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盆将小井子与接头人直接下狱,不给他们任何喘息时间,直接审问,各大刑具皆备齐,只待一个个都上个遍,必然要让他们两个皮开肉绽,吃尽苦头。
然而刑具还没等上,小井子突然就开了口:
“盆爷,求求您放过小的一命,小的什么都招。”
刘盆冷冷看着他,不说话。
小井子一脸谄媚,十分识趣地道:
“盆爷不就是想知道小的背后之人是谁吗?小的受不得这些刑具的苦,小的都招,只要您能放了小的。”
“废话少说。”刘盆声音冷硬。
小井子赶紧说:
“是文贵人,小的背后之人就是文贵人,都是文贵人指使的。”
刘盆冷笑一声:
“文贵人?你可知,无凭无据,诬陷王府贵人,是何下场?”
小井子抬起头,眼中闪着诡谲的光,一字一顿道:
“盆爷,您还记得九堡吧?”
刘盆一顿,眯起眼睛盯着小井子:
“你此言何意?”
小井子道:
“九堡跟小的一样,都是为文贵人做事的,九堡的一切小的都知道,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
接下来,小井子就将文明月,甚至还有文明月的父亲武安侯,都出卖了个遍,言之凿凿,有理有据,直接就将文明月伙同武安侯,意欲蓄谋杀害江贵人等一系列的事情,都交代了个遍。
最终,刘盆拿着这纸长长的口供,陷入了沉思,刘盆只觉得哪里不对劲,且非常非常不对劲。
刘盆断定,这些事其中绝对有问题,一定是有人混淆视听,掩盖了事实的真相,而事实的真相是什么,刘盆暂时无从得知,而眼前的局势越发变得扑朔迷离。
那与小井子接头的另一个逃跑之人,此刻已换了行装,重新变了个面目,绕到了海府的侧门,轻轻敲了敲,里面随即有人应声,门打开,确认了暗号,便将他迎了进去。
此人进门之后,只说了一句话:
“我要立刻见丞相,一刻也耽误不得,快!”
海府下人来传话的时候,就是海相正在威胁路晓肆的时候。
路晓肆刚要跟海相翻脸,这时候那下人便叫了海相一声,并附在海相耳边说了一句话,海相神色一变,立刻扔下了路晓肆,匆匆而去。
路晓肆一脸莫名其妙,这海家都是一群什么人啊,他心中不由得高喊:父亲啊父亲,麻烦你擦亮眼睛吧,您看看你结交的老朋友,到底是个什么人,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大野狼啊。
海相匆匆来到西院,见到了那人,便问:
“到底出了何事?”
谁料那人立刻跪了下来,‘邦邦邦’直接磕了三个响头,才道:
“海相,事情搞砸了,本来组织上计划好的是杀江心,可谁知事情有变,如今,如今却是误伤了海小姐...”
“你说什么?我女儿是被你们害成这样的?”海相怒不可遏,一脚便踢了上去,直接将那人给踢翻了。
那人在地上滚了两下又爬回了海相脚边,连声道:
“丞相息怒,事已至此,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救海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