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的和林响寒酸完后,问:
“这位恐怕是林兄你的。”
“贱内。”
“真是好福气。快请进,我已经准备好了酒菜,给你们接风洗尘。”
走入厅内,大鱼小虾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坐,快坐。兄弟你远道而来,别客气。”
林响并不打算客气,进去坐下。
侍女拿起林响面前的一壶酒给面前的酒杯满上。
县太爷和师爷面前则放着另一壶。
侍女也给满上后就退到了后面。
师爷在喝酒前,若有所思的问:
“公子与县太爷多久没有见过面了?”
“请。”
林响端着酒杯,玩味着问:
“我嫂子和侄子呢?”
男人脸色一变,他现在唯一的漏洞就是那个女人
“不在县衙,,等回来再来见你,快,快喝酒。”
林响端起把酒杯放到嘴唇边,却没有喝了。
“不知你在上任的时候可曾经过一座破庙?”
“经过了。那天下着瓢泼大雨。”
“我也经过了,在那里遇到了一个疯女人,她像一个人。”
穿着官服的县太爷直接站了起来。
师爷咳嗽一声后,他便又坐下:
“像谁不重要,喝酒才是最重要的。”
“她叫苗渃,你知道她是谁吗?”
“是谁有那么重要的?林兄弟你要是可怜她,等喝完酒我给你接过来。”
林响把手里的酒杯放下,低语:
“她是晋和县县令的女人。”
土匪脸色大变:
“你什么意思?”
林响不屑的笑道:
“别装了,让藏在后面的人出来吧!”
师爷拍桌而起:
“县太爷别和他废话了,此人私通土匪,该死。”
杯子摔在地上,一直藏在后面的衙役冲出来,把桌子围了起来。
“这人是土匪,给我拿下。”
林响缓缓站起来问:
“你们确定要助纣为虐吗?”
捕头喊:
“县太爷说你们是土匪,何来的助纣为虐?”
“你确定他是县太爷?”
师爷怕林响把事实说出来,声嘶力竭的喊:
“你们还在等什么?快,快动手。”
林响大喝:
“谁要助纣为虐,我不介意送他们先走一步。”
林响施展袖里乾坤,从袖子中取出上吊绳。
好几个县太爷的铁杆立刻抽刀冲向林响。
这个时候不表现还等什么?
只可惜他们还没到林响身边,便感觉自己脖子一紧,身体随即被吊了起来。
林响对剩下的衙役说:
“助纣为虐不知道该当什么罪?”
捕头眼睛一转,大喊“妖怪啊!”转身跑了。
其他衙役看到自己老大跑了,刀一扔随即也跑了。
土匪对衙役逃走并不在意,他如果指望这些人,恐怕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重新坐到林响面前:
“没想到那个疯女人就是那位状元的女人,我都见过三次了,可惜。”
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状元的女人会是疯子。
林响还要赶路,着急,没功夫和他聊天:
“有什么手段现在用出来吧!”
师爷来到内室,对林响发出冷笑一声:
“不止是一个人对我们的身份提出质疑,但无疑都死了。”
掀开帘子,一头浑身挂满铜钱的活尸喘着黑气。
当它活尸头上的符咒取下来后,它便步履蹒跚的往这边而来。
虽然模样挺唬人的,但还是阴尸教的手笔。
“我会把你做成活尸,每天看着我和你的女人恩爱。”
县太爷恶狠狠的在林响面前放话。
林响捂住自己的嘴,如果不这么做会笑出来的,会被认为自己没有教养的。
“你i。”
“杀了他。”
水娘要动手了,突然房间整个热了起来。
它随即坐下。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热?”
师爷有些惊慌失措。
因为这股热意来的太不寻常。
林响抬起手的瞬间,纯阳之气暴发,顷刻间,若大一个县衙被一分为二。
活尸被一分为二,尸体被一左一右分开,切的像西瓜一样,整整齐齐的。
外面那些衙役吓的愣在了原地。
他们很庆幸跑了出来。
里面的那一男一女显然不是什么善茬。
此时,县太爷和师爷被吓的满头大汗。
感觉像做梦一样。
当他们回过神来,再看林响,万般恐惧萦绕心头。
林响抬手便有如此威力,那他们的那些小手段在人家面前就是挠痒痒。
信心满满的活尸被轻易一分为二,那他们呢?岂不是更容易被分尸?
光想到尸体被从中间切开就噤若寒蝉。
“饶,饶命。我有各种各样的金银珠宝,我有。”
县太爷战战兢兢的跪下求饶。
师爷更是“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
“饶命,饶命。”
林响并不为之所动,这二人也两项必死的理由。
其一最重要,那就是了因录。
其二便是,这人实在是作恶多端。
手里的上吊绳一紧,他们二人便被吊到了房梁上。
任他们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水娘看到林响已经解决掉了这二人,站起来说:
“我们该走了。”
林响却知道阴尸教徒手段多端,一直等到彻底吊死这二人,身上的枷锁褪去他才与水娘一起离开。
二人从衙门大摇大摆的离开,那些衙役甚至不敢看他们更别说阻拦了。
等到他们从城内出去后,衙役们战战兢兢的来找县太爷。
看到他和师爷被吊在房梁上,一命呜呼后,众人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快,快去禀告。”
“是。”
县太爷被杀于县衙,此事太大了,恐怕会惊动皇帝。
在晋和县乱成一团时,林响和水娘已经离开。
他相信,要不了多久,那些愚蠢的官员会明白县太爷是假冒的。
前往云州还有一段不近的路程,一人二僵恐怕是要走几天功夫才会到。
一路上水娘内心其实很好奇,很想问问林响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它还是没有开口。
因为它明白,如果林响不说,它就算问也不会得到答案。
林响突然对水娘说:
“这个阴尸教真是阴魂不散,就连区区一个土匪也是其教徒。”
“由此可见,在云州,它们要比在平阳府更加的猖狂。”
“是啊!恐怕此行不会太顺利。”
“就算不太顺利,以我们的实力,还是可以顺利解决的。”
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花里胡哨没有用。
我在义庄摸尸的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