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一声有些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徐也便推门而入,就看到了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衬衫的男人。
他做在自己的位置上,正对着门,这个办公室似乎是一开门就会看到那个坐在办公室的人的设计。
那个人年龄看起来三十几岁,脸色的胡渣根本没有清理,任由着生长,明明年纪不大,却看起来有些深沉,目光有了这个年纪少有的岁月之感。
“你找我们审判长什么事情?”那个人看到徐也,也不问徐也是谁,直接问道,似乎知道了来人就一定是那个寻找审判长的人一般。
“这可能是机密内容吧。”徐也想了想,认真说道,“你只需要带我去找就可以了。”
“不行,鬼知道你是什么人,要是对审判长不利怎么办?”那个人闻言摇了摇头,“而且,机密内容还能轮到你?”
徐也闻言看着这个感觉有些吃了枪药的家伙,并不说话。
潜伏任务,那肯定是机密之中的机密,甚至一些小地方的审判长都无权知道,大型城市的审判会也几乎只有审判长的人物知道,顶多了就一些副审判长也清脆。
自己知道还是因为杨七月的奶奶,而杨七月的奶奶知道是因为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和女儿离开,然后她女儿和儿媳无奈之下才道出原委的。
这很可能审判会的那个审判长都不知道除了他以外还有其他人知情吧。
所以自己也不可能出说来的。
“你回去吧。”那个人看到徐也沉默不语,直接开口赶人。
知道了不可能从这个人身上知道审判长在哪了,徐也也不打算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转身就要出去,徐也从来都是这样的一个人。
明白在这里耗着没有意义,便也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
反正自己认字,自己找不就完事了。
而且,审判长的办公室,应该是在比较高层的地方,那自己去问然后寻找不就完事?
但是刚打开门,迎面而来就走来一个年纪看起来比较大的人,徐也朝他笑了笑,礼貌地问,“请问审判长在哪个办公室?”
“你找我?”唐忠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面色有些疑惑,自己应该不认识这个小伙子吧。
“啊?”徐也闻言一愣,这个人就是审判长?
这也太巧了吧。
“对对对,我找杭州审判会审判长。”徐也闻言连忙说道,“有很重要的事情想问问。”
“你问吧,我就是。”唐忠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问道。
“这个,这事情很重要,要不要找个地方?”徐也闻言提议道。
唐忠闻言皱了一下眉头,徐也闻言低声道,“涉及黑教廷。”
“你等等。”唐忠闻言两眼一眯,深深看了徐也一眼,“你等下。”
他说完避开徐也,推开刚才徐也进入的哪个办公室,其实徐也也才出来,唐忠朝里面吼了一声,“你去接应唐月,现在马上立刻!”
从这情况来看,这感觉不想是普通的上下级的关系。
更像是一个长辈吼一个自己的后人一般。
徐也朝里面看了看,看到那个家伙面色非常地不甘愿,但是没有反驳什么,而是从自己位置上默默地站了起来。
唐忠见状,回过头来,带着徐也到了一个独立的办公室,这其实是一个会议室,就在这层,看来唐忠也是打算直接在这里说。
……
“这件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在徐也把想问的两个人的信息说出来之后,唐忠两眼死死盯着徐也,警惕地看着他。
而且看模样,似乎随时准备灭口一般。
唐忠的确不得不震撼,说实话,这事情,是他成为审判长几年后才从上一任老审判长嘴里得出的。
这都是机密。
整个杭州魔法协会,审判长三名,副审判长十名,虽然很多都经常不再杭州,但是杭州魔法协会并不是他唐忠一个人知道这事情。
但是也仅仅是三位审判长知道啊。
身为第一审判长,唐忠知道这事情的重要性!
这事情决定不能泄露出去!!!
“别着急动手!”徐也看着这个审判长,其实甚至自己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呢。
但是看模样,这个的确是知道杨七月父母的消息的,毕竟当时他父母就是属于杭州审判会的一员,也是从这里出去的。
“至于我怎么知道的,很简单,我是他们女婿。”徐也闻言沉声说道,“因为一些原因,我现在需要把他们找回来。”
“哼。”唐忠冷哼一声,冷冷看着徐也,“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还是说,在大清理过后,黑教廷的人居然敢开始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审判会的地方了吗?”
“喂,老头。”徐也闻言不乐意了,“别老是吧黑教廷的屎盆子扣在我头上,我特么在以前就被黑教廷这盆屎给扣过了,呸,我特么在以前早就被黑教廷这屎盆子给扣过了!”
唐忠看到徐也忽然激动了起来,满脸警惕,但是他也不怕,这里可是审判会大厦啊,就算是不是所有审判会的人都在这里。
但是这里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可以撒野的。
当然,如果唐忠知道了徐也在帝都曾经单枪匹马对战二十个四系超阶的魔法师的话,估计就不会再这样想了。
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更加有勇气些,当然,就是知道对方强大,唐忠也不是那种会妥协的人。
“这个,应该可以证明我的身份。”徐也想了想,掏出了庞莱给自己的东西。
那是故宫廷法师的法师徽章,其实徐也应该是属于军方的人,庞莱给自己这个徽章,主要是知道自己因为一个雷城的事情直接站到了帝都。
他担心自己又和国内的什么势力搞起来,所以给自己这个防备。
这徐也当时就挺气愤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脾气火爆,喜欢欺负人或者老和人怼起来一样。
真是的,一点都不相信自己身为一个受到种花家熏陶过的优良少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时候喜欢打过架?
“故宫廷法师?”唐忠一眼认出了那个徽章。
“这东西伪造不了的。”徐也闻言淡淡说道,“更何况,黑教廷的人,知道了那两个人的存在,还用得着来找你,甚至连名字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