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正当舒怀安紧张的想对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身后的男人直接不管不管将他捂住口鼻,他挣扎了几下便觉得浑身无力而后眼皮重重的合上了。
合上眼皮之前他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他和妈妈完了!
再次回到半山腰别墅的储物室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原本储物室还有一个小窗户此刻也被木板钉的死死的,浑浊潮湿空气里压抑尽显。
他不知道那男人会怎么对待妈妈,他只求只求妈妈能活下去,再也不要为了他被那男人逼迫做出妈妈不愿意做的事情。
舒怀安一寸一寸摸着储物室的墙壁,他不知道自己之后还能不能走出这小小的地方。
而此时他所担心的母亲。
二楼卧室里,舒冉不停的往自己的身上穿衣服,一件又一件,一旁的容禾就看着她的举动站在一旁。
“穿多少件衣服也是没有的,你的衣服早被我儿子当众扒光了,什么也不剩下,而我那个可怜的孙子就看着。”
“不会的,穿回来穿回来!”
舒冉此时把自己裹的如同一个胖球一般,她只觉得自己穿多少件衣服都不够,好像随时有很多双眼睛看着她,看着她的样子
外面转动门把手点声音。
容禾眼神闪了闪而后立刻上前劝说舒冉的样子。
“舒冉,你好自为之吧,骗了我们这么久我也不会心疼你什么了。”
景容渊进来就听见了这句话。
“妈,我有话单独和她说。”
今天的事情过后,容禾也不担心自己的儿子对这女人还有什么就情未了的,心情不错的出去了。
舒冉并没有注意到这男人进来,依旧手上的动作不听往自己的身上套衣服。
“舒冉,你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在你如此狼狈的样子下弃你而去。”
舒冉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儿子?”
女人不正常的笑声响起。
“也好也好,儿子不认我咯咯,有我这样的母亲太糟糕,怪不得怀安都不认我了”
她这样的低贱的人,怎么配做一个母亲呢?
景容渊看着面前如同要发疯的女人,心情颇为不错。
“当初把你送进精神病院,那时你还没有病,如今病的这样众自然是要好好治疗一下了。”
听到精神病院四个字,舒冉如同听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我不要不要去,我没,没病!”
女人突然站起来就向男人的方向推了一把。
可是舒冉现在身上套了许多件衣服,很厚重,自己没使上什么力气去推男人就整个人向后栽倒。
“没病?可由不得你!”
景容渊看着疯魔的女人而后向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
是段西拽着舒怀安并且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出声。
妈妈!妈妈不要疯,不要被这个畜生逼成一个疯子啊!
母子二人隔着门缝,心中备受煎熬。
而景容渊婚礼上的事情一时间传的风风雨雨,众人都知道景容渊与一个女人有不共戴天的仇,当消息传到明承这里的时候,他震惊的手中酒杯都没拿稳。
浮世会所里,他就坐在这里听着另一旁桌子上的客人谈论的事情。
“那个舒家的舒什么来着,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景大少?”
“不是吧,这出好戏你竟然没有在场,跟你说啊,我是前因后果知道的清清楚楚。”
“哎呀,老哥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原来那个舒冉啊,一直把景大少和他的母亲骗的团团转,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景大少早有防范,就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最后给她来个致命一击呀。”
那个人说话的时候如同说评书一般,说的十分起劲儿。
“可惜了那个女人,曾经没毁容,手脚健全的时候我曾见过几眼,是个难得的美人,如今呀,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才落得这终身残疾的下场。”
终身残疾?!
这个词戳痛了明承的心。
而景容渊的婚礼他怎么会不知道?可是恰巧就是那天他回了趟文城,而且她以为和景容渊结婚的会是舒瑜,和他的妹妹没有任何关系的,为什么就变成了舒冉?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是一个酒瓶摔裂。
“都他妈给老子滚,我们家的事情,用你们在这里议论!”
容韵白目光带有凶气的看着那几个人。
几个人自然是不敢得罪容韵白的,而后灰溜溜的离开,只不过离开的同时,他们还不免小声抱怨着。
“他有什么好激动的,怪不得说舒冉也勾引了他呢,这都帮着人家说话。”
“贵圈真够乱的,这表哥玩儿完表弟玩儿,这辈分该怎么论?”
“就是啊,若是有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滚!”
容韵白谁手抄起一个酒瓶,又向那几个人身后狠狠的砸去。
他就知道就知道景哥这样对待舒冉,一定会遭到所有人的议论与谩骂。
明承倒是是有些意外的多瞧了容韵白两眼。
那次见面之后,他并没有听舒冉说过有人帮她,可是今天看容韵白这样子,明显是帮着自己妹妹的。
明承拿起一杯酒,笑着上前走到了怒气未消的容韵白身边。
“先生,怎么这么大的怒气,借酒消愁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明承笑着举了举酒杯。
容韵白打眼望去,发现面前的男人很是年轻,眉眼英俊,只是他不曾见过。
“你不是斯城的人。”
但凡在他们斯城这个圈子里混的,有头有脸的他都是能认得出来的,或者是别人能认得出来他,可是面前这个男人显然不认识自己。
或者也可以说面前这个男人知道自己,主动上来结交。
“明某文城人,只不过听说这两天斯城出了大热闹,所以有些好奇,来探探信儿罢了。”
“既然好奇,有这份心思,我劝你还是不要探究了,不是你的事情也不要多掺和!”
容韵白听到明承说的话,声音立刻冷了下来,语气也不是很友好。
这件事情所有人都会去嘲笑舒冉,他不知怎么不想让人那么去嘲笑她。
他心里总是认为舒冉是无辜的,就算锦哥又将那些证据摆在他的眼前,就算舒冉的父亲当初真的害了姑父。
姑父一小对他也是很好的,可是,那都已经是上一辈人的事情了,舒冉是无辜的啊!
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为什么要报复到这一辈人的身上?
容韵白只觉得景哥现在自己都糊里糊涂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想着去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