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斯回到蒙德,在迪卢克的同意下提出了一个要求。
法兰西斯有一个叫温迪的朋友,以后喝酒能免费不?
原来卢姥爷是不干的,然后法兰西斯又那出了一个酒杯,说是当年摩拉克斯和巴巴托斯商谈璃月和蒙德的友好关系的时候巴巴托斯大人用过的。
迪卢克:“……”
风神是你家的吗?这么多风神的酒杯!
不过迪卢克姥爷还是收了起来,这杯子确实含有风神的神力,应该不是假货。
而且,象征意义更好!
毕竟一个代表财富,一个代表自由。
嗯……没错,法兰西斯确实是送了一对杯子。
没办法,一只杯子人家不买账。
不过还是好的了,毕竟五年后迪卢克姥爷就会发现,风神基本上用过他酒馆里的所有杯子。
………………
法兰西斯很想知道他到时候是个什么表情!一定很有趣!
然后他就去璃月了,不过,他居然被百丽儿赶出了往生堂!
唉!没办法,还是回蒙德吧!
把娃给帝君带了一千年,带着带着就不是自家的了……
法兰西斯还是回了蒙德,买了一个房子,反正蒙德房价不贵,大概一百万摩拉就可以买下一个独立的屋子。
然后静静等待着温迪的苏醒。
这样一等就是两年。
温迪醒了,被特瓦林的攻击,以及居民求救唤醒的。
可是祂也没办法,毕竟对于深渊来说,祂是敌人,如果祂来清除,特瓦林反而会遭受到更多的痛苦。
就这样安然无恙的度过了三年。
这天,旅行者终于醒了,还没有准备好的巴巴托斯直接就被吓了一跳。
法兰西斯在旁边也是看着这一切,感觉一切和以前几乎一样。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味道。
“谁……谁在那里!”
特瓦林仰天长啸,温迪被迫退后几步,化成风元素消失。
消失了!
空出来后就看见特瓦林被污染的眼泪。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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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旅行者的后续,法兰西斯并没有注意。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法兰西斯的特意嘱咐,加上温迪三年来天天跑去喝酒。
迪卢克姥爷已经完全记住了这个吟游诗人。
所以还特别用出了“他”的称谓。
然后空就震惊了,迷茫了——这俩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瞒着我。
“那个……你们口中的“他”是谁啊?”
派蒙很贴心的率先提出疑惑。
“欸嘿!!!”
“之前有个朋友,因为某些原因,他为这个诗人提前把他喝的酒的钱买单了。”
迪卢克自然不会暴露出这个酒鬼喝酒不要钱,只是说他的酒钱被人早就付了。
“啊!原来你是个白吃白喝的卖唱的!”
“欸嘿,不要这么说嘛,好歹我们也是朋友!朋友之间,我自然不会在意钱财这种身外之物的。”
“这就是你心安理得白嫖的原因吗?真是……”
派蒙整个人都惊讶了。
“喂!旅行者!我也不想努力了!”
转身对空使劲撒娇。
“诶嘿!!!”
空也没办法,只好来了一句温迪经典语录。
“欸嘿是什么意思啊!”
派蒙很生气,吃软饭的计划泡汤了。
……………………快进……………………
“旅行者,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对劲?”
走在归离原上,派蒙有些疑惑的对旅行者说道。
“确实,温迪之前不是说自己有个朋友吗?祂们应该都在蒙德,可是在温迪被女士攻击的时候,那个他们口中的“他”好像并没有赶过来。”
空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毕竟怎么说,这都太可疑了!
“那我们见到岩神之后,就问个清楚吧!”
派蒙眯着眼睛,提议到。
………………快进…………………
温迪坐在风神像上,突然后面就出现了一个人。
他挨着温迪一起坐下,这个时候,连他也有些伤感,但他还是安慰温迪。
“又想起他了吗?”
“你不也是吗?每当这个时候,我们就会怀念两千年前!大家一起生活的那个月。”
温迪的声音很轻,像天空中的羽毛,但语气却像摩拉克斯一样低沉。
“呐,苹果酒!既然这样,就在这个地方借酒浇愁吧!到时候醒来,说不定就忘了呢!”
法兰西斯把苹果酒递给他,自己也拿出来一瓶。
“我问你个问题!你觉得……我和温迪哪个你更喜欢?”
法兰西斯看着天空中飞翔的鸟儿,轻声问道。
“为什么问这种问题?”
“没什么,就是好奇!”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你……你应该知道神是没有所谓的恋爱观的吧!”
温迪忽然笑了,笑得很自由。
“真的吗?那你说说,我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
法兰西斯有些疑惑,然后很认真地反问道。
“欸嘿!这个嘛……看你表现咯。”
“喂,什么叫看我表现?”
“你猜?”
“那你猜我猜不猜?”
“我为什么要猜你猜不猜?”
法兰西斯没办法了,感觉今天又是被耍了的一天。
每次自己想主动的时候,这家伙总是打球一样,把自己踢回去。
“还是唱歌吧!毕竟有酒,有风,怎么能没有歌呢?”
法兰西斯提出要唱歌的时候,他自己都没想到要唱什么。
“还是给你唱一首我家乡的歌吧!”
“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风拂过青衣诗人脸庞
掀开斗篷在树梢轻轻摇晃
捉住指尖再去琴弦拜访
它在此旁听过两千场的春光
故事奏响
唱起旧未来与新过往
风有千种和煦安详
亦有十万怒相
曾经
龙卷囚牢内叛旗飞扬
暴君怒气直刺入胸膛
英雄鲜血淹没终倒塌的高墙
曾经
神明号令千风为臂膀
削平山峦再吹散冰霜
自此春意在大地常游荡
春风随他路过静默神像
跑下庄严高台走入寻常街巷
故事奏响
唱起旧未来与新过往
风有千种和煦安详
亦有十万怒相
曾经
龙卷囚牢内叛旗飞扬
暴君怒气直刺入胸膛
英雄鲜血淹没终倒塌的高墙
曾经
神明号令千风为臂膀
削平山峦再吹散冰霜
自此春意在大地常游荡
如今
诗人醉倒在浓醇酒香
把世间万物细细端详
构思千年后会讲述的新篇章
如今
神明也褪下冠冕华裳
在无神之国放声歌唱
再次把自由写进新诗行”
法兰西斯很熟稔的唱出了这首歌。
这首歌还有改进空间,毕竟神级的作词可不是开玩笑的,但是法兰西斯还是没有改动,这是对原创者的尊重。
“真好听,这首歌的作者是谁啊?”
“他叫……欸嘿,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