直没有休息。
今天上午她跑去参加了两场告别仪式,又担心卡诺最后的安危,一直强撑着。
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她终于放下心来,只想一觉睡到地老天荒。
“晚上我不吃饭了,妈妈你不用叫我。”她一脚轻一脚重的向楼上走去,“还有,别让加布丽打扰我,我真的很困。”
“那可不行,亲爱的。”德拉库尔夫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晚上家里有客人。”
“哪怕是魔法部部长要来,也别叫我!”
“那个叫卡诺珀斯的孩子晚上会来。”德拉库尔夫人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
芙蓉惊讶的转过头,看到父母都笑意盈盈,完全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我,我这怎么见人!”芙蓉拉着自己有些干枯的银发,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提前两小时叫我起来!”
“我肯定是做梦…做梦…”她扑倒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姐姐?”
家中最小的孩子,加布丽德拉库尔把头探进姐姐的房间,被走上来的德拉库尔夫人带下了楼。
“姐姐怎么了,昨天圣诞节一直在屋子里哭,今天又这样。”
年仅九岁的小加布丽抱着小小的玩偶熊,德拉库尔夫人笑着回答到:“你还小,不能告诉你。”
“我不小了,我九岁了!”
加布丽叉着腰强调着,德拉库尔先生在一旁也笑了起来。
“那姐姐现在是高兴还是生气啊?刚才姐姐睡着的时候不像是生气啊。”加布丽忍不住看向楼上。
“这个啊,妈妈也不知道。”德拉库尔夫人露出了神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