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的眸光静静的望着血色的光球,他的身影渐渐的隐藏起来,冰冷的眸子望着七大高手,而后继续转过身望着血色的光球。
时间渐渐的过去。
天地之间阴气越来越少,大日越来越灿烂,光芒万丈,天地之间的至阳之力越来越恐怖,万魔岭上原本鬼哭狼嚎的声音渐渐的消逝,魔气渐渐的变淡。
血色的光球力量也在渐渐的变弱。
那盘膝坐在血色光球之中的美丽身影却宛若石像一样,手持天魔剑,眸光幽深,带着妖异的光芒。
活佛和不空大师俩人眼神炙热无比的看着这一道身影,俩人蠢蠢欲动,唐山水,张迟钝,无量大师三人神色带着复杂之色,贝日月脸色依然阴沉似水的看着贝雪茵的身影。
龙青烽杀机森寒,眸光冰冷透彻。
“诸位,我还是那句话,我佛慈悲。”活佛脸上带着悲天怜人之色道:“这魔头就让我大雪山的佛力镇压,渡化。”
“不错,我大雪山孕育着无上佛力。”不空大师也神色严肃道:“我们已经派人去请镇魔锁带来。”
“镇魔锁!”
此话一出唐山水,张迟钝,无量大师,龙青烽,贝日月几人神色惊变。
镇魔锁乃是古代神兵之一。
专门克制魔头,威力恐怖无比,乃是一件降魔神兵,被镇魔锁锁住的魔道强者基本上无法反抗,当然并非所有魔头都能困住,最主要的是用这镇魔锁的人。
上古时期这件神兵就存在了,只是流失了许多年了。
“镇魔锁居然在你们密宗!”张迟钝忍不住道。
“不错,镇魔锁在我密宗!”不空大师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道:“所以这魔头若是被镇魔锁锁住的话,再将她押解困在大雪山之中,每日念经说法,我想一定能将其渡化!”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活佛也高宣了一声佛号笑着道:“诸位,如何?”
“阿弥陀佛,既然活佛有如此大慈悲之心,那就交给大雪山看管。”无量大师闻言点头道。
“诸位呢?”活佛转身又望了一眼龙青烽,张迟钝,唐山水几人道。
“哦,既然如此,那就交给大雪山看管。”张迟钝闻言点头道。
“我也没意见。”唐山水神色淡淡的道。
“我也没意见,只需要大师该杀的时候一定要杀死,此女不可留!”贝日月语气冰冷的道:“以免为祸苍生。”
“贝兄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的。”活佛笑着道:“此女天赋不错,我想凭借我大雪山几千年的佛力,一定化解她身上的魔纹,当然还需要自己的毅力。”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活佛了。”贝日月淡淡的道,当即不再说话。
活佛和不空大师脸上的笑意更加旺盛,张迟钝,龙青烽,唐山水几人皱眉不已,而后闭目养神。
“镇魔锁!”
远处的隐藏的林枫脸色微微寒冷,他的身影悄然离去消失不见了。
密宗大雪山。
一出古刹之中,一名老僧的身影走了出来,他神色恭敬,手里拿着一串金色的锁链,金色的锁链金光闪闪,上面铭刻着古老的符文,这老僧正是不伦大师。
“不伦,你这是拿着镇魔锁去哪儿?”就在这时一个笑眯眯的身影走了过来,这和尚个头非常矮,可是却肥头大耳,身披金色的袈裟。
这和尚名为不淫,乃是密宗的一位凝结出元神的大人物,修为非常恐怖。
“师弟,有天大的造化来了。”不伦笑眯眯的道。
“什么造化?”不淫大师笑眯眯的道。
“天机不可泄露!”不伦大师低声笑着道:“随我去万魔岭就是了?我们一起去!”
“万魔岭?难道那里有什么问题了?”不淫大师闻言神色凝重道:“出现什么魔头了?若是女魔头的话,本座不介意渡化开导她一番。”
“师弟,你果然料事如神,好了,现在别说,别透漏了风声。”不论大师笑着道,他的身影渐渐的横空而起。
不淫大师的身影也笑着横空而起,俩人的身影来到了大雪山的上空之中,而后身影直接走向了万魔岭的方向而去了。
4.9万米高空的云层之中。
不淫大师笑着道:“不伦,到底是什么事情?”
“天大造化,我和你说,魔纹拥有者出现在万魔岭上了,而且还是一个绝代风华的女子。”不论大师笑着道:“你说是不是我们天大的造化?”
“阿弥陀佛!”不淫大师闻言高宣了一声佛号道:“善哉善哉,的确是我等的造化,我的欢喜禅功已经修行到极致了,本座若是吸收一些魔纹的力量,本座的神功将再次精进几分,涅槃机会大了许多。”
“师弟一点就透,果然厉害,我还以为你真的戒掉了。”不伦哈哈笑着道:“所以活佛让我带镇魔锁去,将此女逮捕,我们可以日夜享受了。”
“不错,不错,魔纹,魔纹,欢喜禅功上记载着魔纹的事情,不过我们要小心点,否则会死掉的。”不淫大师笑着道:“玩完之后,直接杀掉,不惜一切。”
说话之间不淫大师脸上露出凶狠的光芒。
“这个自然,直接杀掉!”不论大师阴笑着道:“这也是活佛和不空的意思,这次我们豁出去了,让其他五大势力为我们免费当劳力,这女魔头已经成气候了。”
“成气候更好,省的耽误时间,夜长梦多,今日抓捕,晚上我们轮番采补。”不淫大师笑着道。
“善哉善哉!”不论大师阴测测的笑着道,他脸上带着意气风发之色。
“哦,你们恐怕没这个机会了。”
就在这一刻,虚空之中响起了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一道朦胧的身影站在远处,背负双手,身上带着一股冷冽的杀意,这股杀意宛若地狱寒风一样。
“你是谁?”不空大师闻言沉声冷喝道。
“哪来的魔头!”不淫大师脸色也阴沉下来,警惕无比的看着眼前的身影,不知道为何,此人给他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