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的。”她的声音很轻,仰起头来,吻上他的嘴唇。
下一瞬仿佛有绚烂烟花爆炸,她恍然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在他的激烈攻势下也如烟花散开。
这一次,和以往的那两次都不相同,叶萦失去了自己的记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真的就像一朵烟花……最绚烂的烟花,在着幽暗的山洞里无穷无尽绽放。他依旧是人身,然而骨尾露出来,缠住了她的身子。
她动弹不得,被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精疲力尽,在他怀里睡去。
梦中,依旧是他。
……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醒来。
朦胧中,叶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痛得四分五裂,仿佛被人凌迟处死,丢在了全世界的各个角落。
奇怪……
被凌迟处死的人怎么还会有意识?
她恍恍惚惚地眨了眨眼睛,意识一点点回归身体,耳边传来某个男人沉重悠长的鼻息,这才想起……是他。是他占有了她,这一次,从身到心,从发梢到脚尖,她真的已经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属于了他。
当然,他也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属于她的。
他们终于是真正的夫妻了。
这样……
算是终于在一起了吧?
她美好如花瓣的唇角浮起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笑,带着浑身的不适,在他怀里换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再次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又换了个姿势,被他从身后圈在怀里。
两人都还没穿衣裳,她的皮肤紧紧贴着他的皮肤,炙热的温度传到她的背脊,引起她一丝丝的颤栗。他们的身上,共同盖着他那袭暗黑光泽流溢的北溟皇裔之袍,隔绝了深暗山洞里的寒意。
他的一只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长发,把她一头散乱不堪的长发梳理得如丝瀑般顺滑。
而他的另一只手却不老实,正在袍子底下摩挲着她柔软的身子,捏着她胸口小小的山丘玩。
“烬!”她小声惊呼,面红耳赤,本能地要伸手打掉他的手。
他低笑一声,就势把她的手也握住,就着抓住她手的姿势,把两人的手都贴在她的胸前心口。“你这里,跳得很快。”
她的脸更红了,浑身都熟透,像是有火在烧,“你、你放手!”
身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他依旧低笑:“再来一次。”
“北溟烬!”
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什么生孩子,什么真正的夫妻,什么以身相许……
“北溟烬你住手!!!你、你、你有完没完了……”她含着两包眼泪,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生他喵的孩子,疼死了,她不同意!!
……
所以,等某个禽兽再次心满意足后,已经是第二天的午时。
山洞的外间很安静,叶萦不确定那个叫阿康的小男孩是不是听到他们里面的动静,总之阿康很识相地没有出现,也没有出声。
“在想什么呢?”某个餍足的大禽兽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起她的长发来。