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嗷~”
两道杀猪叫的声音传出老远。
姜漪一脚踹在张申义的档下,一把捞起脚边用来和泥的铁扒,弯身就打到那个人的脚上,瞬间戳出了好几个血洞。
疼得两人嗷嗷叫。
看着满地打滚的两人,姜漪拿起扒柄,重重的朝两人身上打。
“住,住手……臭娘们!”
还有力气骂人,继续打!
姜漪使了劲的往他们身上招呼,想推她家刚起的墙,该打!
陈浮生大老远听到声音跑回来看到眼前这场面,他也是有点傻眼,大步走过去握住了姜漪的手。
“陈浮生?你怎么回来了。”
看到是陈浮生,姜漪卸了力气,松开了手里的扒。
陈浮生拿过她手里的扒问:“怎么回事。”
“这两人摸进来想要推墙,被我发现就起了歹心,”姜漪喘了口气继续道,“要不是看在同村的份上,早就将你们扭送官府了。”
“砰砰!”
陈浮生两脚踹在他们身上,疼得他们连哼都哼不出。
陈浮生的力气可比姜漪的大多了,又往肚子上踹,胃里酸水都要翻了出来。
“张申义,我们又是哪里得罪了你,这么黑心。是不是陈秋兰又在你面前说什么了,你一个男人被个女人拿捏,真有骨气。上次看在大张爷爷的份上饶过了陈秋兰,现在又轮到了你,真不愧是夫妻俩,做事都做成双份了。”
姜漪气不过,又上去两脚踹他们身上。
要不是发现得及时,家里刚起好的墙是不是就要被他们全部推倒了。
“陈浮生,你把他们丢出去,不然又脏了我们的地方。”
打够了,姜漪就跟陈浮生说一声。
陈浮生皱眉看着这两个人,脸上的戾气闪烁而过,一把提起出不了声的两人往外面走,手一甩,将两人丢在路上。
看着两人还能出声,陈浮生上去一人一掌劈晕了。
过了会儿,陈浮生拿着两人的衣物用石头绑住,全部丢进了河里。
再拖着走了一段距离,这才转回去。
“怎么去那么久?”
“丢得有点远,”陈浮生上下看了她一眼,见她没事就去检查家里有没有哪里被破坏掉的地方。
姜漪发现得及时,并没有什么地方受损。
陈浮生怕后面还有什么事,就没有去很远,而是在能看得见屋子的地方躺了下来,他的身体好,天天席地而卧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第二天天还没亮,木工们就已经过来了,陈浮生将人丢去别的路段,木工们并没有碰上。
反倒是早上去地里干活的人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妇女们骂骂咧咧,还是有些没出嫁的姑娘都红着脸远远的跑掉了。
村里的男人差点以为是外村的人进来耍流氓了,正提铲提锄头去打人,发现是熟人都惊讶得合不拢嘴,“申义,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丢人啊……”
张申义他们两个被动静吵醒,爬起来看到自己赤条条的坐在路中央,还有这么多人围观,当时那张脸都要涨紫得爆炸了。
陈浮生!
张申义在心底怒吼!
猛然想起昨夜的一幕,脸一阵青一阵紫,下面还隐隐作痛。
张家的人听说这事,拿着衣服就跑了出来。
特别是陈秋兰,拿着衣服出来看到自家男人这副样子,就开始各种的怀疑。
另一个也是气得脸都歪了,但昨夜他们干的事绝对是不能说出来,不仅丢人还让人觉得他们黑心狠毒。
张申义的同伴被家里人带走了,陈秋兰扶着他,又用大毯子包着全身走过村中,丢脸极了。
张申义脸阴沉得滴水。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你们怎么会……赤条条的坐在路中,你们昨天夜里干什么去了。”陈秋兰急问道。
张申义的父母也逼问起儿子来了,张申义臭着一张脸,不耐烦的道:“还能怎么着,无缘无故被人揍了一顿丢路上了,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张申义咬牙切齿。
“儿啊,你是不是又欠人钱了?叫你别跟着外边的人混,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张家要成全村的笑柄了。”
张申义的母亲刘氏气得不轻,可又是个惯子的,刘氏也舍不得打骂。
张大爷黑着脸走进来,看到孙子这个鬼样子,骂道:“又惯着他,你看看你们把他惯成什么样了,肯定又是去做坏事被人抓个正着了。他自个心虚不敢说,心里肯定是不平衡,还想事后找人麻烦。哪天被人打断了手脚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家的脸面都快要丢光了。”
虽然是骂张申义,陈秋兰却觉得张大爷也将她给骂了进去,垂下脑袋不敢吭声。
“爹,我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您就这么骂他……”刘氏看儿子这样子心就软了。
“怎么回事他心里没个数?你让他说说,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张大爷听了刘氏的话就更生气了。
前一次是陈秋兰害得张家丢尽了脸,同族的兄弟姐妹都看他们一家不顺眼了,现在再闹这笑话,都没脸走出去了。
“我,我什么也没做。”
张申义还在嘴硬。
他跟同伴去干的那种事怎么能说出来,死也不能说。
张大爷看他这反应就知道肯定有什么原因。
张申义他们的事在村里瞬间就传开了,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料,姜妤从外边听到这话跑到姜漪跟前说,脸都笑开了花,“姐,你是没有听外面的人是怎么说张申义的,光着身子躺在路中间也不知道害臊!村里见过的姑娘,以后可都没脸嫁人了。”
姜漪想起昨天晚上陈浮生出去挺久的,就是为了干这事?
“哼,张申义也不是个好玩意,就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还能娶到媳妇。”孟桂芝也听了一耳朵,心里边忧心着儿子的婚事,忍不住碎了一嘴。
姜妤立即不敢再说了,就怕孟桂芝等会儿来劲了又停不下来。
姜漪放下手里的工具,走到陈浮生那边,“这事是你干的?”
陈浮生没说话,是默认了。
姜漪咳了声,“以后可就更小心点了,就怕他们再起小人心思。”
陈浮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昨天晚上打人的时候可没有手软,要不是他出现,只怕是要用扒将他们多戳几个血洞。
“他们不敢。”
“有你在这里他们应该是不敢了,”你走了就不一定了。
姜漪没将后面那句说出来。
砌墙的工人已经结账离开了,现在这里也只有老姜家一大家子和几个木工,做饭做菜也不用那么费劲。
有几个熟练的木工一起,接下来的十来天,房子的架构就差不多了。
这其间孟桂芝他们也帮不了什么忙,偶尔会忙活着地里的事,姜平又去准备下一季的种稻,翻田地是必要的一道工序。
所以这十来天以来,也都差不多是姜漪和木工们在忙。
陈浮生也养了十来天的伤,偶尔替他们立起木头或是提些重物,再来是替他们跑跑腿。
姜妤和钱氏就过来帮忙做饭做菜,还跟姜漪学会了一些做菜的手艺。
现在什么豆芽和芋头对她们也不是什么新鲜物了。
“李爷爷,这一层已经基本能完工了,至于二楼我之前也有说过加了一些自己的想法,我又做了点改动,您看看合不合适。”
姜漪将这几天改动的图纸给李工看看。
李工接过后只觉得眼前一亮,爽声道:“好啊!结合机关术来造二楼,是个好主意!这个地方,还有这里,都是你自个想出来的?”
“是我自己想的!”
“哈哈哈!你这丫头可真是处处给人惊喜啊,对了!你这可是有什么名堂出处吗?”李工指着熟悉又觉得没有见过的地方问。
姜漪笑眯眯道,“我叫它机关梯,完全是用人力支撑着往上送,结合机关和一些榫卯工艺,完全不需要到人力。”
在现世,也就叫电梯!
她做的这个没有电推动,所以就暂且叫它机关梯。
李工越来越想看到这个机关梯的完成情况了,恨不得姜漪现在就弄出来。
李工也是个有见识的人物,以前也曾见过一些机关,可是像姜漪这样结合多种工艺做出东西的还是第一个。
姜漪已经让陈浮生去镇里打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她在家里也按放一些应急的机关,家里以后是要放大钱的,可不能因为家里没有了人就遭贼人洗劫了。
这也是防患于未然。
几个木工也是对姜漪一些设想的玩意十分感兴趣,陈浮生看姜漪跟李工他们商量得很投入,并没有上去打扰。
之前一直在忙,姜漪也没有闲心思做吃的,这时候已经盖得差不多了,闲下来后就取来白面和芋头开始做芋头糕。
钱氏和姜妤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等姜漪做出好东西来。
等芋头蒸出来了,姜妤就先第一个抓来吃,“烫!”
姜妤被烫得放了下来抓住两只耳朵,钱氏取笑道:“看你还馋不馋嘴。”
“姐,这是什么,闻着香!”姜妤冲钱氏吐了吐舌头,又重新试着拿刚出炉的芋头糕。
“芋头糕啊!”
“一点新意也没有,”还以为会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呢。
“吃你的吧,三婶您也尝尝看!”姜漪用竹夹子夹了几块放在小竹篮里,提出去给李工他们尝尝。
她这次蒸得多,也是想让家里人尝尝这个芋头糕!
“嗯!好吃!姐,这芋头糕真不错!”姜妤吃着一边朝外面喊,李工他们听了也连忙拿起来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