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幽州形势还算不错,公孙瓒和刘虞处于蜜月期。除了草原异族时不时的上来“蹭蹭”,搞点摩擦之外,并没有什么战事。
幽州牧刘虞主张政务,公孙瓒作为北平太守则是掌握着幽州全境大部分的兵权。而战马这种战略物资,自然也就由公孙瓒掌控。
“主公,公孙瓒此人爱白马如痴。幽州战马除了自给之外,多数都被公孙瓒用来换白马了。”
“一匹好的白马,能够从公孙瓒哪里换来三五匹同等脚力的健马。若是这白马的品相好一些,便是十匹八匹也未必不能换。”陈登为李辰解释道。
陈登这么一说,李辰瞬间便懂了。这是癖好,男人总归就点喜好的。比如有人喜欢抽烟喝酒烫头,有人喜欢桑拿捏脚嘿嘿嘿。
公孙瓒就唯独喜欢白马,这个癖好李辰理解,白颜色显得干净,李辰也喜欢白色,尤其爱白
现在问题来了,幽州公孙瓒有马,但是人家不卖,你想要就得拿白马去换。关键是李辰连马都没有,哪里有白马啊。
李辰也是弄不明白,公孙瓒为啥这么喜欢白马?难道他不知道这战场上三大死的快马?
骑白马的,穿金甲的,耍银枪的。
一匹白马换同等脚力的三五匹,甚是是十匹八匹的健马。这肯定是一笔十分划算的买卖,但是问题来了自己去哪里搞那么多的白马。
等等!
突然,高飞好像想到了什么。前些天开盲盒开出的生活物资大礼包中,可是有足足一吨的白色染发剂啊?
从理论上来将,人的头发和马的毛发应该是没有什么区别的。能够染头发的东西,理论上来将也能染马。
“我真t是个小机灵鬼。”李辰心中想到。
“元龙,你且随我来。”说干就干,李辰连忙招呼着陈登一起来到州牧府后院。
李辰在后院库房中翻箱倒柜,总算是找到了那些白色染发剂。这些白色染发剂有点像前世农村给羊染成红色,用额那种红色染料,只不过这个是白色粉末状的染料而已。
李辰算是发现了,盲盒系统开出的东西就没有什么是用不到的,区别只在你会不会用而已。
一个成熟的系统,除了会为你准备好配套的辅助工具之外,还会为你准备好说明书。
根据说明书上的介绍,这是一种十分强力的染发剂。一旦染上之后,能够保证终身不会掉色。
什么?你问要是马掉毛之后,长出新毛怎么办?
那我只能告诉你,马长毛这个事,它不归染发剂管。
“程咬金,程咬金?”李辰冲着外面大喊着。
片刻之后,程咬金来了,他瓮声瓮气的说道:“殿帅,你叫俺?”
“去,给我牵一匹好马来,要最好的?”李辰吩咐道。
没多时,程咬金牵着一匹高头大马打前边走,宇成都隔后面撵他。
好家伙,程咬金给宇成都的赛龙五斑驹牵来了。
程咬金牵着马到了李辰跟前,宇成都这边也正好撵上来。
“你牵我马做甚?”宇成都看了看程咬金怒道。
“殿帅让俺牵马,俺就牵来了。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小气,还能给你宰了吃肉不成。”程咬金回怼道,然后小声的嘀咕道:“不过你这匹马这么壮,这肉一定很劲道。”
程咬金自认为很小声的说话,只怕除了聋子谁都能听到。宇成都的脸瞬间就黑了,要不是场合不对,他非得给程咬金这憨货长长记性。
不过吧,多半在这么打也没用,程咬金这厮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殿帅,你要骑马啊。你要骑马告诉我一声,我把马给你送来。”宇成都问道。
李辰回道:“我不骑马,让咬金牵匹马来试一些东西。”
“咬金,去换一匹马来,在军马中挑选一匹健马即可。”李辰再次吩咐道。
徐州虽然少马,但是除了玄甲军这支骑兵之外。平时供斥候骑乘的健马,两三千匹还是有的。
“殿帅,你刚刚还说要最好的马?”
“咱们徐州,最好的马就是成都这小子这一匹。”程咬金愤愤道。
“少废话,快去牵马。”李辰瞪了一眼程咬金这个混人,没好气的说道。
把宇成都的赛龙五斑驹染成白色,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不过李辰估摸着,要是赛龙五斑驹被染成了白色,程咬金估计也得被宇成都打成紫色。
没多时,程咬金在次牵来了一匹健马。这马比起宇成都的赛龙五斑驹自然是差的多了,但是能够作为军马,也是十分健壮的。
按照说明书上的方法,用一定比例的水兑入染发剂,然后李辰用系统配备的毛刷开始给马染色。
这个染色的过程,大概就相当于帮马刷毛,整个过程中马非但没有反抗,而且似乎还十分享受。
李辰刷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他整个过程十分的小心谨慎。做的十分的细致,没有一丝一毫的纰漏。
整个忙乎完毕,一旁的程咬金,宇成都和陈登三人已经彻底的惊呆了。
这黄马变白马的手段,实在是属于三人的智商盲区。特别是陈登,他感觉自己的十年寒窗苦读,受到了奇耻大辱。
“主公,你还会变戏法?”程咬金目瞪口呆的回答道。
李辰撇了一眼程咬金,懒得搭理这厮。
此时,宇成都狠狠的瞪着程咬金,得亏他追上来了,不然他这匹赛龙五斑驹这会恐怕就被染成白色了。
“主公,这是怎么回事?”陈登也是满脸疑惑的问道。
李辰解释道:“这是一种颜料,就像染坊染布匹一样。不过,这个绝对不会掉色。唯一的弊端就是,一旦马匹掉毛之后,长出的新毛还是本来的颜色。”
“主公,可是想要用这样的白马?去和公孙瓒换马?”陈登顷刻间便明白了李辰的意思。
李辰点了点头,询问道:“元龙以为这件事可行吗?”
陈登围着“白马”转看一圈,仔细端详着说道:“这何止是可行,这简直是太可行了。这匹白马浑身上下没有一根的杂毛,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李辰心道,刚染的,那可不是没有一根杂毛吗?
李辰觉得,这也不算是坑公孙瓒,毕竟他要的是白马,自己给的也是白马?至于这个白马是娘胎生出来就是白的,还是后来变白的,这都无关紧要。只要自己交给他的时候,马是白的这就够了。
前世还有什么注水猪,地沟油什么的呢,自己现在来个染色马,应该也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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