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听完她们的话后,赵寅轻咳两声,提示她们不要再继续讲下去,不然待会肯定会被骂!
至此,他也能确定那老货昨晚已经吃了他送来的药,心中便更加有数。
听到有人经过,小丫鬟们被吓了一跳,赶紧恭敬的躬着身子,也不敢抬头去看来人,赵寅也就面带微笑,大步流星的直奔正厅。
“驸马?您怎么又来了?”
房玄龄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感觉脑袋都大了,再朝他身后瞧了瞧,更加绝望。
昨日是两个,今天竟然变成了六个,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昨日本驸马回去想了一下,估计房相和房夫人是觉得那两位姑娘不顺眼,所以今日我又挑了几个乖巧的带来,那两个就留在房府当个丫鬟,这四位你留在身边,平时陪你聊聊天也好啊!”
赵寅笑了笑,指着几女说道。
“见过房相!”
六位姑娘共同施礼,声音甜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六人全都是异族姑娘,眼睛全都是碧蓝色,高高的鼻梁,深邃的眼窝,好看极了!
“不,不,不,老夫昨日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不纳妾!”
房玄龄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不纳妾也可以,留下来给房相当个通房丫鬟也可以!”
赵寅一边说着,一边还坐了下来,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驸马,您就行行好,放老夫一码吧,为何非要给老夫送妾室呢?”
房玄龄就想不明白了,平时也没见他这么好心啊。
“不是本驸马非要给你送,也给其它叔伯都送了啊,人家都十分高兴的就收下了,怎么到了你这就这么费劲呢?”
赵寅也装出一副十分纳闷的表情,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都跟你说过了,老夫的夫人……!”
“你夫人怎么了?”
还没等房玄龄把话说完,房夫人便带着丫鬟家丁走了回来,不同的是,丫鬟今日是搀着她进来的。
虽然底气十足,但身体似乎不大方便。
“没什么,老夫有夫人一人足矣,不想再纳妾了,驸马还是回去吧!”
房玄龄原本是打算说他夫人不让纳妾,可看到夫人进门,立马就改了口。
也不知今日怎么了,夫人竟然来的这么快!
“驸马,昨日不是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吗?我们府上不需要妾室通房,你还是赶紧将这些美女都带走吧!”
房夫人被气的不轻。
“小侄也是一片好心,你看这些姑娘,个个嫩的都能掐出水,留在府上也赏心悦目啊!”
赵寅走到了几位美女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
如果不是他现在妻妾太多,他还真想留两个异族女子在身边,估计就是另外一番感觉!
“什么?嫩?你这是在嘲笑我老了?”
听完他的话,房夫人顿时就炸庙了,如果不是行动不便,她真想上去呼他两巴掌。
“夫人别生气,驸马不是那个意思!”
房玄龄赶紧跑过去安慰夫人。
“爹娘,这是怎么了……?”
听到动静的房遗则赶紧跑了过来,当他挤到屋内,看到几位美女和赵寅的时候,顿时感到绝望,“寅哥?”
难道昨晚他在门口说的话都是在放屁吗?
寅哥今日不但又来了,反倒还多了几个美女!
“遗则,赶紧叫人将这几个女人给我赶出去!”
见到儿子来了,房夫人立马使唤起来。
她倒是不敢直接说将驸马赶出去,但也就是这个意思!
“娘……!”
房遗则感到十分为难。
他们的前程还都要靠驸马呢,怎么能直接将他带来的人赶走呢?
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怕什么?你们不赶老娘赶!”
房夫人在屋内扫视一圈,找到一根鸡毛掸子,向几位姑娘挥舞过去,那姿势十分古怪。
几位姑娘见到棍子朝她们挥来,纷纷抱着头,四散着跑开了。
“夫人,不能这样……!”
房玄龄抬手去拦,可根本没用,房夫人五大三粗,他根本拦不住。
“娘……!”
房遗则也想去拦,但根本不敢,一时间屋内乱成一团。
站在树上的眼线看到这一幕都不禁笑出了声,赶紧让另外一人前去报信。
“这次竟然闹的这么厉害?”
李道宗得了消息后,顿时来了兴趣。
他们都住在盛林坊,到房府也没多远,不如过去看看热闹?
不行!
他一个人去的话未免有些尴尬,必须将所有老货都叫上才行!
于是他立马给其它老货打了电话,大家表示马上出门去房府,而李二住在宫内,即便知道有热闹看,可等他赶到房府一切也都结束了,也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都给我滚出去!”
等他们来到房府门外时,正好看到房夫人将几位姑娘都赶了出来。
几位姑娘的脸上梨花带雨,正用手帕伤心的抹着眼泪!
“驸马见笑了,以后不必再给老夫送妾室了!”
看着夫人那彪悍的性格,以及奇怪的姿态,房玄龄羞愧难当,摇头苦笑。
这下驸马算是真的见识到他夫人的彪悍了,以后保不齐还会被嘲笑。
唉!
昨日这小子带两个过来他都解释了半天,今日保不齐就得跪搓衣板!
“寅哥,以后有这样的好事你还是送到我那吧,我爹这……就算了!”
房遗则凑到赵寅的耳旁,悄悄的说道。
“好吧,既然婶婶如此抗拒,那小侄也就不强人所难,这就回去了……!”
看了半天戏,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赵寅终于站起身准备回府,临走时还不忘交待,“既然美女不收,房相别忘了吃补药,那东西稀罕的很,我府上都没有多少,一剂药方吃下去,保证让房相回到年轻时候的体魄!”
“好,好,遗则,快送送驸马!”
这尊大佛要走,房玄龄赶紧安排人送出去。
至于药效他昨日已经体验过了,确实回到了年轻时候!
“好!”
房遗则连连点头。
“婶婶,那小侄就先走了!”
赵寅刚出门口,便迎面碰到了手持鸡毛掸子的房夫人,由丫鬟搀扶着往屋内走。
“哼!”
房夫人冷哼一声,朝他白了一眼。
“驸马别生气,我娘就是这么个火爆性格!”
房遗则赶紧为自己老娘找借口。
以后他们的前程还都指望着驸马呢,可不能因此得罪了驸马!
“无妨!”
赵寅笑着摆摆手,走出了驸马府。
“哈哈……!”
然而,刚出府门,老货们立马围了上来。
“我说驸马,你这次失算了吧?”
“其实也无妨,你小子已经是大唐的首富,给我们分个千把万贯的也就是九牛一毛罢了!”
“是啊,我压的少,才押了三百万贯,即便驸马一赔二也才六百万贯,对驸马来说都是小钱!”
“你少还能比我少?我才押一百万贯!”
……
老货们争相嘲讽起来。
在他们眼里,这些钱似乎已经钻到了他们的兜里。
事情已经过去两天,这小子不但一点口子都没撕开,反倒将局面搞僵,以后恐怕连房府都进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