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听到后来处,柳泽明忽然恍然大悟“我明白傻兄的意思了,小事小事!”
说罢柳泽明单手掐诀,其指间光芒流转,待光芒扩散至整个手掌之时,柳泽明手变为掌,对着【傻人有傻福】面前一抚而过。
[幻容术]:以灵力覆面,相法幻容,千变万幻皆由心定。持续时间:半个时辰。
“搞定!”柳泽明利索的打了个响指,而后想起了点什么,有些小声谨慎的问道:“那个……傻兄啊,在下有一问题想要请教,不知当讲不当讲!”
得到柳泽明的帮助,又平白多了个技能,【傻人有傻福】心情甚好,一边摸捏着自己的脸,一边说道:“讲吧!”
柳泽明欣喜,问道“不知傻兄是否也是我道门中人呢?”
【傻人有傻福】眼睛一转,心道,难道……这货看不出我修为?
即而白了眼柳泽明道:“若我是的话,还需要你给我施[幻容术]吗?”
柳泽明一想也是,尬笑道:“哈哈哈……也对也对!”
却丝毫没注意到,【傻人有傻福】突然说出[幻容术]的伪和感。心中本还想再追问【傻人有傻福】,那手存取道具的过程是怎么回事,但细想了想,还是没有唐突的问出口。
心想,自己反正已经与其结伴了,以后多的是机会,等关系再好点时,再问不迟!
想及如此间,眼睛不自觉瞟看向【傻人有傻福】手中戒子……与古籍记载的纳戒颇为相似。
“柳兄,你这术法能持续多久呢?”【傻人有傻福】突然问道。
柳泽明食指顶着下巴,略想了后,抬眼慢吞吞地说道:“以在下的修为的话,应该能持续两个时辰左右吧……傻兄莫忧,到时候在下再为你加持一遍即可!”
闻言,【傻人有傻福】展颜一笑,说道:“如此甚好,便有劳柳兄了,咱们还是快些赶路吧,我去将那人背来,你自己应当能走吧?”
说罢,【傻人有傻福】有些略带调侃的上下打量了下狼狈不堪不柳泽明,他知道这家伙爱充面子,不管是不是真能走,只要自己这话一出,他就算不能走,估计也会死撑面子地说自己没问题的。
果然,【傻人有傻福】此话一出,柳泽明明显整个人都突然不自在了一下,扯着嘴角尬笑道:“哈哈哈……那是自然能走啊!在下虽然不才,但这点小伤能算得了什么……只不过……”
说到此处柳泽明像在憋想着什么借口一样,顿声了好久,突然双眼一亮,说道:“只不过,这徒步前往,耗时太久,在下怕那位重伤的道友撑不住啊,我们还是换个方式赶路吧?”
“换个方式?”【傻人有傻福】有些不解,问道“换什么方式?”
柳泽明得意一笑,打了个响指,唤声道:“敖兴!”
唤声落毕,柳泽明身下的影子突然拉长,从中传出一声“啼鸣”,一巨大的黑影从中蹿飞至高空,猛的双翅一展,足有两丈来宽,连空中的明月也突然暗淡了些许。
柳泽明突然想及【傻人有傻福】非道门中人,怕吓着了他,忙说道:“傻兄莫怕莫怕,此及在下的[妖侍],莫怕莫怕!”
在听得柳泽明的唤声,又见其,身下影子突然拉长时,【傻人有傻福】心中已然有数,但在见到那展翅敝月的[妖侍]时,心中还是着实吃了一惊。
其妖侍,狮身鹏翅,其头硕大浑圆,脖周毛发蓬多,狐耳鹰嘴。
在上空盘旋一圈后,缓缓落于柳泽明身旁,其尾一卷之下,便将柳泽明放于背部,同时蹲下四肢,对着【傻人有傻福】摇晃了下脑袋,意思好像是让他自个上来。
飞至北林边时,柳泽明示意敖兴落了下去,【傻人有傻福】一番搜找,却没见得明溪的人影,心想:莫不是醒来自个走了?
柳泽明见【傻人有傻福】把周围草堆翻了个遍也未有什么发现,想及起先前的一些感应,出言道:“依在下之见,或许是被他人救走了也说不定,过事莫强求,即寻不到,那便罢了吧!”
话虽这般说,但柳泽明自己心中也有疑惑,他感应得到那突然出现的人实力不弱,而且是由近至远,而非由远而近,多半是事先早已隐藏在了附近,不知意欲何为……
听得柳泽明的话,【傻人有傻福】点了点头,自己与明溪并无交情,能雪中送炭的搭救一把的话,【傻人有傻福】倒也乐意,但还没到那种,非得把人给寻出来才罢休的地步。
你我即非圣人,何必自持过高,不过随心而为,随性而至罢了!
翻身上了敖兴的背部,对着澜草村的方向一指,【傻人有傻福】说道:“往那边去!”
……
【傻人有傻福】等人走后不久,一柄翠竹飞剑缓缓自远方而来,谨慎的在云层中四下感应了一番后,剑尖一抖,直落向北林深处那突兀的巨坑中。
待即将落地之时,翠竹飞剑剑身一颤,一团翠光耀起,王仁德至那翠光之中跃出落地,右手掐了几个指诀,对着那浮空的翠竹剑一张嘴,那柄翠竹剑骤然缩小,待缩至拇指尖大小时,便落进王仁德嘴中舌下处。
收回飞剑后,王仁德四下张望了几眼,确定无人后,才小心翼翼的从一旁摸了出来,在那巨坑周围不断翻找着什么……
良久后……
王仁德欣喜地从一处碎石堆中,翻出一颗拇指大小的紫色石头来,其形状杂乱无规则,上面布满血红色的细小暗红纹路。
“还好……东西未被发现!”王仁德长呼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细汗,这一翻找,便是找了近大半个时辰的时间。
他从怀内掏出一方小鼎,打开盖口,将那紫色石头放入其中,而后揣鼎入怀,望了眼【傻人有傻福】两人离去的方向,喃声道:“那方向……是澜草村!难道……要出事?”
说着,王仁德双眼眯缝了起来,模样渐露阴狠,他紧了紧拳头,沉声冷道:“非常时期,当行非常手段!无毒不丈夫……红月,莫怪得为师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