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两人都在挖他的墙角,景容渊十分不高兴。
“舒冉,你真是好得很,竟然能劳动文城居家的两位少爷都为你说话。
”
景容渊冷漠的目光让舒冉看了心底发寒。
而后他想到怀安还在景容渊的手上,于是她自己动手扒拉下了居溯光的手站起来,又走到了景容渊的身边。
“我是景容渊的秘书。两位少爷恕我不能跳槽去贵公司了。”
“还是要让居少爷失望了,我这个秘书比较喜欢待在我这里。”
景容渊高傲的站在一边,强行将舒冉拦在自己怀里,仿佛在宣誓着主权一样。
居溯光只是看着舒冉。
“他威胁你?”他记得舒冉的儿子怀安,而且他也能看得出,舒冉的眼中是有些畏着这男人的。
而唯一能让舒冉被拒的,估计也是只有她的儿子了。
而听到居溯光的话,舒冉猛然抬头。
她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居溯光却像是一眼看穿了她此时的境地一般。
对上舒冉的目光,让居溯光心中触动了一下。
“景少爷,拿人家的儿子威胁她,这可真是有失你的风度了。”
居溯光的脸上不再挂着和煦的笑。
而一旁的居忆谦看到自己弟弟脸上变化的表情一个没忍住笑出来
“呵呵!”
声音不大不小,让包厢里的人全部听到了。
“没事没事,我只是好久没看到你这样子了。”
居忆谦是跟着自己弟弟说的,而此时的居溯光却没有管自己哥哥如何。
他一把扯过舒冉揽过来,将她拽到自己的身后,而后便放开了手,很绅士的站到了景容渊与舒冉的中间。
“景少爷,你怕是有一个认知错误,舒冉小姐不是一个物品,而且你非法拘留他人可是要负责任的!”
他没有去问舒冉这段时间为什么不采取其它的措施保护自己,他也知道景容渊在斯城的势力,所以就算舒冉无论怎样做,男人都会压下来的。
“我非法拘留?你要讲清楚,是她自愿到我身边的,我可没有强制她在这里,她想离开,随时都可以。”
可景容渊虽然是这样说,却是一副胸有成竹地站在那里,只等着舒冉过去一样。
他不信那个野种抓到手,舒冉还能掀出什么风浪,跟这男人跑了不成!
而舒冉也确实没有出乎他的所料,越过居溯光,又来到了景容渊的身边。
她也了解居溯光是在文城,但斯城这里还不太熟悉,而且舒怀安就在景容渊的家里。
若是景容渊想欺负怀安太容易了。
看着走过来的舒冉,还差两步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景容渊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强行扯到自己的这里。
舒冉没有站稳,直接磕在男人的胸膛上。
而后腰侧就被扣着一只大手,抓的她腰侧生疼。
舒冉本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不是很好,经过这么一磕,她只觉得头晕目眩。
再抬眼去看周围的景象,视线越来越黑。
直到完全看不清周围的人与事物,她慢慢的闭上眼睛就直接倒了下去。
而景容渊刚刚把她拽过来的时候,只知道人在自己的身边也没有去看舒冉的脸色。
可是舒冉的脸色却是被居溯光一直盯着的,在舒冉要倒下的一瞬间,居溯光快速扶住她接在自己的怀里。
“舒冉,你怎么样?
”
看着怀中女人意识全无,居溯光快速抱起她,直接冲出了包厢。
而景容渊还以为是舒冉装的,就是想让这男人怜悯她,所以不在意的模样,而是转头看着居忆谦。
“真是没想到令弟竟然也会被这个女人给骗了,居少爷还是好好的提醒一下令弟吧,这个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最会这一套伎俩了!”
居忆谦能明显看出景容渊的那眸中尽是嘲笑的意味。
他有些不理解这景容渊到底是和那舒冉有什么仇怨。
连他都能看出来,那舒冉确实是真的昏倒了,这景容渊竟然觉得她是装的。
只是这样或许能对他的弟弟有好处。
居忆谦只是点了点头,而后语气装作有些失措的样子。
“真的吗?那景少爷可是提醒了我,我得赶快去和我的弟弟说一声,如此,那么景少爷我这就告辞了。”
然后他拿起自己的衣服也离开了。
包厢里只剩下景容渊一人。他看着空荡荡的包厢,而后突然意识到原本跟自己来的女人竟被那男人抱走了!这让他心里更是不爽。
出来的时候,门口的段西能看到少爷那阴沉着的脸。
“少爷,去哪儿?”
“回别墅。”
于是段西载着后座阴沉的男人回到半山腰别墅,而他一边开车一边想的是,只怕是舒怀安又得受少爷的一顿教训了。
而另一边,居溯光直接开车带着舒冉来到了医院。
医生仔细的给舒冉检查了一番身体,居溯光就在外面等候着儿着,等候的时候,自家的哥哥也跟随而来。
他一边走过来,一边还是有些奇怪的语气。
“那景容渊是怎么回事?我真是服了他这个脑子是怎么让人叫他一声景大少的,就这个样子还景氏集团总裁?”
居忆谦摇了摇头。
“怕是这个总裁九年义务教育还没过关吧!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
。”
听到自家哥哥的话,居溯光没有什么想说的,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
“不过我说,你看那舒冉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你今天可是惊喜到我了,竟然能说这么多的话,脸上表情也真是丰富。
”
“原本我那里招人就是她。
”
居忆谦知道自家弟弟那里,前段时间招了一个女人在帮他整理资料。
因为这件事,高媛那小妮子可是没少去他们家,高媛总是在自己父母面前说她和自家弟弟青梅竹马如何的。
他倒是现在还奇怪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被自家的弟弟招进他那里。
而且他也知道自家弟弟针对于这些档案资料可都是亲手整理的,竟然会放心交给一个外人?
“你对她有意思?”
“没有,她只是我的病人而已。”
居溯光吐出一口气吸而后望着那观察室的门。
“病人?我可是没见过你对哪个病人竟然能如此的上心。
他坐在自家弟弟旁边很认真的说了一句
“你上心了,你不知道吗?
”
这话也让居溯光顿住。
“怎么会,我只是尽一个医生的职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