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吃果冻(求全订)

随着他的晃动,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出现在他手里。

当然,这是端木蓉的心理作用。

慢慢地,韩歌停止了动作,一只手摊开,另一只手将水壶递给她。

端木蓉疑惑地看了眼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但还是迟疑着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壶,看着水壶,明明什么变化都没有。

却见韩歌抬起手示意,神秘地对她说道:“尝尝看。”

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她还是按照韩歌说的,将水壶凑到自己嘴边,微微抿了一口。

下一刻,她的表情就变得非常奇怪,讲嘴里的清水咽下去,惊奇地说道:“甜的?”

说着,她还用琼鼻凑过去嗅了嗅,她惊讶地看着韩歌,“饴?”

韩歌抿嘴一笑,不置可否。

“好喝吗?”

端木蓉看着手中的水壶,对于韩歌的手段有些惊奇。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韩歌行路风尘仆仆,不修边幅。

而端木蓉在这一路上可是为韩歌清理过身体的,不然他现在也不会看上去这么眉清目秀。

所以她很清楚,韩歌身上是什么都没有的,那手中的水壶又是怎么回事呢?

对于韩歌的问题,她没有回答,糖分能够补充体力,她将水壶推到韩歌面前。

却被对方拦住,韩歌摇了摇头,对她说道:“真正神奇的东西,在你身后呢!”

端木蓉挑了挑眉,一转头。

“啊!”

这一刻,她不禁低声轻呼,在她背后,是一个摊开的布帛,上面摆放的全是糕点食物!

这一天以来,伤和痛都不是他最担心的问题,背负着韩歌,走在这一片荒无人迹,连动物都没有的地方,她最缺的,就是食物!

一天下来,她基本没吃什么东西。

韩歌笑着看她,“吃吧,知道你饿了。”

“我”她想解释,但是韩歌没给她机会。

“我都听到你肚子的叫声了。”

看着韩歌笑吟吟的表情,端木蓉放弃解释了,一转身将那些吃的拿过来,塞进嘴里。

吃就吃,这个人真讨厌!

还是昏迷的时候可爱一点。

吃着吃着,她的手很不争气的拿起一份糕点递给韩歌。

而韩歌也笑着接过,和她一起消灭眼前他偷偷从空间戒中拿出来的糕点。

这是一份再普通不过的糕点,可是在这种情况,这种环境之下,两个人却吃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二人皆是沉默,各自的脑子里想着各自的心事。

做完这些,韩歌再次上演了一次魔术,将所有残留在此地的东西全部变没,在端木蓉惊疑的表情之下,缓缓站起身,看了眼这个夜空。

“我们走吧。”

韩歌对她说道,他自己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情况不妙,这不是开玩笑的。

端木蓉也明白这些,起身过来准备搀扶他,可是她自身有些站不稳,一个趔趄撞在韩歌身上。

“哼!”

韩歌一声闷哼,真的是装了个满怀。

他把她扶起来,端木蓉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无恙,过来便要背起韩歌。

韩歌一下拉住他,“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你背,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看着韩歌睁大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

端木蓉没好气看了他一样,“行,那你自己走吧!”

矫情!撂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地转过身,作势欲走。

“哎。”韩歌喊住她,你怎么这样。

不为别的,他现在伤势太重了,一次又一次糟蹋自己身体,已经往极限超负荷了,他刚刚尝试了一下,真走不动。

端木蓉停下,她本来就不是真要走,回过头,就听见韩歌对自己说:“你别逞强了,我知道你现在的状况也很差。”

韩歌看着她,刚刚站都站不稳,还逞强呢!

她要是累倒在半路,不用说,谁都别想活!

端木蓉看他,但没有说话,她自己也不知道以自己的状况能不能带韩歌走出这里。

只见他一招手,霸气说道:“过来,扶我,我还能走!”

端木蓉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按他说的做。

就这样两个人互相搀扶着,一同离开这里。

地上留下深一脚浅一脚的印痕,但很快,就被这茂密的树丛掩盖。

“蓉姑娘,我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你讲。”

“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

“什么梦?”

“我梦到自己一直在吃果冻,这是为什么?”

“什么是果冻?”

“就是一种软软的,湿湿的,甜甜的东西!”

“你闭嘴!”

“嗯???”

虽然韩歌一直嘴硬,但他的状况实在太差,熬到后半夜,他还是没有撑住,再一次昏死过去。

端木蓉看着无力地躺在地上的家伙,这一路上他好像一个话痨,一直拉着自己聊天,说的还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明白这是他一直强打精神的手段,逞强的男人!

但她还是有些难以忍受这个喋喋不休的韩歌,以前看着家伙,一直都是一副心中仿佛藏了一整个天下,遇到什么事都处变不惊的样子,今夜的他,真的很是有损形象。

不知道他的那些手下看到现在他这样,会作何感想!

“哼!”

轻哼一声,端木蓉费力地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放在自己背上,“还吃什么果冻,怎么不噎死你!”

她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背着他艰难前行,趁着之前的时间,以及韩歌的食物,让她体力得到了一些恢复,但她的精神还是很差。

就这样,一个背着男人的女人,一路上骂着人,走向男人之前告诉她的地点。

距离这里不知几何远的地方,一座安静典雅的楼阁里,一个气质冷厉的女子看着房间中,睡在床上的绝世美人,一言不发。

随后,她走出房间,一个清秀的男人走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冷漠女子,也就是惊鲵,淡淡说道:“没办法,我在她喝的水里下了药,现在她睡过去了。”

穿着白衣的清秀男人,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这是第几次了?”

这时2外面传来吵闹声,两人同时皱眉,最后白凤面带忧色,“他又来了,我去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