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不动声色的收起了身份证,南宫茜一脸敌意的看着萧峰离去,林玄在心里嘀咕萧峰到底有没有懂林玄的意思,虽然那天自己把计划大致告诉了萧峰,自己这一番话其实是告诉萧峰回史莱克搬救兵然后让夜繁星院长做好准备,省的南宫茜回史莱克后露馅了。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刚打算回城就发现城内贴上了通缉令,上面画的正是林玄和南宫茜,林玄笑着说道:
“学姐,为什么我们被通缉了啊?”
“我哪知道。”
南宫茜无奈一笑但是内心却感到冰冷,只怕是昨天韩旷明和自己分开后遭到了史莱克的毒手,不过想到昨天韩旷明对自己的态度南宫茜不由得暗爽韩旷明死得好,这家伙每次见自己虽然都一本正经但眼神中的邪欲是藏不住的。
她也知道自己大概率是要嫁给韩旷明的,毕竟韩旷明才四十岁就是魂圣了,未来很可能成为封号斗罗成为圣灵教的中流砥柱,而圣灵教教主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
就和林玄说的夜繁星一样,自己的父亲也是到处沾花惹草而且不做好安全措施,生下来的孩子都够凑成一个排了,他们从生下来就是为了圣灵教的牺牲品了。
她突然看向林玄,林玄此刻正笑着看着她,让她本来想问的话塞了回去,她拉着林玄离开了白石城周边,继续跟着南宫茜暴露的几率很大,说实话他必须想办法脱身和萧峰汇合了,和南宫茜待的越久越容易露馅。
林玄和南宫茜来到了一处村庄,那就是虎头村是林玄从小长大的地方,他来到自己母亲的坟墓前眼泪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木头刻的墓碑已经腐朽了,上面的字也看不清,半年前回来的林玄走得急都没有来得及给母亲修缮坟墓。
“玄烨这是?”
南宫茜看着伤心欲绝的林玄同样跪下来问道,南宫茜的手放在了林玄的手上,林玄愣了一下旋即甩开了南宫茜的手让南宫茜表情错愕,林玄立刻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说道:
“对不起学姐,只是有些触景生情。”
林玄赶忙平复自己内心的激动,在他的潜意识里南宫茜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花言巧语这个女人不会放过他,这样的人如何配在他母亲坟前牵住他的手。
“学姐,这里就是我的落脚点了,要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吗?”
林玄说道,南宫茜点了点头乖巧的跟在林玄身后,林玄来到了自己以前居住的地方,这里不过是一个木屋,里面的一切还没有变,虽然母亲没和他说过几句话,但家里的木材都是顶级的木材,可以保证百年不朽。
林玄看着自己银色的长发,心中又想起了母亲的眼神,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萧峰说过一个人最容易暴露的时候就是伤感的时候,他在南宫茜伤心的时候攻破了她的防线,所以他深知这一点的可怕。
“学姐我去打水,你在这里坐一会。”
“好。”
南宫茜笑着说道,林玄拿着水桶出了门然后留在了一封信离开了,他直接撕开空间裂缝离开了,在虎头村外三百米的地方萧峰正等待着他,见林玄神色伤感也是叹了口气。
“师傅,我是不是做错了?”
林玄看着萧峰失落的说道,萧峰没有说什么,而是带着林玄前往第二个刺杀目标的城池,而南宫茜见林玄挑水一直未归也是担心的出门,一开门就看到了林玄放在窗口的信封。
南宫茜心跳漏了一拍,她似乎有了不好的预感,她打开信封看到里面的内容后浑身无力的倒了下来,她疯了似的离开虎头村在四周寻找,找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有找到林玄。
“亲爱的师姐,我走了,请你相信我一定是不舍的做了这个决定,我身上背负的太多,我和师姐既然确认了关系我就不愿意靠着师姐和夜繁星闹翻,我希望我能自己面对夜繁星。”
“至于我你不用太担心,我是魂尊我变强后会回史莱克的,如果师姐想我了就来这里看看,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再度相逢的,世界上发生的离别都是为了更好的重逢,希望再见你时你能和我说说你真实的故事,爱你的玄烨。”
这是林玄写的信,当时的林玄没有任何负罪感,这番话都是他骗南宫茜的,她只是先把南宫茜放一放,到时候等他把握大了就会用玄烨的身份继续来靠着南宫茜钓情报,为什么会离开自然是他看到了韩旷明写给圣灵教的信后,林玄才知道圣灵教内的一些事情,首先南宫茜确实是圣灵教教主的女儿,但她不是唯一的女儿,这让他的计划需要改变了。
只是林玄见到自己母亲的坟墓后他意识到,自己做的一切真的是正义的吗?他不断的告诉自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惩罚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女魔头,可是真的要这么残酷吗?林玄跟着萧峰的一路上脑子都乱乱的。
萧峰见林玄失落的样子,直接停下来在旁边的树林内坐了下来,前面就是目的地黑石城,但他必须处理一下林玄的情绪。
“你在想什么都告诉我吧。”
“是”
林玄把自己所想的都告诉了萧峰,萧峰听完后脸色阴沉,浑身气势极度危险,林玄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吭声,终于萧峰忍不住了,他直接一巴掌扇在了林玄的脸上,把林玄扇飞撞在了一棵大树上。
“你如果是这种心态我们就回史莱克学院,从此以后你别说我教过你。”
“师傅!”
林玄慌张的看着萧峰,萧峰抓住林玄的衣领说道:
“怎么?你是妈宝男吗?就因为从小缺失母爱所以不愿意对女性太过分?那你这五天骗那个小丫头我看你挺冷静挺开心的啊?怎么?现在装作无辜的样子?你这样让我恶心。”
说完萧峰把林玄丢在地上,他骑在林玄的身上一顿胖揍,揍得林玄鼻青脸肿的才罢手,林玄倒在地上无力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