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见状,眉头紧皱,拉着阿楚的胳膊想要制止他,小声的呵斥道:“你疯了。”
阿楚满不在乎的白了她一眼,有些傲娇的冷哼了声。
随后继续对着静室大声喊道:“要我说,我们家公主这病就是被困在王府里生出来的,九王爷夺人之美,属实不好。不如去请旨退了婚事,让我们家公主觅得良人。”
几乎是话音刚落,门被忽然打开。
司予秋于室内走出,冷眸中伴着几分寒意,说出的话带着丝丝杀气,仿佛一字一句都要把阿楚贯穿般。
“这些话,可是她让你说的?”
阿楚被这强大的气场和压迫感,吓的有些舌头打结。
“不不,不是。跟我们家公主没有关系,反正我就是不愿意看到公主为了此事忧心,久病不起。”
司予秋嘲讽般一笑,似是懒得看他般。干脆甩袖转身背对着阿楚。
“她的病莫不是在这之前,与求亲何关?”
阿楚听罢,眉头紧皱,这司予秋怎么不讲理呢???
连忙气急败坏的回道:“本来快好了,现在,更严重了!”
司予秋垂眸,莲儿在一起刚刚明明禀报,宫朝离已经大好。
念她不想入宫恐她有危险,编些拙劣的借口不觐见苏兰音,他由她,也替她开口回了。
可若,不嫁他,便由不得她。
再抬眸,蚀骨无情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思量。
“死便死了,与本王有何干系?”
话毕,却又在想,究竟是不是因她不愿嫁于自己,如此寝食难安。
未等阿楚回应,拂袖进屋,似是不愿再谈。
阿楚还想喊什么,门就被关上。
……
一刻后,阿楚连忙跑回来离苑。
宫朝离坐在椅子上,慵懒交叠,手里拿着个刚咬了两口梨子。
“九皇叔真是这么说的?”
阿楚一脸委屈的点了点头,宫朝离看他这副样子,也大约脑补出来了司予秋那张面瘫脸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肯定,满脸黑线。
好啊,他不拿她的命当命。那她也不不手软了。
想到这,宫朝离又咬了一口梨子。看向阿楚,嘴角微微上扬,模样有些小傲娇。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一旁的秦献儿捧着一杯暖胃的红枣姜茶递给宫朝离,宫朝离把吃了一半的梨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接过哪杯茶捧在了手心里。
“那我开始讲了啊。”
阿楚和秦献儿点了点头后,乖乖的坐到了一旁,准备洗耳恭听。
宫朝离微微一笑,神色似乎别有深意。
“东西路,南北走。路上碰见人咬狗,狗说:来啊,互相伤害啊。”
“你们说,好不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楚和秦献儿互相示意了一眼,随后各自哈哈大笑起来。
没办法,自家公主不太聪明,得宠着。
宫朝离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她吸了吸鼻子,然后把那杯姜茶一饮而尽。
忽的,她神色严肃,不似往常那般装模作样,语气也是真的冰冷。
“不闹了,我们要干大事了。我不能嫁给司予秋,要不然就完了。”
是啊,她不能嫁给司予秋。
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