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几个月任务的武工队接到电报之后,景云亲自带着姜桐和姜星去杭州火车站侦查,因为鬼子运的东西很多,他们希望能提前知道运送国宝的准确车厢。
经过侦查景云他们还真有发现,鬼子在运送珍贵国宝级文物时候都是由专人看护,打探到了火车确切的离站时间,景云他们乘坐火车返回跟周达良他们会合。
“苗刀同志,景云他们已经侦查完毕,来电说保证完成任务。”李小男向齐锐汇报,
“他们打算怎么做?”
“没说,我问了,他们说制定了多套方案,但会随机应变。”李小男说道,
“像我徒弟!行,那我们就等他们好消息吧。”齐锐之前说要他们行动计划,就是为了让他们多考虑推演,用电报把行动计划说明那不是为难他们,
“苗刀同志,你交给的另一个任务我们查到了些眉目,撺掇圣玛利亚女子学校学生上街发传单的是校外的人,具体是什么人我们还没查到,但他们肯定不是我们的同志。”李小男说道,
“我想他们也不是,在这个学校上学的孩子几乎没有几个是穷人,这两个人一定是别有用心,这件事情你们不用管了,我会亲自调查。”
齐锐回到久池公馆就把宋坚和唐瑞叫到跟前,命令道:“我听说最近总是有些学生上街发抗日传单,你们带人去秘密抓几个回来,如果遇到有别人抓他们,你们连同抓人的一起给我带回来。”
宋坚和唐瑞立即带着行动人员出发,阪西惠子敲门进来办公室问道:“久池馆长,影佐机关长来电,问我们有没有水母暗杀组消息?”
“还没有,我今天去过特高课,所有的药店和医院我们都派人查了,没有任何发现,我这几天也带着人在法租界和公共租界调查,也没有任何的进展,重庆那边依然是没有水母暗杀组的任何消息。”齐锐有些沮丧的说道,
“我也是这么汇报的,影佐机关长催促我们要抓紧调查,藤田司令被刺杀这件事情已经惊动了天皇陛下,他希望我们尽快找到杀手给藤田将军的家人一个交代。”
“惠子小姐,你也看到了,我们闲着了吗?但是水母暗杀组在暗处,上海这么大他们要是躲起来我们还真不好找。”
“久池馆长,听说藤田进中的儿子藤田英次已经到了,他现在就在梅机关,可能他想亲自来调查此案。”
“哦!?那再好不过了,他想怎么查我们久池公馆会全力配合。”
“哈依。”阪西惠子说完没走,而是站在原地有些犹豫,
“惠子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尽管说出来。”
“久池馆长,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阪西惠子已经知道晴气庆胤调查久池俊辅跟他身边的人没有任何结果,她也感觉自己是多虑了,但刘宝德的死和久池俊辅派人跟踪自己她需要一个解释。
“惠子小姐是我们的前辈,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就是了。”
“久池馆长,在重庆的时候你是不是让十方通行和宇智波佑跟踪我了?”
“惠子小姐不愧是前辈,他们这样强的身手都被您发现了,真是厉害啊。”
“久池馆长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我当时有要事要离开重庆几天,十方通行和宇智波佑就留了下来,我看他们没事干就让他们暗中保护你,呵呵,另外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想让他们跟你们这些前辈好好学习学习。”
“久池馆长是想考察我们?”
“不好意思,惠子小姐可是传说中的人物,我的确是有这样的意思。”
“可是跟我联系的刘宝德已经死了。”
“什么时候死的?”
“我们离开重庆之后他就溺水而亡了。”
“惠子小姐,我们不是一起回来的吗?我们哪有时间去杀他啊!”齐锐说完一愣,然后惊问道:“惠子小姐难道认为是我向军统的人告密!?”
“我只是对他的死觉的很疑惑。”
“惠子小姐,你不会认为我是军统的人吧?”齐锐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问道,
“不!不是的,久池馆长,换位思考,你是不是也会觉的这事情很蹊跷,我作为一个情报人员肯定会多想的啊。”
“那我现在郑重的告诉惠子小姐您,十方通行和宇智波佑只看到你跟一个男人见了两次面,但此人具体是谁他们并不知道,我也是从你的嘴里知道他叫刘宝德的,他的死跟我们没有丝毫关系!”齐锐很严肃的说道,
阪西惠子听了一想对哦,十方通行和宇智波佑都是远远的跟着自己,的确是不应该知道刘宝德的名字,于是赶紧说道:“久池馆长,我为我之前怀疑您向您道歉,而且我还把我的怀疑告诉了影佐机关长,实在对不起!”
“没关系,这也是你的职责,我并不怪你,一个情报人员是需要有您这样一丝不苟的精神!”
“久池馆长,我以后会全力为您做事情!”
“惠子小姐是前辈,我们也的确是要向您多多学习,这件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惠子小姐,王天木那边怎么样了?”
“他现在已经就职特工总部副主任,他还说很想见馆长您呢。”
“那您就把他带来吧,我还真有事情要问问他。”
阪西惠子现在心里舒服了很多,因为通过这些日子的调查她也没发现久池俊辅任何不对的地方,她知道久池俊辅迟早会知道自己曾怀疑过他,还不如直接问清楚,这样反而不会让对方误会自己。
王天木来到久池公馆就给久池俊辅深鞠一躬感谢到:“感谢久池馆长不远万里把我接来!您对我有再造之恩,日后王某愿为久池馆长赴汤蹈火!”
“王主任!你可不要这样,您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朋友,我们这样做也是应该的。”
“久池馆长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王主任,我想要水母和牧鱼的画像,你知道他们吗?”
“对不起,久池馆长,我对这两个人也只是有耳闻,从来没见过。”
“那杀神呢?”
“杀神我倒是听戴老板说过一嘴!”
王天木听戴说过杀神,齐锐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的问道:“你知道杀神?!姓戴的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