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在外面给人当小三儿了?这个逆女,我白养她这么大了,竟是给我丢人!”
舒父一脸不争气的样子,拍着桌子,陈慧娅与舒瑜没有看他。
“只是爸,阿渊哥哥竟然还对舒冉有感情怎么办?如果他心里一直有舒冉,那么他便不肯接受我,我当不上景家的少夫人,也帮不上咱们舒家的生意呀。”
舒瑜边说边抬眼去瞧父亲的脸色。
“怕什么,舒冉伤害了景大少的母亲,这可是真的,景大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要知道当初景大少父亲去世的时候,给他唯一的遗言就是让他照顾好他的母亲,如今他的母亲却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你以为他和舒冉还有可能吗?”
没错,当初景容渊父亲去世的时候唯一托付给他的就是要他照顾好自己的妻子,也就是他的母亲。
他那老父亲的临终遗言与舒冉相比,景大少又怎么会把舒冉当回事呢?
听到舒父说这话,舒瑜心中压下小小的惊慌。
所以是她推了阿渊哥哥的母亲下楼这件事一定要瞒的死死的,既然扣到了舒冉的头上,就一定要扣一辈子,否则她就完了!
而且若是再让阿渊哥哥发现当初的人就是舒冉,看着此时阿渊哥哥对舒冉的种种,舒瑜就知道,她以后就会很惨。
舒瑜与自己的母亲对视了一眼,陈慧娅坐到舒父的旁边。
“老舒啊,你想想办法呀,舒冉这可是阻碍咱们女儿的路啊!咱们女儿一心为了你着想,你可要好好帮着一下。”
舒父抬头看着面前的舒瑜“小瑜,你可记得你当初跟我说的,如果是你当上了景家少夫人,是一定会帮着咱们舒家的。
”
“自然了爸,我是舒家的人,一辈子都是舒家的人。”
“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舒冉离开,再也不要回来。
”
舒父在舒家的别墅里慢慢的跟着母女二人说着话。
这一夜,也不知他们商讨的是什么内容。
舒冉醒来是在第二天的下午,她一睁眼就看到了怀安。
舒冉笑了。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怀安的。
”
“怎么,妈妈又想说没事吗,都这样了,还没事吗?”
“真的没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很快了。”
怀安点了点头。
“无论妈妈做什么怀安都支持你,怀安永远和妈妈在一起。”
这句话让舒冉的眼泪夺出眼眶,她攥着怀安的手,母子二人泣不成声。
而她醒来后封沉又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
“你可注意,一定要好好养着。”
“谢谢。”
舒冉看到他语气淡淡的。
封沉也没说什么,确定了她没有什么危险后就离开了。
而她在医院住了两三天后,便和舒怀安回家了。
这两三天里,那男人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让她去工作的事情,这倒是让舒冉觉得奇怪。
以往就算她受伤进了医院,那男人一定会逼迫她去工作的。
既然那男人没有来找她的麻烦,她也不会主动去招惹那男人,母子二人在家里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
舒冉的身子不是很好,所以时常待在房间里,有时候买菜都是怀安带着钱下楼去买菜的,回来之后她简单的炒了几个菜。
怀安不是没有试过要给她做饭,只是上次怀安尝试给她做菜,不小心切到了手,可给她心疼的够呛,所以她不再允许怀安碰菜刀。
屋子里越来越冷了,老旧的小区供暖本来就不好,晚上的时候,母子二人只得多盖一点被子。
为此,舒冉出去买了两条小毛毯回来裹在身子上,而后盖上被子,希望能暖一些。
而对面的苗阿姨,她冬天的时候就会去他儿子那里,所以对面是空的,没有人居住。
这一个楼层,只有她和怀安住在这里。
舒冉放下手中的手机,看着外面的鹅毛大雪。
“怀安,妈妈带你出去打雪仗好不好?”
舒怀安小脸儿笑了,来了兴致。
而后楼下便按便出现了母子二人的身影。
两个人都团着雪球往对方的身上招呼着。
空旷的小区里传来二人的欢笑声,也引得小区楼上的几家住户纷纷向楼下看去。
那是一对母子在雪地中玩儿的开心。
”怀安。”
舒冉突然招呼一声说,怀安回头,一个大雪球直接砸在他的胸前。
虽然被砸了,但舒怀安依旧笑的开心,两人好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
自从上次的事后近半个月的时间,那男人都不曾来打扰她,她也没有主动去景氏工作。
母子二人玩儿的累了,就并排坐在单元门楼下的台阶上。
这时,舒冉突然触及小区门口那个男人的车子,他心中一顿,那个男人必是在看着她们,只是不知道他已经看了多久。
舒怀安看着妈妈停顿的目光,也向那看去,是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怀安,我们我们上楼。
”
舒怀安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雪,牵着妈妈就像楼上走。
楼道里下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赶上来,追上舒冉母子。
“舒冉。”
“你,你要干什么?”
舒冉那明显的惊慌全部落在那男人的眼里。
“为什么没有去上班。
”
“景老板,就算是你的员工生病了,也不用拖着病体去上班吧?”
舒怀安先说了话。
“我在问她,这里没有你这个野种说话的份儿!”
“景容渊!”
舒冉也很冷的语气,让景容渊都一顿。
她眨了眨眼睛,没有去看这个男人的脸。
“我的手还没有养好,不能工作了,所以要请假。”
“景氏那么多工作等着你,作为我的贴身秘书,你说请假就请假,哪里有那样的规矩?”
说着拽着她就要向楼下走。
“走,跟我去工作
!”
景氏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就缺我?
景容渊绝对不会承认他只是想看见这个女人才来找的她。
“当然是因为我想看着你在我手下拖着病体工作的样子!”
“景容渊,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手也断了,再也不能弹我心爱的钢琴了,腰也伤了,脸也毁了,你还要我怎样?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舒冉听见男人的话后情绪有些激动。
“怎么能够呢?舒冉,至少你现在还能动还活着,你看看我母亲呢!在床上只能等人伺候,你怎么能够了!“
“有时候我倒真的希望容姨是我推下楼的。”
舒冉自嘲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