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什么情况?一下子就打飞了吗?”
这时候站在那里的大毡帽脸上露出了无比复杂的神色,他真是没有想到对方功力如此的强悍。
这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虽然他只是半个习武之人,没有任何的灵气,但是他就是再傻也能够看得出来,就刚刚那一下子,他的手下胡子大汉被打飞,100就是黑衣人搞的鬼。
但是却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出招的,这就是最恐怖的所在了。
“哎哟喂,哎哟喂。”
胡子大汉在门外的巷道上翻滚着,他脸上露出了无比凄惨的模样,在那里惨叫连连。
不一会儿就吸引了胡同走过的两三个贫民区的人,他们一个个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紧紧的盯着那个胡子大汉。
他们已经认出来了,在地上翻滚不止显然是吃了大亏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大胡子。
但是为什么这家伙居然被人打成了这个熊样子?
于是几个人便慢慢的抬起头来,目光灼灼落在了黑衣人的脸上。
这时候他们有的人居然瞪大了眼睛准备看好戏,脸上露出了一丝开心的笑容。
接着已经出现慌乱神色的大毡帽对着站在自己面前,其余三个彪形大汉说道,“你们上,你们也上,我要看看这个哥们到底道行如何?”
他这时候说完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面容,不过那个话却是半开玩笑一般的说道。
因为他经过刚刚黑衣人那一下子,心底就已经七上八下了,所以他现在只是想让自己的几个手下继续试探一下。
情况分两种,第1种就是这些手下将黑衣人给制服了,那么说明黑衣人刚刚打倒或者大汉那一下,他用了一些下三滥手段。
那接下来他这个当老大的就要好好的将黑衣人给训斥一番,给自己长长面子了,最主要的是让自己那些手下们也对自己更加的言听计从。
但是如果真的出现了第2种情况,也就是说黑衣人如果真的打倒了这几个英雄好汉,那么不用多说,黑衣人100的功力十分的强悍。
那大毡帽就要好好的去献一番殷勤了,他连说辞都已经想好了,就说自己只是很羡慕那些会功夫的人,所以让自己这几个兄弟们上去练一练手而已。
大不了一会儿多送黑衣人他们几个装备就可以了,他在心里打着算盘,这时候抬起头,却看见了无比惊诧的一幕。
因为这时候那三个彪形大汉已经将黑衣人给围着了,接着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居然攥紧了拳头直接朝着黑衣人砸了过去。
他们看起来平时也没少训练,所以立马就将黑衣人的所有退路都给断绝了,这可是十分高明的打架手段。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也直接封锁不了别人的退路,但是三个人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黑衣人加在了中间,如果是一般的人,100的会被他们给胖揍一顿。
恐怕一轮攻击下来他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了,但是黑衣人可不是一般人。
显然他们这几个人可是有点小瞧黑衣人了。
只听呼呼呼的风声刮过之后,接着就是一片惨叫的声音传了出来,众人立马瞪大了眼睛,就连刘宇他们也伸长了脖子,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那个大毡帽显得尤为的关注,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但是他却失望了,因为这时候他发现发出惨叫的,居然自己是自己的三个兄弟。
那三个人身子摇摇晃晃在那里好像是无根了一般,又好像是喝醉了的醉汉子,三个人居然怎么晃都不倒,但是怎么想稳住身形却是不可能。
一瞬间尴尬无比。
旁边的人连忙推开了几米远,生怕撞到了自己。
明哲保身的道理他们都懂。
看热闹的人,一个个心底复杂万分,真不知道这三个彪形大汉,这一会到底是遇见了什么样的情况?
这时候刘宇却是呵呵一笑,他已经知道了,黑衣人刚刚完全是用灵气出手,他本人压根就没动。
因为在那三个人合力围剿之下不动的话,那等于是最佳明智的选择,如果移动很有可能会被对方的拳脚给擦着,这样的话就显示不出自己的厉害之处了。
所以黑衣人必须要保证全身而退,不受一点伤害,第二方面还要立马发动反击,于是他的一道灵气就一瞬间自丹田涌了起来,流入指尖之后他只是轻微的倒了一下手腕,那三个大汉就立马感觉到了黑压压的气团朝着自己的面门上撞了过来。
紧接着几个人不受控制的在那里摇晃着,但是并没有飞起来,嘴里边却是发出了惨叫。
什么情况?这他妈是怎么了?
大毡帽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他真是第1次见到这样的情况,接着他忽然之间眼睛一亮,他以前好像听说过,有的人会内力会运气之类的。
难道说面前的这个其貌不扬,干干瘦瘦的穿着黑衣服的黑衣人,真的就是一个世外高人吗?
这时候他的心里复杂万分,紧接着黑衣人呵呵一笑打了个响指。
那三个摇来晃去出尽丑态的大汉就扑通扑通扑通的栽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看起来情况十分的严重。
这是什么情况呀?
大毡帽彻底的傻眼了,但是接下来他发现自己的三个小弟居然躺在那里口吐白沫,这个情况有点让人害怕了。
三个小弟跟着自己混的,不一会儿就被这个黑衣人给打败了还不说,好像看起来小命都快丢了。
他这时候露出了无比惊慌的神色,连忙凑了上去,一边呼喊着三个人的名字,一边在那里看着。
但是他又不是医生,任何灵气也不会,所以这时候只能在那里急躁的喊来喊去,看起来狼狈不堪。
“别喊了,他们这会需要安静。”
忽然之间一道声音从大毡帽的背后传了过来,他一瞬间愣着转过头去,就看到了黑衣人那一脸得意的微笑望着自己。
一瞬间大毡帽微微发愣,他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