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应该是老板惹舒瑜小姐生气了吧,两个人打情骂俏而已。
”
“也是,否则谁会这么大胆?也就只有舒瑜小姐才会被老板如此的宠爱,两个人长相也般配。”
此时公司的众人皆说着两个人般配什么的话,似乎是天作之合一般。
舒冉在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不见那男人的身影,她独自坐下来,想着刚刚的事情。
不知这男人反应过来后会对她如何,但是他不能坐以待毙,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怀安了。
必须要想办法带着怀安离开!
舒冉熟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忍着胃痛,继续看桌上那堆积如山的文件。
一家疗养院中。
景容渊快速赶来,看着站在母亲床边的封沉,而后问到。
“怎么样,我母亲怎么了
?”
“今天护工突然告诉我容姨身体各项机能有些下降,情况很不稳定,不过还好我来已经控制住了,只是这不是个好兆头景哥。”
封沉不得不提醒这男人。
“正常来讲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可是好好的人躺在这里,身体机能突然下降,景哥,容姨只怕是会在某个日子突然的
“突然的什么?”男人压着嗓音向封沉看去。
“景哥,我尽力了,而且容姨现在的状况你也知道,你想让容姨醒过来,除非有奇迹发生。”
封沉摇了摇头。
这些年来,他知道景哥在四处寻找医生来研究这方面的病情,就是希望有一天容姨可以醒过来,可是机会太渺茫了。
看着那男人落寞的目光,封沉出去了,将时间留给了母子二人。
床上的妇女已经消瘦了不少,但是轮廓中还是景容渊最爱的那个母亲。
景容渊突然笑了
“妈,是我不好,如今你躺在床上这个样子,我却在和那个女人纠缠不清,却忘了当初是她害得你成为这个样子,是我不孝”
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我也愧对父亲的所托,没有照顾好你。”
他也不知床上的母亲能不能听得见,只是一遍一遍地说着自己的不是,一遍一遍的给自己的母亲道着歉。
而当他离开母亲的病房,眼神也变得暗淡下来,舒冉那张脸又在自己的脑海中划过。
看来是他好了伤疤忘了痛,忘记那女人从来没有对他真心过,只是一味的骗自己!
离开的时候,封沉能看到景哥那阴沉着的脸,他不知道景哥是去哪里,只是看着景哥露出那样的神色来,想必见到景哥的人也不会好受吧。
“但愿不是舒冉吧。”封沉望着景容渊的背影喃喃的道。
也不知这两个人会有个什么样的结果。
旁观者看的最清楚,景哥心里是在乎的,只是他不自知而已,而那舒冉怕是景哥将她推的越来越远了。
从她在回到办公室后,舒冉一天都没有见到那男人,晚上正常下班的时间,她整理好了文件,而后便走出了公司。
刚走出公司门口,她便觉得胃部又是一阵抽痛,想着回家再去吃饭,她就忍了忍,想打车回去。
可是她突然想到那时坐车的时候手机的支付刷不出去,而自己的身上也没有几个钱,她便去坐了公交车。
舒父给他的那张卡是废了,可是她手里又没有很多的钱,只能等着景氏集团给她发的工资,一个月不多的两千块钱,不过也够她吃饭用了。
于是她整理了一下自己为数不多的零钱,想着只要在再干够一个月,熬到下个月,景氏发工资的日子就可以。
可是事实真的会如了她的愿吗?
这几天她都很少见到那男人。偶尔见到也只是一个照面而已,那男人对她的目光向来是如此的,舒冉也没有在意。
而这几天,景容渊确实很忙。
母亲的身体反反复复的出问题,他这几天一直在母亲那里看顾着,也顾不上其他的事情。
而舒瑜得知这几天景容渊频频往疗养院跑,她也十分会来事儿,经常抱着鲜花去看容姨。
而她每次来的时间都恰到好处,正赶上景容渊来之前,她独自一人坐在,病房里细心照顾着容姨的画面就落入到那男人的眼中。
此时,舒瑜正在给床上的夫妇人擦着手背。
“容姨,你要快点好起来呀,阿元渊哥哥一个人太不容易了,当初是我姐姐不好,她害了你,希望你能原谅她吧,姐姐也不容易,她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被我父亲母亲惯坏了,所以才会做那样的事,我代姐姐向你道歉了容姨。”
舒瑜很是认真地照顾着床上的妇人。
“等你好起来的话,容姨,我就按你说的做,我会好好的对阿渊哥哥的,纵然他现在对我冷淡,我也会对他一心一意。
”
舒瑜一边跟床上妇人说话,一边眼神低头瞄着门口的位置,她知道那个男人已经站在门口,听得到她说的话。
“容姨,你曾经跟我说过的要让我和阿渊哥哥好好的,我不会因为阿渊哥哥现在的心里还有姐姐就不喜欢阿渊哥哥的。
”
“容姨,你可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呀。”
所有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景容渊的耳朵里。
此时的舒瑜并不知道自己而来,所以说这些话应该真的是母亲同她说过的。母亲希望他和舒瑜在一起?
景容渊收起心中的思绪,推门走了进来,而这时舒瑜装出十分惊讶的样子。
“阿渊哥哥,你怎么来了?
”
“我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来看母亲的。
”
“是吗?那还真是太巧了。我一般都这个时间走的。”
舒瑜温柔笑了笑
“既然阿渊哥哥来了,我就不打扰你和容易说话了,我先走了。”
于是她拿起了一旁桌上的包,就要准备离开,手突然被人拽住。
“小瑜,对不起,是我被那个女人骗了,被她蛊惑,这段时间才疏远了你。
”
“没事的,阿渊哥哥,我知道你这段时间也很忙,你就放心的去公司吧,容姨这里由我来照顾,虽然我和容姨没有见过几面,可是容易带我极好,我自然要好好的照顾她。
”
景容渊点点头,又吩咐段西好生的送她出去。
病床旁,只听见那个人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跟着床上的妇女说道。
“妈,你放心,既然是你所期望的,儿子定然不会辜负小瑜的,也会让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景容渊又与床上的妇女说了一些话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