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舒怀安这才意识到,他此刻竟然又回到了斯城,他与妈妈又回到了斯城!回到了这男人的地盘!
这个认知让他立刻清醒,扶着妈妈做起来。
“妈妈,你怎么样?”而这时他才注意到妈妈手腕上都已经干涸的血迹。
“妈妈,你的手又怎么了?你的手怎么了?”
“妈妈没事。只是妈妈又”
舒冉摇着头,有些说不下去,只是她又让怀安回到了这男人的身边。
舒怀安看着妈妈的手,明显是被什么摩擦所致的血迹。
而且到现在还没有及时处理,他立刻蹦下沙发来,向着那男人似乎是有些命令的语气。很愤怒。
“药箱在哪里!药箱在哪里?”
舒怀安攥着拳头,双手向下,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怎么,要替你这个贱人妈包扎一下伤口吗?只是她不配,她不配值得更好的对待,一次又一次的骗我,博得我的可怜之后却又偷我的东西一走了之,这样的女人。与你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也是很般配了!”
“也只有这样的贱人才会生下你这样如狼崽子一般的野种!”
这些话语似乎都刺激不到舒怀安了,他只是一遍一遍的询问这男人药箱在哪里,见这男人不答,于是他满屋子的去寻找。
而当他看着走出来的江姨时,立刻扑过去。
“江阿姨,我妈妈受伤了,药箱在哪里,药箱在哪里?“
“药箱在”江阿姨刚想说话,但是突然被景容渊打断。
江阿姨,带这个野种下去,就住储物间里,他若是作闹就把门锁上,任他在里面打闹出不去就好!”
“这”
虽然江阿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她能看的出来应该是舒冉小姐做了什么事惹到了少爷,所以少爷才会动这么大的气。
而且她觉得少爷这样做有些极端,但是她也没有阻止,而是尊着这男人的意愿,带着舒怀安离开。
可是舒怀安哪会走?江姨伸过手来要牵着他的时候,他一把甩开江姨的手。
而这一幕在景容渊的眼里又是让他暴怒。
江姨是自己母亲身边的人,他都要敬重一些,如今却被这母子轮番的不尊重。
“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我就在妈妈身边!”
而这时舒冉看着景容渊走过去就知道他肯定要对舒怀安不利,于是她扑过去拽着男人的胳膊不让他靠近舒怀安。
她的力气怎么能抵得过景容渊,景容渊用力甩了下胳膊,将她甩到一旁。
而后直接抬腿就踹了舒怀安后背一脚,舒怀安的身子直接被踹飞出去,而且他站的位置没有地毯,是光滑的地砖,身子便在光滑的地砖中滑行出了有大概一米距离。
“怀安!”
“江姨,直接拖他下去,扔进储物间里关起来!”
而后,他指着刚刚爬起来的舒怀安。
“你若是敢做闹,我便会拿那个贱人出气,将你做的事应该得到的惩罚全部放到这个贱人身上,到底如何选择你自己选!”
舒怀安眼神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而后,跟着江姨一步一步的走了,当他走到半地下楼梯的时候,他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母亲。
他知道这男人一定会为难妈妈的,只是若是他在这里,这男人一定会说到做到,只怕会更为难妈妈。
而且这男人对自己再动手,妈妈见了会更心疼的。
思考了很多之后,舒怀安才随着江姨离开。
储物间的门口。
里面都是堆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储物间不是很大,而且这里是半地下,只有一扇小窗户能透光进来,光线也不是很明亮。
一些用过的拖布还有,杂七杂八的物件随意堆放在房间里,房间的一角收拾出来了一张小床,不是很大。
“小怀安,对不起呀,江姨也无法帮你,少爷说让你住在这里的。”
江姨很是抱歉的跟着孩子说话。
此时舒怀安的声音很冷静,他根本没有抬头看江姨一眼。
“不用说对不起,你本来就是那个畜生的人,无论对我怎样都无所谓。”
而江姨听到这话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能听得出舒怀安的语气,明显是迁怒于她了。
明明上次舒怀安在这里的时候还与她相处的那么和谐。
“小怀安,是不是你妈妈做了什么事惹少爷不高兴?你可以和少爷好好的说一说的,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江姨叹了口气。
“而且,少爷很好说话的,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舒怀安抬起头,满是伤痕的脸,望着江姨。
“是我们做了不好的事,所以这都是我们的报应。”
而后舒怀安独自走进了储物间酱门,砰的一声关上,让江姨都吓了一跳。
她也知道少爷一直认为是舒冉小姐害了老妇人的,但是,她一直是不相信的。
只是少爷这次发这么大的火,难道那件事情是真的吗?
因为他知道少爷从来不会冤枉好人的,少爷有那么大的实力,他一定会查清真相的。
江姨摇了摇头,而后又给储物间的门外上了一道锁,拿着钥匙离开了。
而见舒怀安走了,舒冉似乎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刚刚听到了,是将舒怀安送到了储物间。
虽然将他关在那里,但至少他是安全的,不会被这男人所伤害。
见这女人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景容渊脸上挂着笑容走过去。
舒冉连连后退。
“你别过来,别别过来!”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去哪里都可以。”
“段西,你出去!”l
段西低下头。
“是,少爷。”
而后走了出去,等段西出去以后,景容渊立刻抓住舒冉的胳膊,直接将人甩在沙发上。
刚刚在车上的时候,这男人便有些忍不住了,他的腿压在女人的双腿上,而且这女人还在拼命的挣扎,让他心里一阵躁动。
“不,你要干什么?你别这样对我!景容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对于你这样的一个贱人,还谈什么可不可以。”
舒冉怎么会看不出那男人眼中的?只是此时是在客厅啊!
“不能在这里,不能”
“你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竟然还要挑地方,我不嫌弃你已经是你的福气了。”
而后,男人脱掉外套,直接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下。
沙发上,舒冉的嗓子都已经喊哑了,在这空旷的客厅,她只感觉像是在被人围观一样,这样让她很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