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姚甘的床上,但她知道姚甘一定知道。
“曲婷!我……,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明天,我知道是谁干的这件事!让那两个该死的东西给你赔不是!你……。疼!”
不等姚甘说完,曲婷趴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他忍着疼,任她咬着不放!
愧疚,心疼,疼痛,各种各样的感觉充斥着姚甘。
他轻轻的抚摸着她,安慰着她:“放心!我会对你好,你就是我姚甘唯一的女人!”
曲婷突然放声哭了起来!
“你对我好就行了吗?你那么大,你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人了,你占尽了便宜!”
曲婷故意拿年龄差别去激他,心里其实已经默认了他的温存大度。
“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女子,真的,你可是我第一个女人!”
姚甘急忙解释,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喜欢纯情干净的小女子呢!
他搂紧曲婷,擦干她的眼泪:“别哭了!明天一早我们去你主人那里,我向他们讨要你,并且给你一个盛大隆重的婚礼!”
曲婷蜷缩在他怀里,踏实安稳,这是她第一次从一个男人身上找到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与云穆在一起,就是两个孩子单纯的喜欢,她没有考虑过什么安家过日子,只是一种小孩子之间过家家的感觉。
而姚甘让她突然女人起来,就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是为人妻,或许不久就为人母了。
她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既然自己与姚甘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与云穆就不能再来往了。
早让他断了对自己的那份念想,是对云穆最好的保护。
只有让他看到这一切,彻底的对自己死心,才能够分开的果决。
“你那个小情郎对你不错啊!看来你还是在担心他啊!”
姚甘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就没有什么机会了!”
曲婷有点心疼的说道:“明天我就不去见他们了,随你怎么说吧!”
曲婷去摸那个梅花吊坠,准备让姚甘明天还给云穆。
却找不到了!她翻身起来,看见它已经碎了,在地面上闪着光。
曲婷弯腰一片片捡起来,玉碎了,他和云穆的感情已经被蹂躏成渣,再也没有愈合的可能。
“明天他如果要见我,你就说,我看不起他,他不能给我想要的生活,不愿意见他!怎么狠怎么说!”
毕竟云穆是她的初恋,真的是有一种美好在那里的。姚甘没有吃醋嫉恨,他倒同情云穆那小子了,要不是自己的出现,他的爱情必定是简单而且幸福的。
而现在,弄得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心上人了!
虽这样想,却也不舍得把曲婷还给他。
爱情往往比任何一种感情都自私,占有欲百分之百,不允许有一点点的失守!
“睡吧!说不定明天一早我们还没起来,他就会找来,还真希望他看见这样的场面!”
姚甘把她露在外面的香肩用锦被遮住,手却不停的摩挲着,柔滑而且细腻!
“宝贝!睡吧!还有长长的一夜呢!”
姚甘心满意足的搂紧怀里香香,柔柔的人儿。
原来又爱的人的感觉真的不差,怪不得银灵子那么长情的怜着。
突然想起那个梦,银灵子怎么会猜到曲婷的出现呢!真是奇怪了,不会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吧!
外面下雨了,雨声打在窗外的芭蕉叶上,像似静夜里的催眠曲。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慢慢沉入了梦乡。
云穆睡到后半夜,被一泡尿憋醒了,起来小解。
外面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脸上,他的睡意全无。
临睡前就不放心曲婷,这时他不由自主的来到她的住处,轻敲门,谁知门却被弄开了。
这丫头太大意了,这不是在他们曲府,竟然不上门锁。
“曲婷!”
没有人应声,睡得这么死吗?
“你怎么没有栓上门,多危险!我进去了!”
云穆觉得有点异样,抽出佩剑,剑光映出微弱的光影。
屋子里没有人!他突然心头一凉,是不是出去小解了?
他快步走到床边,探手伸h进被窝,凉意透过来,这床上更本就没有睡人。
想起晚宴上的事情,云穆觉察到一丝不妙,他的丫头一定被人虏走了。
云穆转身出来,却被姚情姚愫挡了下来!
“去哪里?找那个女子吗?劝你还是放手吧!我哥看上的女子,你就别跟他争了!”
姚情已经点燃了屋子里的灯,看着眼睛焦急的小子,淡淡的说。
“她不会喜欢你哥的,曲婷已经答应要嫁给我了!”
云穆才不相信曲婷变得那么快,她这次出来就是答应去猼訑山的。
“还不是没有嫁给你的吗?不知道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这药还真管用,到现在她也不舍得从哥哥温热的怀里回来!”
姚愫端起手中的茶盏,意味深长的看着那个透着莹莹光影的杯子。
“你们对曲婷做了什么?”
云穆的心在滴血,怪自己太大意,没有保护好曲婷。
云穆的剑出鞘,姚情突然躲到一边,告诉喊道:“来人!”
话音刚落,呼啦一下进来一群手下。
“绑了他!”
几个回合下来,云穆寡不敌众,束手就擒。
姐妹俩退下这些手下,姚情把捆得结结实实的云穆拽到跟前:“我带你去看看你心爱的姑娘是怎样迷恋在温柔乡不肯回来的,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不先下手,早和她在一起睡了,她也不会这么快就弃了你!”
云穆算是开了眼界了,哪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子,他鄙夷的看向姚情。
“你不要这样看我!我们狐族的婚配就是如此!纯情的小朋友,去听听吧!”
姚情拽着他一路来到姚甘住处。
推着他蹲在了窗户下。
姚甘醒来,手触到曲婷光滑细腻的肌肤,猛然间想起醉酒后的情景。
和一个女子这样无遮无拦的睡在一起,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低头看向怀中的人儿,她已经醒了,一双大眼睛微眯着,他不觉心神荡漾。
“宝贝!你好美!我们那次虽然激昂,是无意识的药劲驱使!我现在还想再要一次!”
云穆被雨水淋得水湿,芭蕉叶上的水滴像似水壶喷洒,落在他的头上。
听到屋里的声音,他的心像堕入冷窖里,哇凉哇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