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想的美,你也不瞅瞅你那是什么德行,就你长得那样子,你以为景大少能看上你?不就是你蓄意的勾引景大少破坏他和小瑜的感情!”
陈母看着她的脸,十分嫌弃的样子。
“你闭嘴!”舒父喊了一声,陈母立刻乖乖闭嘴。
“冉冉,只要你离开斯城,不要打扰到小瑜和景大少培养感情,你离开的事有什么问题,父亲一定会帮你。”
再也没有坐下去的必要,舒冉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着陈母,依旧嘴边小声骂骂咧咧的样子,而父亲看来,他似乎很高兴,应该是她很快就离开斯城了,再也不用被他们看见了,他们心里敞亮吧。
只要景容渊在斯城一天,她根本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来。所以她这一走,可能这辈子他们都不会见面了。
而自己的父母,却没有当做回事。
舒冉站在门口,低下头压下发酸的心理,是她想的太多了,她把自己想成女儿的身份,可是父母呢?
出来的时候,外面天气黑一片,只有舒家门前的两盏灯发着明亮的光,与漆黑的夜显得格格不入,刺眼得很。
舒冉一步一步的走出去,而就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叫住她。
“冉冉?是你回来了吗?”
舒冉听到声音顿住身子,而后转头。
目光所触及到的是一个年迈的老人,苍白着头发,手中还拎着一个水壶。
“夏爷爷!”
“真的是冉冉啊。”夏爷爷腿脚虽然不利索,但是此刻看到面前的人依旧走的很快,舒冉忙迎了上去。
“夏爷爷都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冉冉了。”
舒冉鼻尖有些酸涩。
在舒家的这些年,只有夏爷爷对她好,把她当孙女一样看待,夏爷爷虽然是舒家的下人,可是舒冉从来没有把他当成下人看,尊敬的如同自己的爷爷一样。
“我也有好多年没有见到夏爷爷了。”舒冉回头望着屋子里的人没有出来,然后她拉着夏爷爷也走到了舒家的门口。
“夏爷爷在舒家待的如何,我记得你腿上有伤,不能着凉了,如今的冬天过的可好?”
看着面前的女孩儿担心自己的模样,夏爷爷笑了。
“我就知道冉冉担心我,只是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怎不见你回到舒家来,我听他们说,你被你那个男朋友给关起来了,可有此事?”
舒冉不想让面前的老人担心。
“没有,这几年我一直在外面工作。所以家里很少回。”
因为外面有些冷的,舒冉并没有与夏爷爷聊许多。
只是临走的时候,留给了夏爷爷一个手机号码,并告诉他若是有事可以给她打电话。
毕竟在舒家的时候,夏爷爷很照顾她,所以在舒家,她可能唯一担心的人也只有夏爷爷了。
“夏爷爷,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看着面前的孩子说的很离别的伤感,夏爷爷心里十分不舍。
“你也是工作不要太累,要照顾好自己,而且要保护好你的眼睛,就一只眼睛能看见了,可千万要注意阿。”
舒冉点点头,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望着孩子离去的背影,夏爷爷心中很是落寞。
他一直都在舒家做事,曾经他是有一个儿子的,只不过当年出车祸死了,那段时间是冉冉看出他的难过,一直陪着他说说话什么的,所以他才和冉冉走的近了一些,而在那时,他才知道了冉冉虽是舒家的女儿,但是在舒家过的并不好。
而且他看着冉冉比之前人都瘦了,那孩子应该是怕自己担心,不愿意说什么罢了。
夏爷爷叹了口气,摇着头拎着水壶走了。
这几天,景氏公司里的人都能看到自己的老板心情很好,但是,他总和舒秘书成双入对的出现,这让他们很不高兴。
办公室里。
舒冉看完了一份文件,正在电脑上整理数据。
“过来。”
听到男人跟她说话,她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走过去,站在男人的身边。
景容渊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舒冉这段时间很乖巧,连景容渊都发觉了,他想可能是他那天说的话管用,只要舒冉乖乖的,他会好好对待舒冉。
而这几天也让景容渊更加认清楚一件事情。
他是真的喜欢舒冉待在他的身边,抛开他们之间的恩怨的话,他很喜欢和这女人在一起。
“晚上想吃什么,我让江姨去做。”
男人的大手摸在女人的腰侧。
“都好。”
舒冉没有躲,办公室里申特助敲门,景容渊没有放下身上的女人直接让他进来。
或许这男人只当她是一个玩物而已,所以也不在乎丢不丢脸什么的,舒冉低着头。
而申特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他没有看坐在老板身上的女人,而是很正常的汇报着工作情况。
等申特助出去后,舒冉侧头。
“能不能在外人面前不要这样抱着我?”
这让她感觉自己很廉价,而且这样轻浮的举态,竟然出现在了她和这男人身上。
“怎么,你竟然会觉得丢人?可你不就是我的东西吗?要知道,我愿意在外人面前抱着你,是给你的面子了。”
舒冉有些叫不准这男人的心情时好时坏,索性她便不再说什么,反正她也不期待什么了,这男人对她也就这样了,而且她也准备要离开了,只是离开之前,她还要做好一切准备,一定不能让这个男人找到。
晚上的时候,景容渊就带着她回到了半山腰别墅。
江姨早把她当成亲闺女一般对待,可以说,对待她比对待景容渊都热情。
而且江姨看她那炽热的目光,特别是总盯着她的肚子看,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舒冉小姐呀,你太瘦了,我特意炖了乌鸡汤,你要多补一补。”
“谢谢江姨。”
看着两人吃着饭,江姨也便下去了。
这几天都是这样,她和这男人相处的很和平,只是偶尔男人还会时不时的来两句难听的话,不过她也不在意什么了。
吃完饭又是一幕和谐温馨的画面,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而舒冉则是坐在一边自顾自的帮男人收拾整理着文件。
客厅的那架白色钢琴已经不见,只不过舒冉来到这别墅的时候,目光总爱飘向门口那里。
客厅里有些冷了,傍晚的时候,景容渊便拉着她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