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心道,路晓肆所描绘的那种独特形状的枫叶,不就是自己身上的胎记形状吗?
再联想路晓肆所说的王爷爱画枫叶之事,那不就是之前有一次,她与王爷的闺中之乐,王爷看到了她后背上特殊形状的胎记,就一时兴起,画了一幅吗。
怎么这么隐晦的事情,路晓肆竟然知道了?
江心能感觉到,自己在听到路晓肆那细致描绘的时候,脸是有多红多烫,她作势低头去看花草,避开了路晓肆的视线,低垂着的头,掩盖住了自己的不自然。
路晓肆并没有看出江心的异样,说完之后,甚至还追问了一句:
“江侧妃,你可见过?”
江心心中暗骂,我不仅见过,而且拿东西就长在我的身上。
虽然她与路晓肆关系不错,但路晓肆毕竟是外男,她还不至于这么开放,于是只能含糊的道:
“好像是见过吧,没什么印象了。”
路晓肆失望的叹气,没有办法,看来想知道答案,还是得硬着头皮去找浔阳王殿下才行。
江心心思一动,问道:
“路四少,你问这个做什么?”
路晓肆犹豫了一瞬,随即一脸坦诚地道:
“我们是朋友,按理说,你问我了,我不该瞒着,这样显得我很没义气,但此事毕竟不是我自己的事,事关重大,眼下并不是说此事的好时机,等以后时机成熟了,我再与你说吧。”
江心不得不承认,经过路晓肆一番藏着掖着,故弄玄虚之后,江心的好奇心已经被彻底激发出来了,她现在非常想知道,路晓肆到底有什么秘密。
就这样,过了数日,路晓肆每一次来王府,都与秋月白完美错过,路晓肆急得简直要发疯,而江心则一直惦记着路晓肆口中所谓的秘密。
江心忍了好几天,最终在某天晚上,问了秋月白:
“白白,你之前给我画的那片枫叶,哪去了?”
秋月白一怔,显然没想到江心为何会如此问,想了一会才道:
“收起来了,你若是想看,我再给你画一幅。”说着,就伸手去解江心的衣裳。
江心真是佩服秋月白,一脸严肃认真,用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做此等令人羞羞的事情。
江心想躲,但秋月白如今解衣宽带的手艺,越发的熟能生巧,两三下,就将江心给剥了个精光。
雪白的后背露出来,那片粉红色的枫叶,妖娆而夺目。
秋月白低下头,在那片枫叶上落下一吻,还不禁感叹一声:
“好美。”
江心脱口道:
“是挺美的,美到路晓肆今天还来问我,见没见过这样的枫叶。”
秋月白僵了一僵:
“他什么意思?”
江心说:
“你给他看过那副画了?”
秋月白努力回忆,好像的确有那么一回事,让路晓肆不小心看到,他面色不悦:
“这个路晓肆,怎么会如此唐突?”
江心将衣服拢好:
“他又不知道那枫叶是我的胎记,可能只当是你一幅随手画作吧。”她顿了顿,又道:
“可是,他为什么会对这个图案如此感兴趣呢?他好像有什么秘密,跟这个图案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