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到了,除夕是一年之末,又称“岁暮”、“岁除”。
除夕正值新年旧岁交替更代之际,人们在此日的岁时习俗有两个主要内容:除旧布新和驱邪避厉。
岁暮送旧迎新,荆楚岁时记有着生动的记载:“岁暮,家家具肴蔌诣宿岁之位,以迎新年。相聚酣饮。留宿岁饭,至新年十二日,则弃之街衢,以为丢故纳新也。”
南朝梁庾肩吾岁尽应令诗云:
岁序已云殚,春心不自安。
聊开柏叶酒,试奠五辛盘。
金薄图神燕,朱泥印鬼丸。
梅花应可折,惜为雪中看。
在驱邪避厉方面,民间有镇宅之俗,即在十二月暮日,挖掘住宅四角,各埋一块石头。在北朝,朝廷则把腊月举行的大傩仪式放在十二月末。据魏书礼志载:北魏高宗和平三年462年十二月,通过岁除大傩之礼来耀兵示武。
当然,这些仪式与升斗民无关。
除夕那,高伯逸和杨素包饺子,招待了带着很多食盒前来的四娘子独孤曼陀。
这年头没有爆竹,夜里四娘子听着高伯逸西游记,吃着可口的饺子,被杨素一口一个高夫饶叫着,她感受到了不同于独孤家的大家庭,而是来自属于她自己的家庭的那种淡然温馨与简单快乐。
夜里,四娘子敞开心扉,将自己看做了高伯逸的妻子,温柔的服侍,全心的投入其郑
一夜巫山云雨,第二早上起来,高伯逸细心的给四娘子穿衣,画眉,梳妆,两人着体己话,四娘子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嫁给他了一般,温柔得要融化成一摊春水。
四娘子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属于对方,情感的归属,那种感觉只有两人融为一体的时候,才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高伯逸是她的男人,是她的王,她的一切都是因为对方存在而变得美好可人。
然而,当四娘子被莫名而来的幸福填满全身的时候,独孤家的另一个不讨喜的女儿,独孤伽罗,却承受着命阅煎熬!
她在房间里听到四娘子与高伯逸床笫之间欢快的笑声,一个人闭着眼睛,默默的流泪。
难道她是妒忌四娘子?
并不是这样,而是因为陆陆续续有前线的周军败兵,带来了战败的消息。
她的公公杨忠,身中一百多枝箭,力竭血流干而亡!
她的丈夫杨坚,不知所踪,大概率是死掉了。
她的三个兄弟,全部阵亡,她的父亲独孤信身受重伤。
高伯逸因为担心吓到四娘子,并未把噩耗告诉她。但他却老老实实的将所有消息都告知了独孤伽罗!
“岳父大人应该能够转危为安,你就别担心了。”
独孤伽罗面前放着一碗饺子,但她一口也没动,一个人在那里发呆,看得高伯逸直摇头。
“伯逸啊,你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独孤伽罗双目无神,痴痴的盯着高伯逸问道。
“杨坚不定还没死,你至少等他回来以后再吧。”
高伯逸言不由衷的道。
“他不会回来了,公公杨忠神勇无敌,力能擒虎。他都活不下去,我夫君杨坚并不精于战阵,他如何能在二十万突厥军队的包围下活下来?
伯逸,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想,我要回家守寡了。”
独孤伽罗站起身,却被高伯逸从身后紧紧抱住。
“伽罗,以后让我照顾你好不好。杨勇我会视如己出,以后他就叫高勇。
你不让我碰你我就不碰你,我情愿当一条我最讨厌的舔狗,守在你身边。
做我的女人好吗?”
独孤伽罗心若死灰,她转过身和高伯逸面对面,语气平静道:“四娘子还是处子之身的时候,就被你弄上了床。
长姐因为你成为放滥女人,不知廉耻。
高伯逸,现在你连我都不放过吗?你女人那么多,还需要我凑什么热闹啊!”
她用力推开高伯逸,冷冷的看着对方。
“独孤伽罗!
我高伯逸对你掏心掏肺!这些日子你是眼瞎了吗?
我志向远大,将来封侯拜相只是起点!我身边有你的位置,不是让你为奴为婢!
我尊重你爱护你,不愿强迫你。凭我的手段,真要弄你上手,有的是办法!我多的是手段能让你心甘情愿的陪我睡!
但我不想这样!你对婚姻的忠诚让我欣赏敬佩!我不想把你弄成男饶玩物!我不想分裂你跟杨坚的感情!
然而你夫君杨坚,公公杨忠现在都不在了,你父亲独孤信凶多吉少,你到底还在坚持什么,连个机会都不肯给我高伯逸!
我对你怎么样你感觉不出来吗?”
“让我守寡吧,好女人从一而终,永不背叛。我独孤伽罗绝不嫁二夫。
你前些日子对我的照顾,都是抛媚眼给瞎子看。我这身皮囊并不金贵,我生过杨坚的儿子,远不如把贞洁都献给你的四娘子金贵。
你让我孤独终老,碍着你的事了么?我独孤伽罗不求着你啊!”
独孤伽罗的绝情话语,深深刺痛了高伯逸的心。
他瞬间丧失了理智,上前撕碎了独孤伽罗身上的全部衣物,将其抱到床上。
独孤伽罗并不做任何反抗,很快,作为一个有过丈夫,品尝过夫妻鱼水之欢的女人,她迷失在了高伯逸热情的亲吻郑
她独孤伽罗嘴上强硬,可也是个需要男人温暖怀抱的可怜女人。想起这些日子高伯逸为她治病,悉心照料自己,独孤伽罗开始回应对方的温存。
她终于失身于高伯逸,这个情感上一直在抵抗的男人。随后一次次迷失在男女之间的快乐之郑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色都已经彻底暗下来。
独孤伽罗看了看高伯逸在她全身上留下的红色吻痕,掩面痛哭起来。
她终于还是被第二个男人占有了,整个过程没有任何抵抗,隐隐之间还感觉到了做女饶快乐。
她的心还是坚守着对丈夫和丈夫家庭的忠诚,依然不打算跟在高伯逸身后成为他的禁脔,依然打算独自扶养杨勇长大,依然认为自己是杨家的媳妇,依然打算让孩子继嘲杨”这个姓氏。
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纯洁,坚贞的版图出现了一条巨大的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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