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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使了点力量,就见那中级高阶鸟人的翅膀就被阿黛尔从鸟人的后背上撕了下来!
失去双翅的鸟人,从半空中坠落了下来。
一直守在战团外围的鸟人们,看到了这种情况,当先几只实力最强悍的鸟人,就要向着那超阶鸟人坠落的地方跑来。
但是这时,趴伏在周阳身后的牛莽也接到了周阳的示意,站起身来。
随着牛莽的起身,他身后的魔牛也一个个的立足起身。
说真的,释放重力之墙,对普通魔牛来说,反而要比牛莽轻松许多。
普通魔牛所承受的损耗,顶多只有披挂石化皮肤的魔力,他们身上的重力之墙并不是他们所释放的。
说白了,他们之所以能够释放出来重力之墙,只不过是他们身上的石化皮肤和重力之墙产生的共鸣而已。
所以,他们的精神奕奕倒不是装出来的,那是真的没什么损耗才这样的。
整个魔牛团队中,可能只有他们的老大牛莽是虚脱的状态吧。
当然,现在牛莽离着鸟人团队足有好几千米的距离,即使鸟人们的视力再好,也看不出牛莽的实际状态。
那几个准备要来救援的高阶鸟人,看到魔牛们的举动,都是稍微顿了顿。
但是那超阶鸟人对他们一族的意义实在是太大了,哪怕自己等人全部都身陨此地,也不能就这么让那超阶鸟人死掉。
可他们就是那么顿了一顿,也就够了,周阳要的就是他们没有那么及时的去解救那个鸟人。
周阳根本没指望牛莽能够去击杀天空中的鸟人,他就是让牛莽的举动干扰一下鸟人们的行动而已。
因为击杀那个鸟人的事情,周阳准备自己做!
那鸟人作为一个超阶的存在,即使是从高空中落下,也不会给那鸟人造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害。
这一点周阳是确定的,虽然鸟人的翅膀被阿黛尔折断,但是周阳却不敢保证鸟人在失去翅膀以后就会死掉。
毕竟这鸟人失去翅膀以后,跟人类长的也很相像。
除了身体要比人类修长一些,脚爪也比人类的尖利一些以外,其外貌几乎和一个拥有一个鹰钩鼻的人类一个样子。
周阳可不相信,这样的生命体,失去翅膀以后,就不能在地面上自由的活动了。
而且再怎么那也是一个超阶,不管失去翅膀会不会影响他的战斗力,那都是超阶。
这种存在既然已经弄伤了,那就必须趁他病要他命!要不然让他的族人救他回去,等他伤好了一样是周阳的心腹大患!
周阳在荒原上呆的久了,越来越明白一个道理,和魔兽种族战斗,特别是超阶魔兽种族,千万不能给那个种族留下任何反攻的余地。
另外在战场上,也不能让对方有损伤后还有逃离的机会,能够当场击杀就必须当场击杀。
要不然荒原上的魔兽的自我恢复能力实在是太可怕了,先不说阿黛尔这种即使致命伤在个把月就能完好如初的选手。
就说其他的魔兽种族,象牛莽那样还不是恢复能力超群的种族呢,强行进阶的那种致命伤,顶多也就是半年就恢复了。
所以说,周阳与其他魔兽种族对战的宗旨就是,宁可断其一指,不求伤其十指!
但是周阳离那超阶魔兽坠落的地点还是有点远了,周阳算计着,即使自己全力奔向那个超阶魔兽,自己也将落后于天空中的那些鸟人。
可那些鸟人让牛莽这一耽误,自己就有足够的时间,给那个坠落而下的鸟人致命一击了。
只见在那些高阶鸟人还开始加速的时候,周阳这边已经有如一道流光一般,直冲向那坠落的鸟人。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周阳已经接触到了那个鸟人。
没有什么冲击带来的声响,周阳在接触到鸟人的一刹那,就以不逊色飞出去的速度退回了原地。
而那些高阶鸟人这时候也接触到了那个从空中落下的超阶鸟人。
在那个超阶鸟人还没接触到地面之前,将那鸟人抢回了本方的空域范围。
可正当这些鸟人正庆幸可算救了己方大佬一命的时候,却发现己方的大佬的脑袋上,所有的孔窍都开始留出血液!
很快那超阶鸟人的一只眼睛就迸射了出来,而另一支眼睛则化成宝石一般。
渐渐的从那化作宝石一般的脑袋一侧,这个鸟人的整个脑袋都变成了晶莹的宝石。
就连之前被从孔窍中挤出来的那些血液也一点点变得晶莹剔透起来。
这种状况一直蔓延到这鸟人的肩膀处才停止。
但是从这鸟人的脖颈以下,在不象鸟人的脑袋那样,还能看出原本的面貌。
那些晶莹的宝石,到了鸟人的脖颈处,好像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将鸟人的脖颈涨的有如水桶一般粗细,而且这还没有停止。
被涨破的皮肤处,并没有再喷出血肉,而是向外喷射着宝石,但是这些晶体只是喷射出的一瞬间,就在涨破的皮肤处凝结。
这个过程也只不过坚持了一瞬间而一般,在这一过程停止的时候,那晶体与血肉的连接处一下子就是失去了任何的联系。
抱着那个超阶鸟人的高阶鸟人,傻呆呆的看着那超阶鸟人肩膀以上部位变成晶石,从高空中坠落而下。
而那超阶鸟人的下半身还在自己的怀中,肩膀断裂处,有如刀削,断面及其平滑,但是在断面处却没有一丝血液流出。
而且从断面处还能看到下方的血肉正缓慢的蠕动,仿佛有如万千的蛆虫钻入了这个超阶矮人的血肉中。
当然,那只不过就是象而已,那是肌肉组织的正常反应,这些肌肉组织并没有死亡,只不过却都已经失去了脑部组织的控制,正做着无意义的蠕动而已。
但是这种景象实在是骇人,吓这搂着半截尸体的鸟人,直接就将那半截尸体甩手扔了出去。
生怕这尸体在继续刚才的那种变化,在传导自己的身上。
对于这高阶鸟人来说,死亡并不可怕,但是这么可怖的死去,却不是他能够接受的。
而在这高阶鸟人抛出那半截尸体的时候,天空中超阶的对决有出现了变化!
也不知道阿黛尔又使出了什么招数,天空中又有两个中级超阶坠落下来。
只不过有一个是自由落体的落下,另外一个好像已经掌握不住自己飞天的平衡,晃晃悠悠的缓慢落下。
这一次周阳可是在那些高阶鸟人反应之前就已经冲了出去,高阶鸟人们还没启动呢,周阳已经和自由下坠的那个鸟人接触到了。
只不过,这一次接触周阳并没有再返回他刚才站立的那个地方,而是直接借着接触的冲力,而向着高空中另一只受伤的超阶飞了过去。
如果说,周阳自由飞行的话,或许周阳还不怎么行,但是让他就这样以直线冲击的方式,飞向一个目标,周阳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但是这一次周阳接触的超阶可不是那种完全失去战斗力的超阶魔兽了。
这个超阶顶多也就是翅膀受到了一定的损伤,不能保持自己的平衡而已,但要说战斗力,只要还处在天空中,他的战斗力其实并没有减少太多。
见周阳就这样直直的向着自己冲来,这个超阶鸟人脸上露出了狞笑之色。
他可没有从周阳的身上感觉到任何的魔法波动,虽然看似周阳飞行的速度很快,很有冲击力的样子。
但他可没认为,周阳有多厉害,毕竟魔法波动就代表着一个魔兽的实力,这种连魔法波动都感应不太清楚的魔兽,实力又能有多厉害呢?
当然如果按照肉搏能力的话,周阳还真不一定是这些鸟人的对手。
作为蛮荒世界的天宠一族,并没有什么魔法型魔兽和力量型魔兽的区分。
两种类型魔兽的特点都会在天宠一族身上体现!
也就是说在拥有力量型魔兽的躯体同时,他们一样是可以释放魔法的。
当然两种体系肯定不会那么平均是一定的,就比如这些天空族。
他们拥有标准的力量魔兽的躯体,同时他们的魔法也不弱。
但是相对于他们的躯体而言,一个没有超阶魔法的的超阶魔兽,在某些方面来讲,他们的魔法实力就弱了很多。
另外,因为他们拥有了飞行的能力,这样也使得他们的躯体只能达到普通魔兽超阶时的强度,并不如地面上的那些天宠一族一般。
就好比泰坦巨人,即使不使用巅峰级超阶的能力,但是他们的肉体几乎已经达到了坚不可摧的地步。
那个泰坦巨人其实死的还是很憋屈的,在这个荒原大陆上,他几乎就代表着无敌。
只要大山中的存在不使用出巅峰超阶的力量来抹杀他的话,基本上就不会有任何的生物能给他造成任何的伤害。
但是要不怎么说他倒霉呢!隐翅虫的毒素和能量液正好是他这种完全力量型的克星,那两种东西作用到肉体上,根本就是无视防御的!
所以泰坦巨人才在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情况下,被周阳弄死了!
但是不管怎样,这些鸟人的身体素质是实打实的超阶水平!
而且还是中级超阶的水平,而周阳的身体则不然。
前面说过,其实周阳的这个超阶时赖出来的超阶,他根本没有超阶的实力。
也就是这十多年以来,因为有了阿黛尔这个荒原万事通在,周阳才逐渐了解了一些自身的秘密。
又在阿黛尔的帮助下,在三年前周阳终于将自己的两个灵魂融合在了一起,从而成为了一个真正的魔法型魔兽。
但不管怎样,即使现在周阳的实力是中级超阶魔兽,但他也只是一个魔法型的。
身体的素质根本就赶不上真正的力量型魔兽,要不是阿黛尔的帮助,周阳的体质有可能到现在都没有突破超阶的限制呢。
但不管怎样,现在周阳也只迈过了低级超阶的门槛而已。
要想硬憾中级超阶,还是不太明智的事情。
但是周阳却有必杀这个鸟人的倚仗,那就是他新研究出的技能重力逆转。
在周阳离鸟人不到百米距离的时候,突然间这个鸟人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样,飞行轨迹突然就变了模样。
一会向上窜出一点,一会又向地面掉下一大截。
这个鸟人的眼中显然也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而周阳就是在鸟人露出慌张神色的档口,突然间就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向着鸟人的方向激掠而去。
但是这一次周阳却没有象对待上一个鸟人那样,直接冲撞到鸟人的身体上,只是在这鸟人的身边擦身而过。
就在周阳转了一圈又返回到原来站立的位置的时候,就见刚才还上蹿下跳的鸟人突然就停止了动作。
有如自由落体一般的向着地面落了下来,而就在这个时候,那第一个和周阳接触的鸟人还没有落到地面上呢。
在一边掠阵的高阶鸟人虽然比周阳行动的慢了一些,但是他们当然不会就这么让自己的大佬掉到地上。
动作迅捷的在半空中将大佬的身体捞在了怀中,但是接住最先掉落的那个大佬的鸟人却发现,自己接住的只是大佬的半个身子。
另外的那半个身子,就像第一个大佬那般,已经完全化作了晶石,掉落在地面上。
而第二个高阶鸟人接住的大佬身体,则是跟第一个大佬一样,脑袋开始晶体化。
与之有些不同的是,这个大佬的脑袋中的颅压可能是大了一点,有一滴脑液顺着大佬的一只眼眶,被喷射到了这个鸟人的脸上。
随着这些脑液扑了这个鸟人一脸,等这个鸟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想用手将那大佬的脑液从脸上抹下来。
但是当鸟人的手,接触到自己的脸皮的时候,却发现,手抹到的地方,竟然不是柔软的皮肤。
而是坚硬如石头一般的触感,当手掌上的力量触碰到这些石头般的皮肤的时候。
整块石头有如蜕壳一般掉落下来,从石头北面看去,好像是这个鸟人从脸上摘下了一张面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